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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氣的抓著他的背脊。 他疼,卻欲罷不能。 黑沉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胸前跳躍的兩團,柔軟卻富有彈性。 他越發(fā)用力。 原本白皙的肌膚,漸漸變成了粉紅色。 她咬著嘴唇,半闔著眼睛,承受著一波接一波的撞擊。 迷蒙間,她微微抬眼,目光越過他的肩膀。 下一秒,仿佛受到驚嚇,她微張著嘴,下面跟著一緊。 仇紹一聲悶哼,抬眼。 然后,他知道周垚看到了什么。 畫室的房頂上,裝了一大塊水銀鏡,因為時間久遠(yuǎn)而有些斑駁模糊,卻不妨礙照人。 周垚看到鏡中晃動的影子,嚇了一跳。 靜了兩秒,仇紹的唇湊到她耳邊,聲音沙啞:“喜歡么?” 她那氤氳的目光迎向他。 然后,她雙腿一用力,腳后跟就頂住他的尾骨。 她輕聲說:“讓我起來?!?/br> 話音落地,她的后背一輕,整個人被他拖抱坐起,她哼唧兩聲。 坐起身,適應(yīng)片刻,緩緩動起來。 隨著節(jié)奏起伏,她皺著眉,揚著頭,眼睛撩過那鏡面。 直到他的動作越來越猛,身體被抬高又落下,劇烈顛簸,所有感官都在顫抖。 崩潰決堤的剎那,她低下頭去咬他的耳朵。 呼吸灼熱,聲音嬌媚。 只有兩個字。 “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 一覺醒來,被鎖了,我去修改申請重審扶額 紅包繼續(xù) ☆、第49章 Chapter 49 這幾天, 小區(qū)里接連出現(xiàn)陌生女人, 年紀(jì)都差不多在三十到四十歲。 周垚對于這種小社區(qū)里突然出現(xiàn)一批陌生人比較敏感,其中有一天, 還有個陌生女人不知道是走錯門,還是來“探路”的,拉錯了周垚家的門。 那時候周垚正在屋里和任熙熙說話, 突然聽到防盜門被人拉了一下, 發(fā)出響動,周垚下意識認(rèn)為是樓上的方曉或是隔壁的容小蓓。 她揚聲問了一句:“誰???” 沒有人回應(yīng)。 周垚打開門, 探頭一看, 只見一個體型偏胖的中年女人,正撅著屁股往樓上走, 還回頭看了她一眼。 周垚眉頭一皺, 問:“你找誰?” 那個陌生女人匆匆說了一句:“找錯門了。” 周垚一臉莫名其妙,出門四處檢查,看有沒有在門上被人塞小紙條。 法制節(jié)目經(jīng)常說,很多犯罪團伙會在白天派人來“探路”,大多會塞個小廣告小紙條, 如果幾天小廣告都沒有被拿下來,說明這家沒有人, 可以入室。 這事過了沒兩天,周垚就在小區(qū)外不遠(yuǎn)處的公園里看到那天拉門的中年女人。 但那中年女人沒認(rèn)出周垚,她正在和周垚樓上的一戶獨居老人走在一起。 那老人是個老頭,七十來歲, 上下樓腿腳還算方便,平時來公園鍛煉身體都是一個人,周垚晨跑時偶爾會遇到他。 周垚也見過老頭膝下的一對子女,五一的時候,那對子女才帶著孫子和外孫女來看老人,因此周垚肯定那個陌生的中年女人不是老頭的孩子。 周垚跑回來一圈,見兩人已經(jīng)坐在長椅上。 那女人很體貼,又給老頭捏肩膀,又給老頭打開暖水壺的蓋子。 怎么,老頭續(xù)弦了? 周垚收起好奇心,走到另一邊器材區(qū),開始拉筋壓腿。 這時,就聽到身后有人喊她:“垚垚啊?!?/br> 周垚回頭一看,正是仇母,她笑了一下,讓開一塊地方。 “阿姨?!?/br> 仇母和小區(qū)里幾個老伙伴也經(jīng)常掐在這個時間段來鍛煉身體,再過半小時,就該去菜市場買菜了。 每次碰到周垚,仇母都會過來聊上幾句,話題大多是小區(qū)里的八卦和小道消息。 而今天的話題,說來也巧,正是剛才周垚關(guān)注的那位獨居老人的事。 仇母問:“垚垚啊,我看你剛才一直在往那邊看,看什么呢?” 周垚笑了一下,坦白的將那天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仇母一聽,直搖頭,滿臉的不認(rèn)同。 周垚不解。 只聽仇母小聲說:“那個女的,姓張,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就只知道是樓上那個林大爺剛找的小保姆,來照顧他起居飲食的。” 哦,原來是保姆。 周垚又回頭看了一眼,總覺得以保姆的程度來說,他們二人過于親昵了。 仇母也沒多說別的,話里話外尚有保留,只是暗示周垚多注意門戶安全,最近小區(qū)里來的陌生人多,好多都是來謀生的小保姆,鄰居們都有意見了,而且聽說有人舉報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該有人來處理了。 周垚聽得一愣一愣的,一來沒搞懂怎么小區(qū)進來對小保姆的需求量這么大,二來沒明白為什么小保姆來得多大家要多注意門戶安全,這些到底是保姆還是賊? 當(dāng)天下午,周垚的疑問就得到解釋。 原來真是賊,還是家賊。 事發(fā)是因為小區(qū)里另一棟樓的某一戶老頭,姓陳,人稱陳老頭,大概七十五歲。 這天下午日頭正盛,陳老頭卻坐在小區(qū)里哭天搶地,指責(zé)他的一雙兒子。 那動靜挺大,周垚和任熙熙都聽到了,湊在一起,站在陽臺上往下看熱鬧。 只見陳老頭旁邊站著兩個中年男人,看長相約莫就是他的兒子,再聽話茬兒,大概一個常年出差,一個雖然在北京但一年到頭也來看不了老父親幾次。 兩個兒子被陳老頭指著鼻子罵,臉漲得通紅。 另一邊還有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攙扶著陳老頭,跟著抹眼淚,一邊勸著老頭,一邊還不忘挑唆父子關(guān)系。 看到這里,任熙熙用胳膊肘頂了周垚一下:“看到?jīng)]?就那個女的,就是現(xiàn)在伺候他小保姆。我聽說前不久剛拿到他的遺囑,還去公證了。將來老人死了,房子就歸她?!?/br> 周垚一愣,頓時聯(lián)想到上午在公園見到的那對。 周垚想了片刻,感覺自己明白了點什么。 半晌,她看向任熙熙,見任熙熙擠眉弄眼的,終于忍不住問:“你說的,該不會是我以為的那種關(guān)系吧?” 試問如果只是雇主和保姆的關(guān)系,雇主又怎么會將遺囑立給保姆? 任熙熙神秘兮兮的爆料第一手消息:“你知道為什么咱們小區(qū)近來這么多陌生女人出入么?我都打聽到了,就是因為咱們小區(qū)的空巢老人比較多,好像被這種介紹小保姆的黑中介公司給瞄上了。而且保姆資源一應(yīng)俱全,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從十幾歲到五十多歲的都有……” “你等等!” 周垚打斷任熙熙,靜了一秒,才問:“我怎么聽著不像是介紹小保姆,像是介紹小姐?” 任熙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