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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飛可真厲害,在這種逼迫下都沒破功,她可還是個十多歲的小姑娘呢。難怪未來都把主角們給騙了?!睂τ诎罪w飛的手段,系統(tǒng)還是頗為佩服的。 世羅點頭笑道,“這演戲最怕就是前后不一了。只要保持好,哪怕是鐵證如山,也會有人自欺欺人。” “可如果主人不過去的話,白飛飛說不得就被王憐花給趕走了?!?/br> 說到王憐花這種舉動,世羅一點都不意外,這孩子極其聰明,人又古靈精怪,可性格在世羅面前卻稚氣得很,他肯定是恨不得趕走白飛飛了。 但這其中的理由不會是什么白飛飛居心不良,只會是他覺得自己jiejie被搶了……果真一朵‘花’還是不夠的。 “才幾日時間的相處,當然還不夠。而且,這次主動權(quán)在我這里才行啊?!?/br> 世羅思索了下,便吩咐丫鬟去將飛飛姑娘請過來。 等丫鬟領(lǐng)命一走,系統(tǒng)就樂不可支地跑去看熱鬧了。 果不其然。當丫鬟隔著門說世羅有請白飛飛時,王憐花直接冷哼了聲,就消失在房間里了,白飛飛也算是松了口氣,連忙跟著丫鬟去了世羅的院子。 以今日的情況來看,這王憐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白飛飛也并非是不能離開,這次她也只是來看看而已,不是要做什么??墒恰行┥岵坏谩?/br> 白飛飛握著袖子,心中的那份感覺,分外的陌生,卻又不使人厭惡。她悄然看了看正在細看醫(yī)書的世羅,陽光正好,窗外鳥語花香,清風(fēng)拂動著樹葉,白飛飛的心,前所未有的安逸著。 在這里,沒有仇恨,沒有幽靈群鬼,沒有幽靈宮主,沒有殺不完的人,使不完的陰謀,也沒有血腥味,一切歲月靜好得讓人想要洗盡鉛華,安安靜靜地待在這里。 她只需要每日開開心心的,想做什么都可以,孤單時有人陪伴,想一個人也可以一個人待著。這是一個,白飛飛完全沒有接觸過的世界。 溫馨,柔軟得像一場夢,讓她忍不住小心翼翼,仿佛只要她輕輕一捏,就會破碎驚醒。 脆弱得不堪一擊。 “飛飛?”世羅伸手在白飛飛面前晃了晃,有些訝異她竟也會發(fā)呆。 白飛飛回過神來,柔柔羞澀道,“只是覺得這些時日以來,就像做夢一樣?!?/br> “怎么會是夢呢。”世羅輕笑著拉起了白飛飛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看。真實吧?!?/br> 看著世羅的動作,白飛飛臉色微紅地笑了起來。如果這是夢,她還想再多做一會,再多沉迷一會。 “主人。這樣下去,說不定白飛飛就不去復(fù)仇了?!?/br> 對于系統(tǒng)這話,世羅暗中并不贊同,“她會去的,那幾乎是她唯一活著的目的了。”一個人從小就被母親灌輸復(fù)仇的觀念,一日一日一年一年,她也就剩下這一個目的了。 “好可憐……”系統(tǒng)惋惜道。 世羅不再言語。這世上誰也不用可憐誰。 知道白飛飛‘幸?!畹耐鯌z花,冷哼著,手一揮,就說要搬去世羅外住的園子。 他所挑選的地方,正好在世羅的旁邊,隔在了世羅和白飛飛所住兩個地方的中間。 看著那邊忙得團團轉(zhuǎn)的工人、管家、仆人們,系統(tǒng)想,接著的日子,應(yīng)該會很精彩了吧。 那頭白飛飛望著動工布局的小院子,雙目清冷,完全沒有常日里的那份柔弱。 第94章 九十四章 隔壁院子才按照王憐花的需求布置好, 當日人就帶著一波人, 一大堆行李搬了進來。 看那架勢,怕是那頭能帶的都帶了過來,連侍女仆人也都帶來了, 用王憐花的話來說就是已經(jīng)都用順手了。 “怎么就想起要搬過來?”世羅放下手里的木劍, 歪頭看向坐在秋千架上的王憐花, 接過丫鬟遞上的茶抿了一口, 實際上身上沒有半點汗,只是做了個熱身。 王憐花支腮道, “看著jiejie。防止被些圖謀不軌的人給拐走了?!痹谡f這話時,他眼神明晃晃地落在了一旁看書的白飛飛。 小少女身體一顫, 害羞地低了低頭,連手中的書都仿佛要羞了起來。 “主人!王憐花是在跟白飛飛暗送秋波么?” 世羅手一頓,淡然地糾正道, “你用錯詞了。應(yīng)該叫暗中威脅。” 看來她這個弟弟對沒趕走白飛飛還是頗為耿耿于懷的。才搬進來幾日,就已經(jīng)暗示了無數(shù)次了。 所幸的是, 世羅現(xiàn)在的身份是, 由于常年與世隔絕, 從而不諳世事的jiejie, 可以假裝不那么懂,卻又似乎能感覺到什么。 世羅輕輕地看了眼羞怯得想要逃跑的飛飛小姑娘,她心頭一動,便走了過去,壓低聲音道, “憐花。女孩子要溫柔對待才行,否則她可是會逃跑的?!?/br> 這聲音很低,但世羅相信他們定然能聽得清清楚楚。 系統(tǒng)內(nèi)心大叫,主人怎么就變壞了??!這話絕對是故意說的。 果然王憐花臉色轉(zhuǎn)黑,而那邊白飛飛的身子也僵直了起來,可偏偏她又什么都不能說。 一看世羅低聲輕笑的樣子,王憐花就知她是故意這般說道,也就撇開了臉,瞧了眼那邊故作不知的白飛飛,冷哼著。那丫頭的臉色足以說明她聽到了什么。 裝吧裝吧。當狐貍尾巴露出來時,他會讓她慟哭不已的。王憐花冷著臉想。 白飛飛眼睛是看著書的,可余光始終都是鎖定在世羅身上,看著那兩姐弟說笑的樣子,連白飛飛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那隱藏在目光之下的嫉妒。jiejie從來都不會同她開那種玩笑。 瞧瞧。人一斤斤計較起來,連跟不跟人開玩笑,玩笑話的長短,也都是可以計較起來的。 看了看白飛飛,又看了看王憐花,系統(tǒng)忽然嘆道,“主人。為啥我會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會不會變成姐弟修羅場啊……” 王憐花和白飛飛這對姐弟,還真是有種天生看不對眼的潛質(zhì)。在原命運線中,也正是如此。 世羅停頓了下,也分別看了下兩人,兩孩子,一個乖巧懂事,一個傲嬌邪氣,低笑了起來,“這樣也算是給他們的人生注入其他的色彩吧?!?/br> 除了復(fù)仇以外,其他的色彩。想了想,世羅還是囑咐了系統(tǒng)注意好兩人的情況,隨時匯報。 世羅的想法很簡單,只是想給他們多些溫暖,以至于世界不再是寒冬的黑夜。 特別是白飛飛。世羅摸了摸白飛飛的頭,小少女如雛鳥般輕輕地依靠在世羅手臂上,十分的順從柔和。 也不知是不是覺得相處的時間每過一刻便少了一刻,白飛飛本來‘怯弱’的性子,也大膽了些許,能主動來找世羅說話,甚至都會挽著世羅一起去外面玩、逛街,仿佛要把過去失去的時光全部都補上。 “jiejie。這個味道很好,你嘗嘗?!卑罪w飛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