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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辭了。軒轅以“未婚夫”的身份給她寫離思的詩無可厚非。之后他知道龍江和琉璃兩情相悅的事,琉璃死了,龍江不會寫詩,他便幫著抄了一些,留在了神殿。 但是沈離還是狠狠地吃了一把醋。 “琉璃離開后不久,我執(zhí)意要掌守繁城。月流瑜心高氣傲,眾星捧月習慣了,受不了繁城的清冷,勾搭上了軒轅辰。她出嫁軒轅辰時我正好給琉璃寫完最后兩首詩,理所當然地,風澈以為我是給流瑜所寫?!?/br> 沈離這才知道,這風澈——腦子實在是,太笨了! 把前因后果都弄清楚了,沈離看著眉清目秀的軒轅,又對上他清澈熱烈的眼神——嗯,有一種□□上身的沖動。 沈離算了一下,她十歲進的慕家,在慕家待了一個屬相,今年芳齡二十二——比不得那些十八一枝花的姑娘,但是和軒轅這個上千歲的人相比,她又是很年輕地。 年紀不大不小,結(jié)婚剛剛好——之前軒轅不是說要娶她來著嗎?沈離看著軒轅,他的衣服是濕的,貼在他身上,顯示出他那完美的輪廓。 剎那間,山崩地裂,只覺得兩行溫暖的液體從鼻腔里噴涌而出。 作者有話要說: 做什么事都得堅持是不是~~~看著這個點擊量,我就特別后悔歇了一個多月……笑哭。 好了,慢慢更~~~ ☆、第 37 章 軒轅看著沈離糾結(jié)的一起的臉,想忍住笑,卻還是沒忍住。 “哈哈哈,沈離,你真沒出息。” 沈離擦了擦鼻血,漫不經(jīng)心地,“不是,這藥池太補了,把我補過了,上火了,所以流鼻血?!?/br> 鼻血漸漸地停了,沈離聳聳肩膀,“我說的吧,這里太補了,我泡夠了,我要出去了。 沈離泡夠了,軒轅還差很多。按照他原來的打算,在這藥香池子里是要泡一天一夜的,這才剛剛泡了半天。 他脫了上衣,也沒有沉下水,就浮在水面上看著沈離。對她挑了一下眉。 沈離,“……” 她覺得熱氣上涌,鮮血一股腦子從鼻腔里噴出來。對,是噴,不是流。 她往后一仰,暈了。 周圍都是花香,沈離睜眼時,陽光從窗欞打過來,照在她因為失血過多而顯得蒼白的臉上。 她熟悉這里,落微軒。 推開門,大片大片的薔薇纏繞在一起,從屋頂上整片瀉下來,就像瀑布一樣。清風徐徐而過,將瀑布吹得輕輕動了動,頓時,薔薇花如雨。 沈離見過的美景萬千,但是,這一刻,她還是被這景色給震得驚住。 軒轅坐在涼亭里看書。陽光從藤子的縫隙里打下來,落在他安靜的臉上,越發(fā)地溫柔入心。 沈離看得入了迷。 此情此景,好想吟詩一首啊。 “遠方日是天上日,眼前人是心上人!” 軒轅,“……” 這首詩他是聽過的,詩句原來的意境極其深,被她這么一改,簡直慘不忍睹。不知道慕家是書香世家,怎生得教出來這么個小痞子。 他轉(zhuǎn)過頭來,沈離剛睡醒,只洗了把臉,頭發(fā)亂亂地垂下來,顯得她整個人懶散而又舒適。 嗯,也挺可愛。 軒轅放下書,看著沈離坐下來,給她倒了杯清茶,“我讓尺素給你端點粥過來?!?/br> 沈離抬頭看了看這涼亭。快要入夏了,紫藤花也開了,散著幽幽的香氣。她突然有點喜歡這個地方,該幽靜的地方幽靜,該熱鬧的也熱鬧。 看著她喝了口茶,軒轅摸摸她的額頭。燒退了,臉色看上去也好了很多,靈氣也順暢了不少。 “你說得對,落微軒,果真是名不虛傳?!鄙螂x舔了舔嘴唇,問他,“你看那花海繽紛,像不像你在我這里偷走的一袋子錢?” 軒轅抬頭看了看她,眼神如刀。沈離默默地閉了嘴。 魚尺素把早飯端給她,清粥小菜,沈離吃得很高興?,F(xiàn)在給她吃大魚大rou她才惡心,她討厭吃魚。 “你也吃點?!鄙螂x舀了一勺子粥,再加點韭菜。往他嘴里塞。她故意膈應(yīng)他,她是知道軒轅有點小潔癖的,她非要把粥糊成一團給他喝。 軒轅看著那攪和得很惡心的粥,“……” “快吃,快吃,壯陽草,這是壯陽的……” “?。。 ?/br> 她端著粥跑,一點都沒灑,還喝得干干凈凈。 這兩天,把傷養(yǎng)好了,她去找軒轅。軒轅正在跟梅松卿交代一些事,沈離就躲著遠遠地看。 “嘖嘖,一堆jian夫yin夫,這兩人看上去還真是一對,超級帥~~~” 盡管她知道梅松卿是女的,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去亂七八糟地想。 “在大荒,你照顧著點她。守神的能力足夠讓她安全回九州,你負責的就是掩埋她的足跡。之后的后事我來處理?!?/br> 梅松卿抱著胳膊,臉色淡淡,“呦,想通了?” “一個一個的,想著法子逼我,能不想通?” “你師父那是為你好?!?/br> “那么一大把年紀,暗地里對一個連風澈都打不過的小姑娘下手,這叫為我好?” “說到底你還是心疼她。” 軒轅沒說話。 梅松卿扯了個駭人的笑,她問道,“沈離那丫頭人確實不錯,你們倆怎么認識的?” 那個笑,讓沈離覺得很恐怖,就像是生生扯出來的表情,很詭異。 “她救了我。”軒轅正在寫著什么。 “然后你芳心暗許,不可自拔?” “不,我當時想弄死那丫頭?!?/br> “……” 沈離,“……” 軒轅寫完了一張,又寫了一張,接著道,“包括后來和她在慕家重見,我都是有那種捏碎她的沖動,你知道吧,她太吵了,又很笨?!?/br> “她不笨吧,相反,她很聰明,否則也不可能在慕家那么復(fù)雜的地方活得好好地。”梅松卿笑了笑,那種笑,更像是諷刺,“你說她笨,不過就是因為她對你視而不見,你臉都要丟完了,她還是一意孤行,當你是空氣,你以為這是笨?” 軒轅又寫完了一張。 “她很聰明,知道你們倆不可能。你想想,她是九州的人,她的心和她的根,都在那個地方。而你們呢?即使你們兩情相悅,結(jié)局呢?到最后她還是得回去。與其是你們倆到時候念念不忘,還不如一開始就沒有這個開始?!?/br> 軒轅寫完了一堆信,把它們放在一個盒子中,淡淡地,“這些東西,到時候你就放在神殿,和那丫頭的棺木放在一起。” “你愿意這么做,開心就好?!?/br> 軒轅沒說話。 梅松卿把紙張整理好,放在面前,看了一張,笑容極其不自在。沈離這才看出來,她除了笑得詭異就是笑得恐怖,是因為她壓根不會笑。這些笑,都是她模仿的,因為模仿她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