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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木綏想起上次他們?nèi)ゲ蛷d吃飯的時候看見馮心兒的采訪,聶時休好像并沒有表現(xiàn)出對她的任何興趣,她要替木暄去辦的事也不是什么光彩事,所以她就說:“是個姑娘,沒一會兒我就回來了?!?/br> 聶時休撇撇嘴:“好吧?!笨伤€不死心:“是朋友嗎?” 雖然他是愛吃飛醋,可也不到管束她交友自由的地步,主要是他基本上沒聽過木綏有什么交好的朋友,如果真是的話,那他當然很想知道知道,想看看阿綏會和什么樣人的交往。 可結(jié)果木綏卻說:“不是,就見過兩次。” “那好吧,那我去找周雨樵玩兒會?!?/br> “行?!?/br> 木綏掛了電話之后就直奔約會地點,那是個會員制的私人會所,對于馮心兒這種曝光度比較高的明星來說保密性挺高。 大概是馮心兒顧及木綏的身份,所以便親自來會所門口接她,光是進包間這一小段路程,就吸引了周圍不少目光,當然普遍是看馮心兒面熟,木綏覺得尷尬,便全程目不斜視。 她進包間之后沒說幾句話就把木暄的鑰匙給她了,馮心兒先是推脫了一番,后來說是礙于木暄的面子,便還是收下了,之后她又硬要請木綏吃飯,木綏卻之不恭,也只能答應(yīng),兩人邊吃邊聊,馮心兒經(jīng)歷豐富見識廣闊也健談,而木綏無論是誰的面子都會給幾分,所以一頓飯下來也并不尷尬。 木綏覺得馮心兒無疑是很會做人的,對她客氣是客氣,但卻并沒有明顯的恭維,這不自覺也拔高了她自己的身價,是很聰明的做法。 但木綏莫名的不是很喜歡她,她雖然基本上沒什么喜歡的人,但也很少對誰感覺到有些膈應(yīng),大概是她覺得馮心兒精明太過又不知收斂,是典型的利己主義者,利己其實并沒什么大不了,誰都是為自己而活,但世俗之外,還應(yīng)該有更精致的價值追求,比如迷茫者的信仰、偽裝者的虔誠、老道者的天真……很多很多,大概是了解不夠,木綏暫時沒有從她身上獲得皮囊之外的養(yǎng)分。 聶時休在他們常玩的酒吧里等著剛旅游回來的周雨樵,等得他都想甩杯子走人了,這貨才匆匆趕來。 可還不等聶時休敲打他幾句,他就一把撲上來坐在聶時休身邊死抓著他的手臂,一臉驚恐地看著聶時休,就像從他臉上看到了什么人間慘劇一樣。 聶時休沒好氣地拍開他的手:“給老子松開,捏斷了!”隨后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你喪著個臉干什么?你爸被雙規(guī)了?” 周雨樵難得沒回嘴,看聶時休的眼神竟然可以析出些同情:“你……你不知道?” “我該知道什么?” “臥槽,你真不知道?” “你他媽有屁快放?!?/br> 周雨樵咳了咳,咧著嘴大睜著眼吼道:“老子剛在金帝會所看見馮心兒了!” 聶時休覺得周雨樵頗有些沒出息了,看見個小明星就咋呼成這樣?就算是他前女友又怎么樣?他又不在乎,他想嘲笑他幾句:“你至于嗎,又和老子……” ‘沒關(guān)系’三個字還沒滾出喉嚨,周雨樵就又繼續(xù)嚷道:“還和弟妹一起!” 聶時休那三個字徹底滾不出來了,還被嚇得猛咳了一通,任誰聽見前女友和現(xiàn)任領(lǐng)導(dǎo)背著自己在一塊兒都會嚇到暈厥好嗎! 他不太敢相信,眼睛瞪得比周雨樵還大:“你……你說誰?阿綏和馮遇心?你沒看錯吧?你別嚇我我心臟不好?!?/br> “你看我像瞎說八道的樣子嗎?再說,以本少對美女過目不忘的鑒別能力,絕對不可能看錯,就算認不出馮心兒,我還能認不出弟妹?你別小瞧我。” 聶時休一臉懵逼,他猛灌了兩口酒壓驚:“你閉嘴,當時什么情況?” “當時我和吳飛寒他們在那邊吃飯出來,正好看見弟妹和馮心兒進去,你要不信你去問老吳,不過我覺得情況特殊,就沒敢讓她們看見我,這不,立馬就飛來給你報信了?!?/br> 周雨樵看聶時休已經(jīng)焦慮得開始咬指甲了,他幸災(zāi)樂禍之余,還是沒忘打聽八卦:“我說,你是不是背著老子干什么腳踩兩只船的事了?不然怎么可能會有這他媽的歷史會面?” “滾,我才不像你這么水性楊花?!?/br> “水性楊花?你給我好好說話!” “我現(xiàn)在就阿綏一人,其他的我看都不想看?!?/br> “行了別秀了,你是真不知道這事兒?” 聶時休眉頭都快皺成毛毛蟲了:“我真不知道,今天阿綏給我說去見個人,我也不知道那人是馮遇心啊,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倆認識,別是馮遇心居心叵測要挑撥離間吧?” “不知道,有可能,但我當時看她倆狀態(tài)不像?!敝苡觊悦掳凸首鞲呱畹卣f:“那你看這種思路對不對啊,你們?nèi)齻€人都是彼此認識,但都不知道對方和另一個人也認識,你能懂我意思嗎?就比如說……” “能理解能理解,行了別解釋了?!甭檿r休仔細思考了一下,覺得貌似就這種可能性最大:“我天,這太復(fù)雜了,這題不適合我。” 周雨樵目瞪狗呆:“你之前就沒和弟妹說過你的既往情史?” “有什么好說的,沒人提醒我的話我還以為我長這么大就喜歡過阿綏一個呢。” “呸,臉多大?”他有些鄙夷地皺了皺鼻子:“那你這么防著弟妹的桃花干什么呢?一天天跟防雷防爆似的?!?/br> “那不一樣?!?/br> “有什么不一樣。” 聶時休恨恨看了他一眼,咬咬牙道:“我喜歡她,她不喜歡我,所以我怕她跑了行不行!” “都這么久了你還沒打動弟妹呢?休兒你魅力不行啊?!痹掚m是這么說可他表情卻是一副‘你看我早說過弟妹心腸冷了吧’的表情,嘆了口氣又問:“休兒,你為什么喜歡弟妹啊?” “當初不是你說的么?” “難道我說你是豬你還真是豬???” 聶時休煩躁地撓撓頭:“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我一看見她就跟著了魔似的,什么都想捧到她跟前,只要她高興就行,現(xiàn)在她不理我我也不想計較了,我什么都不想計較,只要她別離開我,要是有一天她不在我身邊的話,我真不知道我會做出些什么來。” 周雨樵聽得有些恍然,他記憶里的聶時休從來就是個懟天懟地的小霸王,當初聶時休和馮遇心最好的時候,也都是馮遇心遷就他居多,他從沒想過聶時休有一天居然會變成這樣。 聶時休像是回憶一樣,自然而然又道:“其實我和她認識也才幾個月,但我現(xiàn)在想想,我從見她第一面的時候就不正常了,說這話其實有點傻逼,但我真是這么感覺的,感覺我這么些年其實就是為了等她一個人似的?!?/br> 周雨樵拍拍他的肩膀,雖是安慰的動作,但出口的話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