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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知道這位商先生名叫商陸,聽上去就很有氣質。 周垚心里怎么想的,嘴上就怎么說了。 商陸笑著解釋道:“其實商陸是一種藥材的學名?!?/br> 周垚挑眉:“哦,是嘛?” 商陸邊說邊從手機里調出搜索結果,周垚接過去一看,托著腮歪著頭笑了:“原來是一種粗壯的草本植物?!?/br> 正在喝茶的韋若險些嗆著。 別人也許聽不出這話有什么,韋若卻很了解周垚,這姑娘自有一種不動聲色抖sao的功力,讓人吃不準,時常以為是自己想的歪了誤會了她。 這不,就韋若觀察,商陸對周垚印象還不錯,待人接物很有涵養(yǎng),從小菜到主菜,一頓飯吃下來氣氛和諧,感覺用不了多久這兩人就得捅破窗戶紙了。 誰知,也不知道誰開始的話題,商陸突然提起自己腦袋撞傷過的事。 韋若也是頭次聽說。 周垚一怔,問道:“哎呀,怎么撞的?” 商陸:“車禍?!?/br> 周垚眨了眨眼:“嚴重嗎?” 商陸:“腦震蕩,還有失憶。” 周垚倒吸了口氣:“……那現(xiàn)在還記得多少?” 商陸細數(shù)了幾件事,該記得的都記得,比如公司,比如父母親人,比如大嫂曾經(jīng)是他初戀,比如…… 哦,還有一個姓周的姑娘,好像他曾經(jīng)很喜歡,腦海中時常有一些一閃而過的畫面,心里會變得很柔軟,也會疼。 韋若:“……” 周垚:“……” 兩人面面相覷。 一個在想,這哥們也忒實誠了吧,哪能在這個場合說這個?。?/br> 另一個在想,他不會是因為都姓“周”才說要約見面的吧?媽蛋,說好的色字當頭呢! 周垚笑呵呵的:“哎呦,真給我們姓周的長臉。話說,那你最喜歡的女明星不會是周迅吧?平時聽周杰倫的歌嘛?哦,還有大話西游呢?” 韋若在桌子下踹了周垚一腳,顯然已經(jīng)明白她這是開足火力,準備起身走人了。 周垚面不改色,依舊在笑。 也不知商陸是沒聽出來周垚話里的刀子,還是脾氣好,只是笑道:“都不喜歡?!?/br> 周垚安靜的看了商陸好一會兒,他也一動不動任由周垚看。 五官是是真英俊,但也不是帥的移不開眼那種。氣質也好,憂郁中帶著一絲傷感,大概是和他失憶和那個姓“周”的女子有關。 周垚仔細想了一下,她大約是被這種氣質迷惑了,女人都抗拒不了憂郁的男人。 至于這副好脾氣…… 哎,偏偏周垚就是那種對方脾氣越好她越想蹬鼻子上臉的性子,看見好脾氣的人就來氣,非得碾壓對方的痛點才能爽。 正巧,商陸這邊又解釋道,之所以提到這件事是因為不想騙周垚,索性在一開始說出來。 全然一副開誠布公的態(tài)度,仿佛要和周垚長期發(fā)展。 周垚聽了更窩火。 其實周垚也沒多稀罕商陸,本來么只是一面之緣,一切都看在顏值和氣質談吐的面子上,男歡女愛對她來說一向好聚好散,玩不起就別bi bi。 可這一刻聽到商陸這么解釋,周垚卻覺得憋氣,人家意思擺明了——我也許會拿你當替代品,但只是偶爾,只是不小心,你別介意,大氣點,我丑話都說前頭了。 這么一想,怎能不氣? 周垚:“看來商先生腦殘之前,被這個周姑娘傷的不輕啊?!?/br> 桌子下面,韋若又飛來一腳。 周垚卻毫不客氣的直勾勾看著商陸。 商陸一怔,第一反應竟是:“為什么要用腦殘形容我?” 周垚:“你腦子里的記憶殘缺了,不是腦殘是什么?” 商陸一噎。 周垚垂下眼,覺得這頓飯吃得差不多。 她隨手拿起包包,一副要走人的模樣,順口說:“我想商先生得試著向別的姓氏進攻,老跟姓周的過不去,就等于不放過自己,誤人不要緊,關鍵是誤己?!?/br> 商陸又是一怔,看著周垚的眼神分外專注:“你說話很有禪意?!?/br> 周垚忍住翻白眼的沖動,笑了一下。 有沒有禪意她不知道,她一向只關心女人的衣服是否薄如蟬翼。 想了想,周垚站起身時還是補了一句:“忘不了過去,放不下現(xiàn)在,影響的是將來。失憶是件好事,該忘的都忘了,商先生比別人多一個改頭換面的機會,真是中頭彩了?!?/br> 韋若跟著站起身,有點傻眼,但周垚已經(jīng)轉身走了。 韋若向商陸笑了一下,便追了上去。 ~( ̄▽ ̄)~*~( ̄▽ ̄)~*~( ̄▽ ̄)~* 人行道上,周垚走的不快。 韋若跟在后面兩步遠,腦海中想到的是當初周垚父母瀟灑甩手各奔幸福的模樣。他們大概到現(xiàn)在也沒意識到聯(lián)手將唯一的女兒遺棄,這對周垚是多大的背叛吧…… 有一次喝醉了,韋若還聽周垚這樣問過:“你說,如果兩個人做不到捆綁一輩子,為什么要結婚生子呢?” 想到這里,韋若心里一陣難受,試圖開口安慰幾句,卻不知道從哪說起。 直到周垚站住腳,一臉懊惱的回過頭:“啊,我忘了給熙熙帶外賣了!” 韋若:“……” ~( ̄▽ ̄)~*~( ̄▽ ̄)~*~( ̄▽ ̄)~* 等周垚跑到另一家日料店打包外賣返家,已經(jīng)是一小時之后的事了。 她們租的是老房子,一共五層樓,一層兩戶,住著仇家老兩口和仇紹,二層三戶,也屬于仇家的房產(chǎn),分別租給三個姑娘。任熙熙和周垚住對門,居中那套剛走了一位租客,新的還沒入住。 仇家二老都生于干部家庭,上一輩和這一輩都在同一部委級單位,房改前后把分下來的房子都買了下來,套數(shù)雖多面積卻都不大,二層三戶和一樓仇紹那套都是一室一廳的小戶型。 這種老房子隔音都不太好,周垚若是回來晚了,穿著高跟鞋上樓都會墊著腳尖,生怕吵到樓下的二老。 但今天的情況有些特殊。 周垚在出租車上已經(jīng)感覺到不適,胃里像是闖進一只孫猴子,跳下車就一路殺進小區(qū)沖進單元門,“啪啪啪”一路跑上樓時,還差點絆到自己。 周垚根本顧不上給任熙熙送外賣,直奔自己那屋,連門都沒鎖,一關上就扔下外賣沖向洗手間,抱著馬桶吐了起來。 等周垚吐干凈了,扭曲著五官彎著腰,走進臥室,人已經(jīng)虛脫殆盡。 她一下子鋪在床上,身上一陣熱一陣冷,連起來找藥的力氣都沒了,只是慢吞吞的鉆進被窩。 就見那鼓起的被窩緩緩蠕動。 不會兒,紅色的裙子從里面扔了出來。 ~( ̄▽ ̄)~*~( ̄▽ ̄)~*~( ̄▽ ̄)~* 事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