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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蠟印章的羊皮紙信看起來都一樣沉重。 沈瓊眨了眨眼,向刺客行了一禮,鄭重允諾道:“我一定努力活到八十歲,好多給您墳前撒幾波土。” 老刺客忍了半晌,最終還是沒忍住。 于是臨出發(fā)前,沈瓊差點又被收拾一頓。 還好,她跑得快。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開坑啦,希望大家喜歡_(:з」∠)_ ☆、02 沈瓊立在帝國大廈最頂端。 白鷹盤旋在繁華街道的上空,俯沖過聞名遐邇的華爾街,掠過紙醉金迷的第五大道,將所有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而在帝國大廈寬度甚至不夠落下一腳的鐵欄上,則蹲著一名以雙手垂于身側(cè)的刺客,棒球帽遮著她黑色的頭發(fā),而帽檐下,她綠色的眼睛映著紐約市中心繁華的街景,仿佛能將這數(shù)以百計的人流景象都刻進心里。 事實上她確實也能。 刺客們密不外傳的技能繁不勝數(shù),最著名、以及最惹得圣殿騎士忌憚的大概就是名為“鷹眼”的能力。這樣能力不僅僅可以幫助刺客在數(shù)百人中準(zhǔn)確無誤的找尋到的自己的目標(biāo),更能夠配合五感無視墻壁等遮擋物,準(zhǔn)確判斷敵人所在的位置。 沈瓊來到了紐約的制高點,為得便是能夠盡可能快的尋找到和北美兄弟會有關(guān)的線索。 只可惜毫無所獲。 或許也不能算是一無所獲,至少帝國大廈的頂上還有著刺客們曾經(jīng)留下的暗號——以表示著這里確實是北美的刺客常來蹲點嗑瓜子的地方。 沈瓊托著下巴哀嘆了一聲,轉(zhuǎn)頭就背起自己大概有七八斤的黑色登山包,抓著欄桿翻了個身就要往下跳。 有著從華山往下跳的豐富經(jīng)驗,帝國大廈這落腳和攀爬點還算多的建筑對沈瓊而言并不算多難。 她甚至連滑輪鎖都沒有用,幾個竄步就下去了十幾米。 只是沈瓊?cè)f萬沒想到——紐約的正道上堵車,下帝國大廈的路也堵哇? 她一腳跳下了露臺,悄無聲息的鉆進了大廈一扇開著的窗戶。雙腳剛剛接觸到大理石的地磚,一轉(zhuǎn)頭卻看見另一名身著紅色緊身衣的怪家伙,正一手攀著窗沿,一腳踏在窗楞上,正要進來。 他顯然是沒想到這扇窗戶邊上還有別人,一時間僵在了原地。 沈瓊雖然驚訝于紐約除了她居然還有別人用這種方式下樓——雖然這個人打扮的比較奇怪——但還是出于禮貌的給人讓了位置。 沈瓊在正式接受刺客訓(xùn)練前,她的養(yǎng)父交給他的第一則信條便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千萬不可自以為是”。這則信條并沒有記錄刺客本部之中,是她養(yǎng)父在漫長的任務(wù)中自己總結(jié)出的。 她的養(yǎng)父見過差點凍結(jié)大海的藍(lán)色立方體,也見過黑暗里聲張正義的騎士,有時候沈瓊甚至?xí)J(rèn)為地球上已經(jīng)沒有她養(yǎng)父未曾踏足過的地方,因為他的知識似乎比大海還要無窮盡。 所以即使沈瓊認(rèn)為眼前的打扮再奇怪,攀爬的動作再不符合人類能做到的極限,她仍然抱有應(yīng)有的敬意與禮讓。 