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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女人的腳?!?/br> 這個男人,喝了酒就滿口春情。 老話講,男人不可摸頭,女人不可摸腳,摸了就預(yù)示著兩人有親密行為,西門大官人也是先摸了潘金蓮的小腳,潘金蓮沒有反抗才成了好事。 一記輕吻落在周垚的腳背,又熱又癢。 那吻順著腳背爬上來,小腿,大腿,密密麻麻躲不過。 周垚被吻的一陣發(fā)軟,仰在床上,任由雙腿被他抱在懷里親。 他體溫比平時都高,喝了酒的緣故,眼眶微微的紅,嘴里還有淡淡的酒味,吻著她時,她仿佛嘗到了醉意。 做到動情處,周垚輕聲道:“我以為你上完藥就會走呢?!?/br> 他挺了進(jìn)來,嗓音沙?。骸吧纤幨琼槑?,上你才是正題?!?/br> 一做這事,男人就精力旺盛。 折騰到周垚筋疲力盡睡著了,到了后半夜感覺到仇紹起身,重新給她上藥,還讓她換個姿勢別蹭到。 周垚偎在他懷里,很容易就找到一個契合的姿勢。 昏昏沉沉?xí)r,有個奇妙的想法冒出來,衣食住行,從不習(xí)慣到自然,連睡覺姿勢都達(dá)成了共識,她該不會是被溫水煮青蛙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仇紹:日久生情,追女人,就要讓她一直感到滿足。 周垚:都是套路! 作者:扭臉,默默去發(fā)上章紅包 …… 感謝幾位親的霸王票(*  ̄3)(ε ̄ *)么么: ☆、第84章 Chapter 84 連著見了兩天的客戶, 周垚終于抽出時間見表姐周沫。 姐妹倆在一家甜點屋消磨了兩個小時,周沫首先關(guān)心的就是周垚的下半輩子。 “你和你那房東,還打算有下文么?” 周垚不懂, 怎么每個人在這件事上都特別上心,好像她要是錯過這個村,這輩子都沒指望了。 “有沒有我也會繼續(xù)享受生活的, 并不會因為要一個結(jié)果就改變啊。” 周沫是過來人,當(dāng)年結(jié)婚也是折騰了一年多,臨門一腳悔婚了, 中途喜歡上商陸,后來又分了,轉(zhuǎn)了一圈還是選了最初的那個。 周沫:“結(jié)婚靠的是沖動, 交往的久了,想得太清楚,反而結(jié)不了。其實我一直沒搞懂, 你這個不婚主義是哪來的靈感。” 周垚撐著下巴, 拿著勺子劃拉碗里的冰激凌,說:“不一定是不婚,咬死就單著。只是我想要的婚姻,現(xiàn)實里恐怕找不到, 所以就剩下兩個選擇, 將就和單著?!?/br> 周沫反倒好奇了:“說說看,你要什么樣的婚姻?” 周垚:“有自己的空間,不要每天粘著, 偶爾一個人睡,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去旅行,高興不高興,保留自己的秘密,經(jīng)濟(jì)獨立,財產(chǎn)獨立,不要和另一半有過多的利益牽扯,不想要孩子就不要,不需要為了老輩人的期待而努力造人,也不想承擔(dān)老輩人所謂的遺憾……” 周垚列舉了一串條件,乍一聽,每一個似乎都不難,但放在一起,就會讓奉行傳統(tǒng)婚姻觀的人覺得這是個自私自利的女人。 周沫:“中國婚姻是社會關(guān)系和家庭關(guān)系的結(jié)合,你這樣適合找個老外?!?/br> 周垚笑笑:“我對老外沒興趣,所以只好單著了。” 周沫點頭,轉(zhuǎn)而又問:“你和房東聊過么?” 周垚:“沒有。他沒問過,我也不主動說,說了就是暗示、羈絆、要求,我不喜歡那些玩意。” 隔了一秒,周垚突然想起個事,說:“不過我最近覺得,我好像被他溫水煮青蛙了?!?/br> 周垚簡單的描述了下生活和工作細(xì)節(jié)。 周沫一下子笑了:“有沒有一種細(xì)菌入侵,無孔不入的感覺?” 周垚點了好幾下頭。 周沫:“那你排斥么?” 周垚:“倒不會?!?/br> 周沫:“嗯,那你就要小心了?!?/br> 周垚:“怎么?” 周沫:“一旦你習(xí)慣了,你之前說的那些條件啊要求啊,到時候順其自然就會改變,會退讓,只要這個男人讓你覺得足夠值得?!?/br> 周垚看著周沫半晌,語氣堅決:“不會,我不會變?!?/br> 變的代價太大,她變不起。 …… 臨分別前,周沫突然提到方曉,還說前陣子在深圳才碰到她挽著一個外國中年男人的手臂,有說有笑的出入酒店。 周垚一愣,就她所知方曉的英語水平還不足以和人說情話的程度,不過周沫肯定沒看錯人,還說方曉一身的名牌,那外國人也氣質(zhì)儒雅,仿佛很有錢的樣子。 和周沫分手后,周垚回到酒店,突然得知北京總公司的高層們經(jīng)過開會商量,決定在廣州分公司開拓涉外婚姻的領(lǐng)域,客戶范圍亞洲首選日本,西方首選歐美發(fā)達(dá)國家。 原本要結(jié)束在廣州出差的諸位,又臨時加了約見在廣州深圳一帶做涉外婚姻頗有名氣的一家網(wǎng)站的外聯(lián)。 仇紹要去見另一邊的大客戶,涉外婚姻網(wǎng)站的合作會面,對方竟指名要周垚一定出席。 周垚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臨去的路上眼皮子一直跳。 她翻開手機給正在返回深圳的周沫發(fā)了條信息。 【你剛才說方曉工作的網(wǎng)站叫什么?】 周沫很快回了。 周垚盯著那幾個字良久。 不是冤家不聚頭,該來的總會來。 …… 有了這層預(yù)警,在約見的會所里見到方曉的那一刻,周垚并不詫異。 反倒是容小蓓,見縫插針在她耳邊問:“那是不是之前住樓上的方曉,你那繼妹?” 這還真不是容小蓓挑事,實在是方曉變化太大,容小蓓也不敢認(rèn)。 以前的方曉,是一朵家養(yǎng)的小白花,矯情,做作,不食人間煙火,那是因為她有那個資本,是她那個深謀遠(yuǎn)慮的媽,周孝全,以及前夫一家給慣出來的。 那時候,周垚每次見方曉,都用她警惕自己。 千萬不要被當(dāng)公主寵著,麻痹久了就成大齡傻白甜了,再撒嬌使性子就惡心了。 人生一時的順?biāo)?,一定是為從云端跌入低谷做鋪墊的。 一定不能變成方曉,一定不能被養(yǎng)肥,一定不能知足,一定不能把所有寵愛都視為理所應(yīng)當(dāng)。 每一次,周垚都這樣對自己說。 但同時她也嘗到了深深地嫉妒。 是啊,嫉妒。 沒有人這么愛過她。 似乎想要得到關(guān)愛,就需要更大的付出,可這件事對方曉是例外,她從不付出,憑白就得到。 偶爾被方曉惹得厭煩,周垚也會想,看你能好多久,你還沒出事,是因為爬得不夠高,麻木的不夠徹底。 后來,這樣的想法也變淡了,連對著方曉生氣都覺得奢侈,是因為這個人不重要了。 直到這一刻突然重逢。 周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