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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的事?!?/br> 這話一出,對面兩人都變了臉色,顯然是想起了當初的事。 趙許眼神懇切又后悔,不自覺伸出手:“小綏,我……” 聶時休終于脫開了木頭人模式,一把攬過木綏,眼里又朝趙許放出冰刀子:“注意稱呼,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br> 趙許皺眉看向聶時休,見木綏也沒有掙開的意思,他意義不明地再次問了句:“這位是?” 木綏毫不在意,隨口說了句:“我丈夫。” 話音剛落,其他三個人都沒了聲,臉上表情精彩紛呈。 鄭若完全沒想到這個轉(zhuǎn)折,她一直以為,木綏只是無足輕重的小情兒而已,可是,木綏憑什么啊!她憑什么嫁入豪門! 聶時休則是驚訝于木綏的坦蕩,他第一次感受到原來一個稱呼也可以取悅?cè)?,當即就不可置信地望向木綏,眼里亮晶晶的滿是柔情。 而趙許就像遭了雷劈一樣,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吶吶道:“你結(jié)婚了?” 木綏強自忽略聶時休熾熱的目光,淡淡道:“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吧?!?/br> “小綏,我……” 木綏打斷他道:“我們早就沒什么關(guān)系了,你再清楚不過。” 這句話就像釘在了趙許的要害上,讓他動彈不得,也再不能巧言令色,他垂下頭,喪氣道:“對不起?!?/br> 他以前干的到底是什么事啊?他為什么會鬼迷心竅把木綏弄丟了???如今這結(jié)局,倒還真像是天道輪回,鄭若就是上天派來懲罰他的吧。 “沒什么,我早不在乎了。”說罷她又轉(zhuǎn)向鄭若:“這事兒怎么解決,你表個態(tài),我沒空和你耗?!?/br> 鄭若明顯有些不甘心,但氣勢已經(jīng)弱了下去,咬了咬牙放下臉皮道:“對……對不起,我……我賠?!?/br> 木綏點點頭:“行,你待會兒自己轉(zhuǎn)給我吧?!?/br> 話說到這她提步想走,但還是轉(zhuǎn)回來提醒了一句:“哦對了,這一次的事賠了錢道了歉我就不計較了,大學時候大家都年輕,那些破爛事兒我也不計較了,不過你應(yīng)該還記得前面你還招了我兩次吧,我這人其實也挺記仇的?!?/br> 鄭若猛地抬頭,眼神里透露著絲絲憤怒,以及深藏其中的驚恐。 木綏繼續(xù)開口:“所以我搞掉了你兩個資源。” 鄭若一聽這個頭皮都炸開了,資源?她現(xiàn)在手里就兩個好一點的資源,是她陪睡陪酒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她就指望著靠這兩個資源打開知名度,可木綏如今一句話就讓她所有的努力和期待都白費了,這憑什么! 她幾乎目眥欲裂,上前幾步就想扯木綏的衣襟,卻被聶時休攔住了,她不顧形象地嚎道:“木綏!你憑什么!你憑什么一朝得意就可以仗勢欺人!” “我憑什么?那我又憑什么白受你這么多年的氣?你既然有膽子給我甩臉色,就早該想想后果?!?/br> 鄭若咬牙切齒,她一直都嫉妒木綏,自己不好過自然也不想讓她舒坦,可她那時哪里想得到木綏如今會飛上枝頭。 倒是聶時休有些不爽了,這瘋女人話里話外都把木綏當成他的附屬,腦子有病吧?木綏和他是再般配不過的了,哪容外人惡意揣摩? 他皺著眉道:“一朝得意?仗勢欺人?得我的意,仗我的勢嗎?” 鄭若有些怵他,只緊抿著唇不開口。 聶時休冷笑一聲:“虧你還混娛樂圈,沒聽過京城木家嗎?再說,沒封殺你就不錯了,還敢多嘴多舌?” 木綏?木家? 鄭若終于得知了真相,她既絕望又恐懼地看了木綏一眼,像是遭了莫大的打擊一樣。 原來,她這么多年的驕傲都是笑話,只有她自己把木綏當成假想敵,人家壓根兒沒把自己放在眼里? 她臉色刷白,急退兩步渾身脫力一樣地坐在沙發(fā)上,整個人迅速染上一層灰敗的氣息。 木綏沒再看各有顏色的兩人,拉著聶時休就走了。 ☆、秘密 木綏一直到坐在車上的時候都沒說話。 聶時休以為她怪他多嘴,嘗試著問:“我是不是不該多說?” 木綏沉默許久,在他以為木綏不會開口的時候,木綏突然道:“我以前從來不喜歡搬出木家來壓人,就想著我就是我,和木家沒關(guān)系,可沒想到到頭來還是離不開木家罩上的名頭?!?/br> “你是木家的女兒,怎么可能沒關(guān)系呢?!甭檿r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便說了自己的話:“我以前和你也差不多,干什么都想脫開聶家的光環(huán),就想靠我自己干出些名堂來,那時候……確實很多人不知道我和京城聶家有關(guān)系,為此,我也看清過很多人?!?/br> 木綏笑了笑,很配合地問:“你看清誰了?” “也沒誰,就一些說想和我談感情的人,結(jié)果看我沒錢沒勢,就走了唄?!?/br> “哦,前女友啊?!?/br> 聶時休勾唇笑笑,也不再談?wù)撨@個話題,回到原先的話繼續(xù):“可我到底是聶家的人,我始終得把家族的榮耀和前途延續(xù)下去,不可能給我太多時間去證明我自己,所以我后來也想通了,家族并不該是負擔,而應(yīng)該是我的責任,必要的時候自然也是助力?!?/br> 木綏沒說話,定定地看向前方,也不知道認不認同這番話。 車廂內(nèi)一時都只聽得到呼吸的聲音,而后木綏開口了,聲音有些空茫:“其實出了氣的感覺也沒那么好,我本來以為是很好的。” “為什么?心軟了?” 木綏搖搖頭:“大概是我其實沒那么討厭她吧?!?/br> “那是因為你壓根兒不放在心上吧,你本來又不喜歡計較。” “或許吧。”她看著窗外,陽光明媚、燕雀啾啾,一切看起來都這么明亮,不自覺就吐露了心聲:“我已經(jīng)活得好累了,真的計較不了這么多?!?/br> 聶時休聞言一怔,不禁偏頭仔細看著木綏,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似乎碰到了木綏的脆弱,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想碰碰她似乎有些泛紅的眼角。 木綏感覺下眼瞼摩挲過一陣溫暖,她沒有躲,彎了彎唇角:“鄭若和趙許之間肯定是有感情的,這點我毫不懷疑,可惜啊,我都讓路了,他們還是沒有過得多純粹?!?/br> “不可惜,都是自己的選擇。” 木綏把他的手拿下來,看著他道:“其實那個時候我是真的很喜歡他的,可我們還是沒有好結(jié)局,分手之后的那段日子,我至今都想不起來我是怎么過的,我也不愿意再去想,因為我現(xiàn)在也快想不起來我喜歡他是什么感覺了。” 聶時休知道木綏的言下之意,無非就是影射他們倆的狀態(tài),可他卻沒有太在乎,只是在想,被木綏很喜歡的時候,是什么感覺呢。 他啟動了車子,望著前方迢迢大路,陽光都籠進了他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