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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垚有點詫異,隨即笑了:“呵呵,他可是主動約過我。這么說,我贏了我姐嘍?” 阮齊已經(jīng)站起身,拉開門:“靠,那是因為你們都姓周,你倆長得還有幾分像?!?/br> “呸!” 周垚要反駁,可阮齊已經(jīng)出去了。 ~( ̄▽ ̄)~*~( ̄▽ ̄)~*~( ̄▽ ̄)~* 過了傍晚,華燈初上,酒吧里開始上客人。 周垚在包廂里給堂姐打電話八卦了商陸的事,這事讓周沫受了點小刺激,說不能放任不管,要想想怎么辦。 周垚沒在意,轉(zhuǎn)而就刷網(wǎng)站,直到將IPAD刷沒電才懶散的走出去。 商陸已經(jīng)不在了,小樂隊除了貝斯手都到齊了,和周垚打了招呼就準(zhǔn)備開場。 以前每一次來,周垚包里都塞著解酒藥和抗過敏藥,和男人調(diào)情喝酒前先吃兩顆,即使喝高了也不怕,身上不會起酒疹子,阮齊幾人也不會放任她被陌生人扛回家蹂|躪。 但今天有點不同,周垚包里沒帶藥,原本也不打算沾酒,誰想到客人連續(xù)涌進(jìn)來,竟然有好幾個男人請她。 酒單一張張送上來,阮齊和店員接過也不好拒接,只能將酒精度數(shù)調(diào)低點,送過去還不忘囑咐一句“記得吃藥”。 周垚嘴饞,尤其喜歡水果味的雞尾酒。 阮齊又是個調(diào)酒高手,一出新酒她就跑來蹭,偏偏這天晚上她桌上擺的還都是五顏六色的水果酒,看著心癢難耐。 周垚趴在桌上陶醉的盯著那些酒,盯著盯著腦海中的小惡魔就說話了:“一口,就一口,好久沒喝了,喝喝嘛……沒帶藥沒關(guān)系啊,癢了最多回家上點藥膏嘛……” 這之后,全是斷片。 ~( ̄▽ ̄)~*~( ̄▽ ̄)~*~( ̄▽ ̄)~* 阮齊今晚特別忙,客人多得出奇,酒單也比平時多,原本還挺高興,后來見一杯杯都往一桌送,他就知道要糟糕。 本來么,來這里消費的姑娘個個濃妝艷抹,都是那爭奇斗艷的孔雀,突然跑進(jìn)來一只小白兔,一屋子大尾巴狼還不興奮? 阮齊也沒想到周垚這姑娘素顏會有這么大殺傷力,主要是她有一張刀子似的嘴,長得再純良一張嘴就得嚇跑一半男的。 可今天不一樣,她有酒就是娘,根本沒有撕逼的動力,喝了第一杯整個人就開始飄,醉眼迷蒙見誰都笑。 那些酒就送的更勤了,期間還有兩三個狼崽子湊上去要動手,很快被小樂隊的鼓手隔開了。 幸好沒多久,周垚身上的酒疹子起來了,爬上脖子,還被抓破了,人也被阮齊架到后面包箱。 直到過了凌晨,阮齊才抽空去看一眼。 這一看,驚了。 周垚趴在沙發(fā)上“咯咯”笑著,放在桌上的手機(jī)亮著。 阮齊放下一杯解酒茶,打眼一看,手機(jī)上有兩個未接來電,這時還蹦出來一條微信。 周垚歪著頭,笑嘻嘻問:“誰找我?” 阮齊點開聊天窗口,刷出幾條對話。 【周小姐,請問最近哪天有空,合同我已經(jīng)擬好,找個時間對一下?】 這是晚上八點多的。 周垚沒回。 到了十點多,她已經(jīng)喝高了,給這人發(fā)了一串yin|蕩小表情。 對方:【?】 周垚沒回。 過了半小時,對方:【周小姐?】 周垚沒回。 又過了十幾分鐘:【周垚,你在哪?】 周垚依然沒回。 直到凌晨,周垚發(fā)過去一條語音。 阮齊心里一個咯噔,點開一聽。 “老板,我給你唱首歌啊~在山的那頭海的那頭有一群可愛的藍(lán)精靈,他們……” 緊接著就是兩個未接來電。 …… 回顧了全過程的阮齊,抬手一把蓋住眼睛,恨鐵不成鋼的掃了眼仍然在笑的周垚,心里明白個大概。 欠招兒,撩閑,挑事兒,這姑娘玩的一手好套路啊…… 誰知這時電話突然響起,嚇了他一激靈。 “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來啊愛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來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風(fēng)光……啊癢~” 這歌,阮齊聽著就一身雞皮疙瘩。 再一看來電人,和之前兩個一樣——【想吃】 想……吃…… 阮齊看著老臉一陣熱。 但這么看來,周垚和這老板還沒做啥不可描述的事。 阮齊盯著來電片刻,按下通話鍵。 對方率先開口。 “你在哪?” 語氣嚴(yán)肅,連稱呼都省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回答問題:商陸之前4章提過一下,沒多描述,他和周沫那個文我也記不清具體的了,想起啥就交代了啥。結(jié)果翻了之前miumiu番外才想起來周沫和周垚是親戚,真是日了狗了…… …… 紅包繼續(xù)??! 下章還是套路,撒酒瘋~ …… 垚垚(打酒嗝):老板你聽,在山的那頭海的那頭有一群可愛的藍(lán)精靈~ 垚垚(撩裙子):老板你看,我有藍(lán)藍(lán)小內(nèi)內(nèi)~ ☆、Chapter 22 “你在哪?” 阮齊清清嗓子說:“周垚喝多了,不方便接電話,人在我酒吧。” 對面靜了一秒。 “你是酒吧老板。” 不帶情緒的陳述句。 阮齊補充:“對,我是老板,也是她哥。放心,人在我這沒事?!?/br> 說完,阮齊就覺得別扭,他干嘛澄清,論關(guān)系他這個當(dāng)哥的更鐵磁好嗎? 可這男人的語氣給人感覺,他說不上,好像不解釋一下,他就是狼。 靜了片刻,誰也沒說話。 阮齊以為對方要掛電話了。 對方突然一句:“我記得周垚是獨生女?!?/br> 阮齊一怔,立刻補充:“我不是她親哥,認(rèn)的?!?/br> 可這解釋他自己都覺得虛,聽著就不像好人。 但對方已經(jīng)不在稱謂上追討。 “好,請把您酒吧的地址發(fā)給我。我是周垚的房東,我去接她?!?/br> 這話聽上去邏輯順理成章,可仔細(xì)一想又不太符合國情,這年頭房東還管接送回家? 可阮齊沒法說話了,這人好歹是周垚的房東兼老板,他不能直接掛電話,周垚醒了準(zhǔn)埋怨他得罪人。 而且看這位這么執(zhí)著,掛了還得打。 那把地址發(fā)過去讓人來接? 也不成,誰知道這人骨子里什么樣。 阮齊嘆了口氣,沒轍了:“這樣吧哥們,我把我妹子送回家,她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