對刺客來說,只要對方不是圣殿騎士,那么他們總是樂于保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和平。 胸口繡著蜘蛛的家伙愣了半天,而后才反應(yīng)了過來,從窗戶里也跳了進來,過了會兒,才撓著頭反應(yīng)過來,向沈瓊說了一句:“謝謝?!?/br> 刺客不需要感謝。 沈瓊瀟灑的揮了揮手,混進了游客群里,順著人群一起下樓了。 哪怕五感敏銳如蜘蛛俠,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也無法鎖定沈瓊的位置,一夕間就把這名赤手攀爬上帝國大廈的怪人給跟丟了。 “唉……人呢?她到底是不是也被蜘蛛咬過?。俊?/br> 彼得·帕克摘了自己的頭套,一臉懊惱。 實際上,沈瓊已經(jīng)離開了帝國大廈。 她曾以為此行一無所獲,但在跳進了窗戶后,除了和她一樣攀爬逃票的朋友,她還透過窗戶看見了別的東西。 一家酒吧招牌下,印著三角。 刺客的符號,尖三角。 沈瓊幾乎是迫不及待便要往這家酒吧趕。 她順著從高樓上看見的位置,搭配在帝國大廈頂端看見的縱橫交錯的大道,雙腳毫不停歇,在拐過了三個路口后,毫無意外的看見了這家酒吧。 此時恰好夜幕降臨。 酒吧的老板拉開了破舊帶銹的鐵門。 叼著煙頭的大漢注意到門前站著的沈瓊,居高臨下的將她從頭掃到腳底。 紅色棒球帽,灰色T恤配黑色短夾克,牛仔褲,帆布鞋。背著一個幾乎有她半個人的登山包。 老板從喉嚨里滾出了聲嗤笑聲,算是良心未泯的招了招手,對她道:“小鬼,邊去?!?/br> 沈瓊沒有移動自己的腳步。 她看著眼見幾乎有三個自己大的彪形大漢,認(rèn)真對著口號:“萬事皆虛?!?/br> 老板威嚴(yán)脖子上的金鏈子停住了晃動,他彎下腰盯著沈瓊,半晌嗤笑著:“想什么?我這里是格斗酒吧,不是哲學(xué)圣殿。想要搞哲學(xué),去哈佛神學(xué)院旁邊的酒店去!” 沈瓊毫不氣餒,她從夾克衫內(nèi)掏出一枚圓圓的金屬片,黑色的金屬片上只有那個三角符號是純粹的白。她舉著這個標(biāo)志,又一次開口道:“我是亨利·弗萊的弟子,瓊·弗萊。” 老板不耐煩的用自己的花胳膊打飛了沈瓊手里的金屬片,然而這金屬片不過脫手一秒,沈瓊便略踮起腳尖,再次準(zhǔn)確無比的抓住了它。 這一手是老板眼前一亮,他沉吟片刻,開口道:“我不知道亨利·弗萊是誰?!?/br> 沈瓊指著酒店標(biāo)志上印著的刺客符號,忍不住道:“可是你的招牌上有和我一樣的符號!” 老板瞥了一眼招牌,原本想說:我盤下這酒吧的時候這標(biāo)志就在了,我懶得換才留下這東西,他媽的誰知道那三角是個什么玩意。 但他回憶起沈瓊敏銳的神經(jīng)反應(yīng),眼里有些不懷好意的笑。 他知道,這世界上有很多人都和他們不一樣。 長得弱小,但搞不好擁有劈山裂地的力量——這種人,被官方稱作“變種人”。 老板掐滅了自己的煙頭,對沈瓊道:“我不清楚這件事,這是前老板留下的?!痹谏颦偟哪抗饴淠轮?,他狡猾補充道:“但我沒有換過員工,或許他們知道?!?/br> 沈瓊聞言,即刻道:“那我能問問他們嗎?” 老板一手圈著沈瓊的肩膀把她往酒吧里帶,一邊爽朗道:“當(dāng)然可以,絕對沒問題!不過我們這里有個規(guī)矩……” 酒吧昏暗,所有見不得人的臟污情緒都在這里被集體釋放。 刺目的光線只打在通電的格斗臺上,臺下混混沌沌,觀眾連彼此的臉都看不清。 他們想要的也正是這樣的模糊。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