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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問不出,厲戩也能猜到。對他下了殺手,卻故意讓厲戩刺傷自己,又拼命的救他。陵光啊陵光,你到底打著什么算盤?“還有這把刀,也是那女的拿來的?!?/br>刀上沾了血,巨犀!“我睡了幾天?”鄭欣說:“整整一天,大哥,大夫說你身體修復能力很強,再躺兩天就能痊愈?!?/br>一天了啊!也該去西平驛里面了,本來打算讓陵光帶鄭欣留在這襄陽的,罷,好在賢妹身上有錢了。笠日早晨,厲戩寫了字條,留了書信,穿上自己的蜀山服飾。西平驛將發(fā)生的大事,他要去阻止,不愿叫醒鄭欣,因為鄭欣一定也會跟他去,這是他一人的戰(zhàn)斗,他不能讓鄭欣有危險。當厲戩這樣想著下樓,見了底樓的場景,他瞪大了眼,差點沒從樓梯上滑下來。“就說那武松,哇哇哇灌了三大口烈酒,當場就興奮起來,提著武器便往那景陽岡奔去……”一樓掛壁畫的臺前,一人手腳打了繃帶,像木乃伊一樣,正口沫橫飛、高談闊論的說書。不時激動之處,示意邊上面容愁苦的姑娘敲個小鼓,他再繼續(xù)說。樓下眾人全神貫注的聽著,不時吃著茶,聽到精彩之處,拍手叫好。那說書之人和敲鼓姑娘,石、石信跟趙柔柔?!趙柔柔敲了一個小鼓,抬頭瞧見厲戩,灰暗的眸子頓時亮了起來,激動的臉蛋漲得通紅,匆匆忙忙的拉扯身邊的石信。石信又要說:“趙柔,別拉,我還沒說完?!?/br>“不、不是啊,是鄭師兄,石師兄,你看、你看!”趙柔柔急得要口吃了。石信這才看到下樓來的厲戩,匆忙道了句“欲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在大家意猶未盡的心際下,石信下了臺,沖厲戩招手。“鄭師兄!”趙柔柔也跟了過來,情不自禁的喚他。“你們怎么會在這里?還有石信,你受傷了!”厲戩高興的同時,見兩人這般落魄,不禁問道。“我們跟小雅走失了。”想到他兩人的遭遇,趙柔柔難過起來。“其實也沒什么?!笔糯蛑Φ溃骸耙姷桨⑵漳阄揖透吲d了,阿普,身上帶沒帶錢,我肚子餓了,我跟趙柔好幾天沒吃一頓好的了?!?/br>飯菜擺上桌,石信說了他們的經歷。當初下山的時候,蜀山和峨嵋是一同出發(fā)的。峨嵋弟子是峨嵋七秀,帶她們來的她們的師傅已回去了峨嵋。蜀山去掉不和他們同路的厲戩,加上一個趙柔柔,九人。本來和姑娘們一起走也沒什么,可大概是因為峨嵋派是女子組建的門派,又是名門,姑娘們都或多或少有些女權主義,這里面最要數(shù)那個段云煙。姑娘們說怎么走,男人們也沒什么意見,剛開始都是一股子新鮮感,可漸漸讓男人們無法忍受的,她們太以自己為中心了,一言不和便指責男人們的不對。蜀山派擅長御劍飛行,男人們想干脆飛去西平驛。“各位師兄們,太師傅說過,我們在路上要多照拂峨嵋的jiejie們?!毙⊙耪f。當初蜀山差點滅門,也多虧了其他門派的幫忙,重建了蜀山,其中峨嵋離蜀山最近,同位于四川,峨嵋對蜀山的恩情最大,小雅還記得前世十幾位善良的峨嵋jiejie,她自然想能照顧她們就多照顧些。“還是咱蜀山的meimei善良可愛。”一師兄說著,有幾個師兄也認同的點頭。☆、探險蜀山雖說還與峨嵋同路,卻冷淡了她們不少,倒是偶有一兩個仍單身中的漢子打著友好的名意行追馬子之事。例如石信,小樣兒胳膊肘往外拐,什么好吃好玩的都拿去孝敬他的峨嵋老婆。那兩只鴛鴦還別說,如膠似漆,天天黏在一起,朝別人炫他們的愛情。“cao恩個娘地!欺負本胖子沒有妞!”蜀山派有史以來唯一的胖子劍俠發(fā)話了,典型的福氣子弟。其實其他人也挺郁悶的,這胖子,還真跟蜀山劍俠的形象一點也扯不上邊,他是蜀山陰冷老六洪翼的弟子,實力嘛,比武的時候倒是每每佼勝,一直拼到關底。胖子說這話,本來就被人吸引,這會兒峨嵋的弟子都望著他了。七八個女孩子望著他,胖子面皮緊了緊,不好意思起來。“不要迷戀叔,叔只會養(yǎng)豬?!?/br>西平驛的天很陰,灰蒙蒙的那種,像是有人在那片天地間擺了一層米白色的紗帳。地上也不好走,不是泥路,卻是那種讓人邁不開腳潮濕之感。那里的樹一棵棵怪異奇黑,只有報喪的烏鴉在空蕩的林間棲息哀鳴,渲染這里的詭異。蜀山峨嵋十六個人趕了十幾天的路才到達西平驛,每個人心里都懷著一種沉重,對未來必定遇到的危險而忐忑不安,這里的氣氛給了他們神秘的面紗,甚至是一種興奮。這里,他們可以放心的展開手腳,它是考驗他們實力、敏捷、定力、團隊精神的最佳場所。“柔柔,跟緊我?!毙⊙盘嵝焉砗笠撽牭内w柔柔。“啊,好?!壁w柔柔跟了上來,抱住小雅的手臂,有些害怕,問她:“小雅,這里好恐怖,鄭師兄呢?他什么時候來?”“他跟我們不同路,大概要晚些來。”“那我們的師叔呢?太師傅說師叔會接應我們。”“小師叔?!毙⊙蓬^疼,道:“他應該也會晚到些?!比绻幻月返脑挕?/br>“叭嗒!”一聲輕響,段云煙已提劍飛身刺了過去。“唧唧。”一只灰毛禿頂,紅眼厚唇的半人大猴子從草叢里跳了出來。大猴子避過段云煙的碧綠劍直接跳到她面前,小爪子捏成拳頭,大眼瞪著段云煙。狠狠朝段云煙的秀額上敲了過去。呃,所有人呆愣住。段云煙惱羞成怒,一劍劈向猴子。猴子身手敏捷,向后四爪跳遠,然后回頭望著段云煙,一只爪子撓頭,一只爪子掏掏肚皮上的毛,捉到虱子,往嘴巴里一丟,然后咧著嘴唧唧的嘲笑段云煙,轉身就跑了。“臭猴子,給我站?。 倍卧茻熒裆慌?,追了出去。“師姐!”“云煙!”另外六人喚道,也全追了過去。“老婆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