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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比一般人更懂更敏感些。 他抬眼看了看小公子,見他眨著一雙大眼睛,期盼地看著他,目光清澈純?nèi)?,怕是自己想多了?/br> 也許是這酒水太濃醇,他此時竟別扭上了,不肯摘下面罩。還借著酒意脫口而出:“小公子,摘下,為兄便摘。” 誰知那人真不是個好相與的,臉色一板,重重放下茶杯,“哼,不肯?” 燕卿容有些后悔,剛才的話有些孟浪了,剛想開口道歉。卻見那人惱怒地抬手執(zhí)起杯子大大地飲了一口,酒入腹中才發(fā)現(xiàn)錯拿了杯子,瞪著眼直愣愣地看著他。 燕卿容看著小公子的嘴,想到剛才兩人共飲一杯,燕皇宮出來的皇子倒底比尋常人多想了些,瞬間酒意上頭,臉紅到了耳根。紅暈剛漫到耳根,一陣勁風(fēng)襲來,本能地偏頭避開,眼角余光瞥見小公子惱羞成怒出手來摘。他急忙閃身退向后面,那人不依不饒,再次出手,兩人過手不到三招,“撲通”直直地摔向地面,又聽見“咔嚓”一聲,薄如蠶翼的銀制面罩,摔出了老遠。 撲在地上的人,許久不動一下,莫不是摔壞了?走過去,拿手指撮了一下他的肩膀,“哎……哎……” 那人突然睜開眼,“抓到你了”一把扯住他腰帶,燕卿容嚇了一跳,本能地向后退了好幾步,“嘣”地一下,腰帶斷了,大驚失色,跌倒在地,拼命捂住褲子,向后爬。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神,朝那人看去,那人臉色通紅,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顯然醉倒了。 他這才提著褲子,小心翼翼地走近,慢慢地去扯他手中的腰帶,那人手中的腰帶攥得甚緊,幾下都沒扯出,倒驚動了他,睜開霧蒙蒙的眼,說:“好像醉了”,又燦然一笑,如春花盛開,“原來醉是這個樣子的。”說完頭一歪,睡死過去。 燕卿容原本清醒了幾分的酒意,又上頭,呆呆地看著他,心想:小公子容色更甚大公子,這才是真正的絕色。 沒容他多想,房門被粗魯?shù)卮蜷_了,大公子玉樞進來,一見這情形,黑了臉,改了一貫溫文風(fēng)雅的作派,一把揪起他怒道:“你都干了些什么?” “我什么也沒干,是……是……他,”燕卿容急急地撇清說;“他扯了我的腰帶!” “量你也不敢?!庇駱协h(huán)顧四周一番后,一把松開他,抱起小公子,發(fā)現(xiàn)人已醉得不醒人事,陰沉著臉問:“這怎么回事?!?/br> “不小心喝了口酒,才一口,不是我讓他喝的,是他自己拿錯了杯子,不小心喝了一口。真的,真的……。”燕卿容這才想到,一口酒能醉成這樣,能醉成這樣,是多么讓人不能信服的一件事啊,尤其是自己是喝了好幾盞還好好地站在這兒,可一時詞窮,只好反反復(fù)復(fù)地說;“真的,真的?!?/br> 直到玉樞抱著人走遠了,他還在一邊喃喃自語地說“真的,真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一夜未眠的燕卿容來到玉樞住的院子交信。 時初夏的清晨,鳥語花香。他站在院外,毫無賞景的心情,眼巴巴地等著玉樞早點起床,等他接了信,自己好趕緊離開,他深以為此乃是非之地,早走是為上策。 這一等,直到日上三竿,才見五六個侍女,捧著衣衫,玉冠,洗漱用具,從外魚貫而入。好大的陣仗,燕卿容腹誹。 又過了好一會兒,才見一人打著哈欠從院內(nèi)出來,顯然剛睡醒不久,見了他,睡意全消,二話不說,舉手便開打。 不過幾招燕卿容便落了下風(fēng),臉上一涼,面罩被掀開,露出一張面如桃花般妍麗的臉。 “呵呵,終于看到了?!蹦侨耸譄o賴地開懷大笑。 燕卿容透過小公子的面罩,都似乎能看到他張揚無忌的笑容。也許被這笑容感染,又或許怕再生事。不發(fā)一言,紅著臉,走了。 午后,他在書房內(nèi)見到了玉樞。 玉樞收了信,看著他,似笑非笑地說:“摘了呀。小公子想看,就讓他看看,一個大男人別扭什么?” “……”燕卿容深覺這一對大小公子甚為無恥。 “早摘了不就沒事了,他只是好奇,并無惡意?!?/br> “可他翻臉比翻書還快,一言不和,不待人解釋便打人。” 玉樞目露些許情愫,看著桌案,自顧自寵溺地笑了笑,說:“被慣壞了。” 燕卿容一陣惡寒,趕緊告辭。 二年來,不可告人的心事,今天終于說了出來,燕卿容莫名有些松快。抬眼看向楚曄,發(fā)現(xiàn)他,垂著眼,臉色有些蒼白,初秋的暖陽都照不散他身上寒意。 “楚皇” 燕卿容出聲喚他。 “今日之事,乃朕與皇子間的秘密,皇子想來不會與人多言吧?” “……” “呵”楚曄冷笑,“若觀福樓知道,三皇子不僅來楚國買馬,還將小公子音容笑貌透露給他人,不知作何感想,你父皇又不知會如何看待一向看重的皇子?三皇子你?!?/br> “……” 比起大小二位公子,顯然這位楚皇更無恥些。 與高調(diào)入楚相反,三皇子燕卿容入楚都不到一日便匆匆離開。 燕卿容走后,楚曄叫來凌東凌西,親自吩咐他們?nèi)ゲ橐徊橛^福樓,并讓凌西去業(yè)國翠微湖走一趟,找一找顧隨安,探查一下翠微山莊。 楚曄一人獨坐在御書房思緒紛亂,心中忐忑不安。 深夜,才回院里,在里間洗漱完出來時,忍不住,輕輕挑開床簾,阿媛已擁著被子睡著了,一頭青絲鋪散開來,半掩著瓷白如玉的臉龐。 楚曄看了一會兒,才要放下床簾,不想人意外的醒來了。 阿媛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叫他一聲,坐了起來,楚曄趕緊幫她掖緊被子,“別著涼了?!?/br> 阿媛側(cè)耳傾聽了一會兒,問:“曄哥哥,下雨了?” 楚曄這才發(fā)現(xiàn),外面已有細細雨聲,“嗯,快睡吧,已經(jīng)很晚了?!?/br> “曄哥哥,我們?nèi)|屋看看吧?!?/br> 聲音軟糯,楚曄的心也軟成一團,怎么也拒絕不了。 “曄哥哥,你先去外間等等,我穿下外衣?!?/br> 楚曄輕笑一聲,一把連人帶被抱起她,去了東屋。 東屋布置成書房樣子,東面臨湖開了一扇大大窗,窗下有一張臥榻,楚曄把阿媛放在榻上,并未點燃燭火,而是徑直打開窗戶,風(fēng)雨聲頓時破窗而來。 “今天那個三皇子好像認(rèn)識我?!?/br> “嗯?” “我像是以前得罪過他。” “大概吧,我也不清楚?!?/br> “可我不記得了?!?/br> “……” 楚曄擁著阿媛靜靜地坐在榻上,看著窗外,想著:就這樣罷,什么事也不要知道,不要再想起來了,就這樣二人相依到老。 此時整個湖整籠罩在細細密密的雨中,唯有圍著湖邊的一圈宮燈,影影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