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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為鐵徹夫婦,其中最杰出的徒弟是老五白浩然。在白浩然對乙太和其他師兄弟道出收了厲戩為徒時,無一不是扔了一顆驚雷。乙太更是一臉激動的從椅子上跳下來,長長的白胡子,仁慈的老臉,頭發(fā)花白的用金色木簪簪住,一副道古仙風(fēng)的模樣卻滴溜溜的打量著厲戩,一拍大腿哈哈笑道,“老五有出息,很有出息,瞧這孩子有道靈光從天靈蓋噴出來,年紀(jì)輕輕的就有一身橫練的筋骨,簡直百年一見的練武奇才啊?!?/br>老五白浩然生平第一次破天荒收徒,不管徒弟是誰,資質(zhì)怎么樣,做師傅的高興啊,當(dāng)然夸一夸白浩然很是懷疑:“有那么好嗎?”“為師說的哪能有假?哈哈,這孩子是誰家的???”乙太很奇怪,究竟是哪位大神竟能請得動自己這個頑固的徒兒。“是我表哥,叫,叫什么來著?忘記了?!?/br>白浩然抓抓腦袋:“這孩子叫,是叫,狗剩?”“噗——!”乙太喝在嘴里的茶直接噴到老七項然一身。項然哭喪著臉,哀道:“哪會有人叫狗剩???我的衣服……”“師傅,我叫鄭普?!?/br>厲戩也快要哭了,這什么師傅啊,自己啥時候有了狗剩這個名字?“恩,對。”白浩然白癡著一張臉:“你是,那個鄭子奚丟下來的?!?/br>小師妹裳芍一聽到鄭子奚的名字,連忙叫道:“啊,鄭大哥,他什么時候來的?五師兄你干嘛不告訴我呀?還有這孩子,這孩子大概四五歲,啊,原來鄭大哥這么早就有了孩子?啊,那我怎么辦?嗚嗚,師傅你要為我做主呀……”轉(zhuǎn)身,往乙太的大腿上撲哭。“恩——”乙太偶爾老年癡呆,突然又發(fā)大火道:“老三、老四、老六,把鄭子奚那惡棍給為師抓來?!?/br>大廳里頓時亂成一團。小戩驚訝地望著他們,白浩然呆呆的摸摸臉,對小戩招手,讓他跟著自己。白浩然帶著小戩到了后廳,后廳供滿了蜀山歷代掌門和做過杰出貢獻的蜀山劍俠。“蜀山成立于夏初,歷經(jīng)已有千年之久,蜀山派的宗旨是維系蒼生,降妖除魔。你現(xiàn)在在各位師祖面前磕頭,立下宏愿,即可成為本門派的弟子?!?/br>“是,師傅?!?/br>厲戩跪在蒲葦上,對著師祖?zhèn)兊呐莆徽J(rèn)認(rèn)真真的叩了三下頭。白浩然點頭微笑。招呼算是打過了,小戩也算正式的蜀山小弟子了。作為白浩然的弟子,厲戩當(dāng)然不會穿那一塵不染的仙人似素衣,也不敢膽大效仿師傅的黑衣,就一直穿著天藍色的衣裳。瘦弱的身子板被天藍色的衣裳包裹著,又些長的發(fā)也梳成蜀山弟子一樣的發(fā)式,同衣物一樣用天藍色的發(fā)帶系住。小戩的臉雖平凡,卻被一身的天藍裝點的有些溫儒耐看,真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蜀山是最接近天的門派,追求修仙念道、踏出輪回,自然不屬于武林門派之中,卻也不完全隔世。蜀山追求極廣闊的天地,位于四川。翡翠峰位于蜀山最南邊,遠離主峰,是個極靜的地方,也極為適合煉藥。翡翠峰的半山腰有兩間很簡漏的屋子,一間是白浩然睡的,另一間是他擺放藥物的。白浩然在生活處理上的能力很差,基本上算是個工作狂,整天弄藥,餓了隨便糊糊肚子,沒有三餐概念,這也造成了其他師兄弟們不得不偶爾給他送飯,為免造成蜀山悲劇的場面。綠蔭環(huán)繞,鷙鳥飛騅,小河流水靜靜流淌發(fā)出叮嚀聲。白浩然盤腿坐在草地上,閉著眼,安安靜靜不說不動。小戩坐在自己師傅的對面,同樣的姿勢打坐,坐久了,屁股也麻了,動了動。“心靜如空,身動如風(fēng),以不變應(yīng)萬變,以萬宗匯一宗……”白浩然淡淡開口,雙目仍是緊閉。小戩偷偷瞧了一眼,繼續(xù)安靜坐著,身體卻是酸痛不已。白浩然像是知曉,睜開雙眼,慢慢站了起來。小戩見狀,想站又不知該不該站,心里難受極了。白浩然對坐著的小戩說:“阿普,起來,你去屋里拿把劍出來?!?/br>小戩應(yīng)聲去拿。拿出來,白浩然又說:“拿著劍,打我?!?/br>小戩愣住了,在白浩然又說了一聲后,小戩只好硬著頭皮上。小戩雖然是前魔教教主的兒子,但他的習(xí)武天賦不行,也是在他爹死后,他娘才逼著他習(xí)武。一沖、一撲!長劍落空,白浩然甚至連手都不用,直接將小戩踢飛了。“好痛!”小戩跌倒在草叢里,全身酸痛的要命。“不行,再來!”白浩然嚴(yán)肅的命令小戩。小戩只好忍著痛撲過去,卻再一次被白浩然踢飛了。“你沒練過武嗎?鄭子奚是干什么吃的?”白浩然走到小戩身邊,居高臨下的望著地上的孩子。“奚哥哥沒教過我?!毙鞚M臉委屈的望著師傅。白浩然夠郁悶的,什么練武奇才,這孩子根基太差了,鄭子奚竟然沒教過這孩子就把人丟給他,太不負(fù)責(zé)任了那人。“行了行了,明天開始,你去這山的南面砍樹,每日砍十棵,砍不完你也不用吃飯了?!?/br>小戩真的要哭了,師傅他也太壞了,自己不吃飯也就算了,還逼著他不吃飯。這山里的樹每棵都長得粗壯,砍十棵,他怎么砍得完?作者有話要說: (以下是本章備份,方便晉江抽時看不到正文的同志們)在鄭子奚懷疑并肯定那笨蛋一定已經(jīng)徹底忘了他們時,他才出現(xiàn)。依舊一身黑衣,白凈干爽的年輕面龐,身高較鄭子奚不相上下。要說他是蜀山弟子,實在不像,蜀山弟子一律白衣負(fù)劍,他卻一身黑衣,也沒配劍。后腰上倒是別著一根搗藥用的杵,全身上下一股子濃藥味兒,倒像個不諳人世的藥師。實在是蜀山的異類!他面無表情,應(yīng)該說是呆呆的,手里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