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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升半空,二人都有些微醺,在自己的家中,這二人已是開懷暢飲,不再擔(dān)心醉酒失態(tài)之事。懷明更是話中有話的說出這句太陽與月亮,他覺得自己就是那借了太陽光芒的月亮,利用太陽的光芒去吸引所有人的目光,無人能窺視他的內(nèi)心有多么的不堪殘破。“懷弟此言差矣,雖是同樣的光芒,但太陽的光芒太過刺眼熱烈讓人不敢正視,反觀月亮,它可以將那刺眼的光芒轉(zhuǎn)化為可以令任何人直視欣賞的柔,沐浴在月光之下可令人無比舒適,可沐浴在太陽的光芒下,只會令人感覺煩躁難熬?!蔽臐櫵氖宥冉翘ь^望著月亮,陶醉的說道。他在心中將自己比作太陽,將懷明比作月亮,他覺自己內(nèi)心的感情就如那刺目的光芒,而懷明待人視物都如月光那般柔柔的,在不知不覺中深入人心。“呵~”懷明哼笑,半醉間迷糊的問道:“大哥如此夸獎月亮,你可知月光下月亮那見不得人的凹凸不平?”文潤也醉了,他醉在此時懷明的神態(tài)中,那半倚在石桌上的風(fēng)情,明明穿著有些圣潔的書生長袍,卻在此刻顯出媚態(tài),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擁抱親吻。“懷弟如此詢問為兄真不知該如何作答……”文潤著迷的望著懷明,有些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但懷弟如此羨慕太陽,是否可以久居太陽之下直視那刺目的光芒?”懷明呵呵笑著,手中把玩著酒杯,酒杯中的半杯酒隨著搖晃沾濕他的白皙纖細(xì)的手指,“我可以……”他瞇起眼睛雙頰酡紅的呢喃道:“我可以直視,哪怕遍體鱗傷也要直視?!?/br>說著他將目光對上文潤的眼睛,是那么的真,天地旋轉(zhuǎn),此刻他眼中只有文潤。聞此言,文潤再也忍不住上前將懷明擁在懷中。懷明半醉倚在文潤腰間,手抓著文潤的腰帶,抬頭望向那月色,是很美,可那光芒屬于太陽……沒了太陽,月亮再不會如此美麗,只會將那凹凸不平的表面露出,到時不知賞月之人是否還可以如此抱有喜愛之心,亦或是反口唾罵?不知是他的幻聽還是真實(shí),半醉半醒間他好似聽見了一句……“我知,我亦愛,因?yàn)橹挥性铝敛艜活櫞棠慷フ曁枺矣诮邮苣菬霟釥C人的光芒,并永遠(yuǎn)與太陽作伴?!?/br>文潤低頭看著沉睡過去的懷明,眼神中露出從未有過的溫柔執(zhí)念,他低嘆一聲,彎腰將懷明攔腰抱起,邁步走入房中。翌日……懷明揉揉太陽xue,低哼一聲,昨夜喝的有些多,他的頭暈沉沉的,可曬在身上的陽光已然是中午了。翻個身……恩?懷明一愣,嚇得緊忙將眼睛睜開,只見文潤放大的臉孔就在面前……?。衙鞑活欘^暈騰的一下起身并向后退去直到背后貼在墻上。怎么回事!看著眼前的情景懷明更加頭疼,他不會酒醉爬上了文潤的床吧?緩過神來一看不對,這不是文潤的床,而是他的床……那文潤怎么會在他床上???仔細(xì)看看才松了一口氣,他和文潤的衣衫整潔,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估計就是喝醉了所以躺到了一起。明白真相后懷明松口氣重新躺回床上,有些慶幸也有些失落,昨夜什么都沒發(fā)生自然是幸,但若發(fā)生了……他情不自禁的去想那個情景,如果發(fā)生了,不管是他二人誰對誰做了,他都有借口負(fù)責(zé),這樣哪怕強(qiáng)拉也可以將兩個人拉在一起,可是……若真那樣,恐怕下半生文潤就會一直討厭他了吧,直到死也不可能原諒他了吧。這邊懷明心思如閃電,那邊文潤也不好受,他早就醒了,一直注視著懷明的睡臉,見懷明要醒,他不知如何解釋眼下的情景,只好裝睡。感覺到懷明驚慌的躲開,心涼了半截,只是這樣懷明便如此驚慌,若真知他每日以為是夢中之事為真,那是不是會恨透了他?后懷明松氣重新放松的躺回床鋪間,這讓他有些驚喜,這樣是不是說明了懷明并不排斥他,剛才會那么反應(yīng)過度是睡暈了,沒看清他是誰所以才驚慌?想想也對,懷明應(yīng)該不是排斥他的,每日在夜中纏綿,雖沒有那種感情,可高潮時懷明那歡喜的模樣他還是看在眼里,就算懷明排斥男子之間的那種事情,做時間長了也說不定會愛上那滋味。當(dāng)然,他要確保懷明身邊只有他,他可不敢自比女子銷魂蝕骨的滋味,他二人都是初經(jīng)人事,可以說二人之間都是毫無技巧憑沖動做下去的,滋味雖舒坦卻不如女子有技巧的愛撫。相比之下怎么想也知懷明不會選他。保證溫馨,無虐。。極致小菲 ˇ15ˇ最新更新:2014-01-2516:01:09作者有話要說: “懷弟醒了,可頭疼?”文潤裝作剛醒的樣子睜眼詢問。懷明身子不可察覺的一抖,這各有心事的二人誰都沒察覺出來,扭頭笑道:“還好,只是有些暈,大哥怎樣?需要小弟去煮解酒湯嗎?”懷明話是說著,可沒有起身的意思,他很享受此刻這同床的溫馨滋味兒。文潤也沒打算起身,側(cè)躺著微笑道:“不礙事,為兄昨夜雖喝的有點(diǎn)多,但此刻身子并無不適。”話到這里二人就沒什么可說的了,都不想起身,自然不會提起身后的話,昨夜說過什么二人都記不太清了,他們只是記得說了很多,很盡興,其余的都是模模糊糊的。包括昨夜的日月之談也被他們淡忘,此刻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的。二人就這么沉默對視,同榻而臥。過了半晌二人才回過神,懷明率先起身笑道:“晌午了,該起身做飯了?!?/br>文潤沉默一會兒,若有所思,等懷明起來后才道:“為兄肚子有些不適,午飯可否先擱置一下?”正在擦臉的懷明聽這話緊忙回頭關(guān)心道:“可能忍忍嗎?小弟這就去為大哥請大夫。”“不用了。”文潤躺平擺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