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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是在可憐他,像同情一只小狗那樣。“鄭普,我很可憐嗎?你用你那平凡的人生來可憐我,你認(rèn)為你很了解我,如果我這樣的人能被你感化,你的大俠事跡又添一道光彩?!?/br>厲天默默站了起來,“沒有人了解我,我也不需要任何人來了解,我的一生只能建立在仇恨里?!?/br>厲天看著自己的手,他太弱了,他需要強(qiáng)大,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了,能對付像七煞那樣的,只有魔教那本練了會讓人走火入魔經(jīng)脈倒流的秘籍了。“厲天,你別走,我知道你要去找虛空,帶上我一起?!?/br>厲天不理他。厲戩急死了:“厲天!你這個別扭小孩!”厲天頓住腳,別扭小孩,是說他?厲天感情淡不代表他什么都不在乎,“鄭普,你是我唯一不殺的正派人。”厲戩搖頭道:“厲天,我只是不想你變成冷血無悲無歡的人,讓我跟著你?!?/br>厲天卻哧的笑了一聲。“這很好笑?”“你應(yīng)該回到你自己的世界里,而不是追著我?!?/br>厲戩低頭想了想道:“厲天,我想替你分擔(dān)你的仇恨?!?/br>厲天聽了笑的更大聲了。厲戩很嚴(yán)肅道:“我是認(rèn)真的!雖然我是個大夫,沒殺過幾個人,但是我可以努力的學(xué),你的仇家就是我的仇家。我只希望你以后殺人可以溫柔一點?!?/br>厲天徹底無語,陵光從哪交來這么個單純可愛的小正派青年,快被他打敗了。厲天蹲在他面前,道:“你要替我分擔(dān),你有什么資格?”厲戩望著近在咫尺的哥哥,臉憋的通紅一片:“我,我說過要跟你當(dāng)兄弟?!?/br>“我并沒有答應(yīng)?!?/br>厲戩提著一口氣,又哀嘆起來,是啊,上次他哥還嘲笑他來著,“但是我們還是好朋友,雖然你不承認(rèn),但我已把你當(dāng)成我最好的好朋友?!?/br>厲天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你的武功又如何?”“雖談不上獨步天下,但是一般高手我還是能應(yīng)付。”厲天點頭。厲戩瞧著有戲了,興奮的一下子抓住了他哥的手臂,結(jié)果人沒站起來,倒向他哥身上撲了過去,嘴結(jié)結(jié)實實的跟厲天的唇碰到了一起。“??!厲天,對不起!對不起……”厲戩嚇的跳開,連忙向厲天道歉。厲天依舊面無表情,如同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樣,“如果你真想替我分擔(dān),首先,你要適應(yīng)這些。”手指指著地上的尸體。厲戩還在想著他哥怎么那么淡定,跟木頭似的,一見他哥指著地上殘缺的尸體,馬上捂著嘴,苦著臉道:“不適應(yīng)行不行?”“等你適應(yīng)好了再找我!”厲天站起來轉(zhuǎn)身就走。適應(yīng)?他怎么適應(yīng)的來?不過那個吻,厲戩手指摸著自己的嘴唇,仿佛那冰涼的觸感還停留在唇邊,厲戩忍不住的露出微笑。不對!那那可是他哥哥,他親哥哥!親了自己的親哥哥他怎么笑的出來!完了完了,他他怎么可以對自己的親哥哥有非分之想。而且,“唉,哥哥又把自己甩了?!?/br>厲戩回到秋茗那里,秋茗正靠在阿壹懷里,見蜀山小青年竟然回來了,忙坐了起來。“唉!”厲戩深深嘆息,并在秋茗身邊坐了下來。秋茗對他身后瞧了瞧:“那個厲天呢?”厲戩搖頭道:“他走了。”“你沒和他一起?”“沒有?!眳枒煊謬@了一口氣,躺在草地上,“他本來就喜歡獨來獨往,所以把我甩了?!?/br>秋茗笑了起來:“鄭少俠,那位厲公子雖然長的漂亮,卻又不是身為女子,更是江湖通輯的殺人魔,你又何必執(zhí)著于他?!?/br>厲戩把頭轉(zhuǎn)向秋茗:“執(zhí)著?”秋茗道:“你現(xiàn)在的樣子就像是被自己喜歡的人拒絕了一樣?!?/br>厲戩跳了起來道:“首先聲明,我才不是喜歡他,絕對不是,我只是只是……”厲戩慢慢低下頭,咬了咬唇,又搖了搖頭。秋茗道:“戀愛是分不清自己的心,有時你覺得它是友情,有時你又覺得它是親情。在你絞盡腦汁愁苦的時候,在你看到你在乎的人無所謂的時候,你會想氣想笑想著對方怎么會那么笨。當(dāng)你所做的努力換來對方的一言一笑,你又會覺得所有的辛苦都不算什么?!?/br>厲戩佩服道:“哇,秋茗公子你知道的真多?!?/br>秋茗輕輕一笑:“其實這世上最要不得的是戀愛!”“咦?”前面才說一堆戀愛的好,現(xiàn)在怎么又說不好了。“當(dāng)你深深喜歡上一個人,你的人生將被動起來,你會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孤獨?!?/br>“喜歡一個人會變的孤獨?”“對,因為那時候你會了解到自己的不足。”秋茗道:“不是所有想在一起的人都可以在一起的,人們往往會和自己不喜歡,不知道自己缺點的人在一起?!?/br>“為什么?”秋茗卻笑著不說了,“等你有了另一半,你就會找到答案?!?/br>厲戩更加迷惑的搖頭,秋茗前面說的對,他以前沒下山前喜歡過楊典楓的師妹依脂,那時候是孤獨的。后來結(jié)識了欣兒陵光他們,他漸漸淡忘了依脂,其實友誼是非常好的。也許他小他不懂,他確認(rèn)不了自己的心,畢竟愛情本來就是一個蒙朧的概念。不過想到依脂,厲戩就想到燧,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一幅燧在絕龍谷底一邊咬著指頭一邊在墻上畫日子,臉上是難過的表情。一想到這種場景,厲戩就特別想笑,這一別好幾個月了,燧一定特別特別想他,唉,可惜自己的江湖游還沒結(jié)束呢,不然在絕龍谷上搭個小屋和哥哥一起過日子也挺不錯的。想著美好的未來,再瞧瞧現(xiàn)狀,唉,還要繼續(xù)努力啊。偉巍大山,松柏常綠,一蜿綿長的溪流滋潤著山腳。幾處人家,幾處煙火,還有那汪汪叫的大狗,戲耍的孩童,在那千年的佛音萬年的寶剎下,都顯得那般安寧那般祥和。戒癡背著柴薪,站在半山腰上,遙望著那正路被重重官兵包圍。風(fēng)刮在他大大的破衣袍里,吹的他幾乎站不住腳。“聽說了嗎?就是今天,當(dāng)今天子的寵妃要來我們這里,說是要還愿。”出來前師傅也告訴他,就按平時的路走,不要走正道,見到官兵不要去招惹。戒癡雖然叫癡,卻也不會真的癡到去惹那些下了凡的神將。嘴里吐著氣,這個天真是讓人冷的直打哆唆。戒癡摸了摸懷里用棕葉包的饅頭,還好還是熱的,要趕緊送去給那洞人叔叔吃,如果冷了洞人叔叔又要罵他了。洞人叔叔是他們寺廟后山一個山洞里關(guān)著的人,由兩條大粗鏈子鎖著腳,聽說是十五年前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