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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那邊一開口說話他卻愣了:“聶少你好,我是木綏?!?/br> 這聲音溫溫和和的沒什么起伏,他統(tǒng)共也沒聽過幾句話,但卻一耳朵就辨認出了聲音的主人是誰。 想不到她還真是木家的木綏。 聶時休唇角勾了勾,拿腔捏調(diào)地回道:“原來是木家二小姐,不知道木小姐找我什么事?” “我想和聶少談一筆交易,不知道聶少有沒有興趣?!?/br> 聶時休想不通她要干什么,當(dāng)即胃口都被吊起來了:“當(dāng)然?!?/br> 他們約在了一家私人會所,聶時休去的時候木綏已經(jīng)到了。 見他進來木綏便笑著說:“我自作主張隨便點了幾個菜,聶少不介意吧?” 聶時休在她對面坐下,順手松了松領(lǐng)帶:“當(dāng)然,女士隨意?!?/br> 隨后兩相無言,等菜上了之后聶時休才開口問道:“不知道木小姐找我談什么交易?” 木綏笑看著他,心里估摸著這人的性格,據(jù)她判斷,聶時休應(yīng)該是個急性子,所以她也就不拐彎抹角直接說:“我想先問聶少兩個問題來判斷一下這交易成功的幾率可以嗎?” 聶時休饒有趣味地看著她:“你問?!?/br> “聶少有心儀的人嗎?” “沒有?!?/br> “那聶少在感情上有什么追求嗎?” 聶時休承認他的興趣完全被勾起來了,當(dāng)即也認真地想了想:“沒有。” 他一天天忙得要命,哪有時間談感情?他沒空,也沒心思,更何況在他們這種家庭,最不值錢的就是感情了。 木綏笑了笑,似乎對他的回答很滿意的樣子。 聶時休將她的所有表情都看在眼里,他開口詢問:“現(xiàn)在你覺得交易成功幾率有多高?” “雖然我覺得很高,但最終的決定權(quán)不在我,而是在聶少您?!?/br> “哦,是嗎?什么交易?說來聽聽?!?/br> 木綏喝了口茶,笑眼彎彎地盯著聶時休:“我們結(jié)婚吧?!?/br> 聶時休喝茶的手一抖,差點沒灑出來,他放下杯子看向木綏,對方卻不像是在開玩笑。 木綏繼續(xù)道:“聽說最近聶夫人對聶少的關(guān)注頗高,而聶少對此似乎也很無奈?!?/br> 既然她能搞到他的電話,自然是查過他的,知道這事兒也不稀奇。 聶時休抬抬下巴示意她繼續(xù):“既然聶少沒有愛人也不談感情,那么按著母親的意思成家估計也是遲早的事。” 聶時休點點頭:“不錯?!本偷日覀€他看得順眼還不作妖的姑娘了。 木綏接著說:“受祖上蔭庇,我的姓給了我很大的優(yōu)勢,我想聶家應(yīng)該還看得上我吧?!?/br> 聶家看得上的家族不多,木家就是其中之一,他娶的人不管是木家的誰,只要是個姑娘,他父母想必都會大力支持。 聶時休繼續(xù)點頭:“確實?!?/br> “既然家長不會有意見,那就只看我們自己了,而這個提議既然是我提出的,我肯定也沒意見,所以我說決定權(quán)在聶少您?!?/br> “你覺得我會答應(yīng)嗎?” 木綏想了想,點了點頭。 聶時休不禁笑了出來:“為什么?因為咱倆睡過?” 木綏也不羞赧,笑道:“聶少要是覺得算的話就算吧?!鳖D了頓又說:“因為我不謀錢財,也不求感情,這是我的誠意?!?/br> 不謀錢財,就不必提防著被枕邊人算計;不求感情,就不必擔(dān)心被過多管束。 光這兩點,就是京城許多大小姐們都比不上的。 更何況木綏長得也好。 聶時休蹙眉思索,木綏又補充道:“聶少若是擔(dān)心我意圖不軌,我們可以簽合同?!?/br> 聶時休搖了搖頭,盯著木綏問:“為什么呢?你又是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自然有我的理由。” “你不說清楚,我怎么相信你?交易不就講究個知己知彼嗎?!?/br> 木綏默了默,隨后說:“我們這種家庭,子女的婚姻向來只是權(quán)勢的捆綁,與其以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和誰聯(lián)合,還不如現(xiàn)在自己找個看得順眼的?!?/br> 聶時休心里有些想笑,所以說你就是看老子順眼?看老子順眼的人多了去了,不過好吧,幸好老子看你也勉強挺順眼的。 “沒了?”聶時休顯然是不信的樣子。 木綏苦笑一下又說:“我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烏煙瘴氣的,可我爸媽管束子女極其嚴格,不允許我們單獨在外面住,所以就想結(jié)個婚搬出去唄?!?/br> 結(jié)……個婚搬出去?她對待婚姻的態(tài)度居然比他還隨意?聶時休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 他隱約覺得木綏應(yīng)該還有更為隱秘的原因沒有宣之于口,但他不想刨根問底,再問就管得寬了,與人交流最忌諱的就是交淺言深,哪怕他們即將法定。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點頭:“行,我同意了?!?/br> 木綏似乎早就預(yù)料到他的反應(yīng),緊跟著便開始商量接下來的事:“不知道聶少對于婚后有些什么要求?我們現(xiàn)在可以爭取達成共識。” 聶時休其實沒什么要求,不過既然她都這么說了他也不能顯得太沒要求了,于是選擇了紳士地把球踢回去:“你先說我聽聽看。” “我希望婚后可以在不影響個人和家族顏面的情況下盡量保持婚前的狀態(tài),互不約束?!蹦窘椩囍ㄗh道。 這不就是他們結(jié)婚的原因嗎?聶時休沒意見,于是點頭。 “如果一方愿意離婚,另一方無條件同意。”木綏又拋了個建議。 “你還想離婚?”聶時休卻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不自覺拔高了一點音量。 他既然決定結(jié)婚就沒想過要離,至少現(xiàn)在沒想過,結(jié)婚就很麻煩了,離婚更麻煩,到時候還得再結(jié)。 她笑著解釋:“我的意思是如果聶少以后遇見真正想要共度一生的人或者有別的想法和打算了,可以不用顧及我的感受直接和我說。” 聶時休心里有點不高興了,她這話言外之意不就是反過來換成她也一樣嗎,不過本來也是,契約婚姻而已,她這話沒毛病,所以他糾結(jié)了一下還是點點頭同意了。 接下來木綏想了想,說話就沒那么理直氣壯了:“不要孩子,至少三年內(nèi)不要?!?/br> 她今年二十二歲,聶時休也才二十七歲,兩個人這樣的婚姻狀態(tài)有了孩子會是個不小的麻煩,誰知道以后會怎么樣呢。 這要求聶時休應(yīng)該不會怎么樣,難的是到時候怎么和他父母交待,那就比較麻煩了。 誰知道這時候聶時休卻樂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說:“這么說,可以有夫妻生活咯?” 這個是木綏暫時沒有考慮的,突然被他這么一問還真被問住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又不是沒做過,怕什么?再說了,誰還沒個需求呀,你情我愿的情況下有這么個固定的床伴也不錯。 木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