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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得羅穎兮出錯。她跟他說話,不管那些話題多無聊,他都忍耐著,含笑傾聽。羅穎兮再大大咧咧也察覺到他的小心翼翼,她心情復(fù)雜,有些內(nèi)疚,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心酸和心疼。相處久了,她發(fā)現(xiàn)這個同桌根本不像其他同學(xué)說的除了成績什么都不在乎,他很細心,很溫柔,很會關(guān)心人,他還很敏感和脆弱。“陶瓷,你有朋友嗎?”她輕聲問他。陶瓷被問得有點難堪,“沒有。”“那以后我當(dāng)你的朋友好不好?”羅穎兮說。陶瓷的眼睛驀地亮起來,“真的嗎?”“嗯!”羅穎兮認真地點頭,隨即露出鄙夷的神情,“喂,你不至于要感動得哭吧?”“我才沒有!”“哼,沒有就好……喂,既然是朋友了,今天的作業(yè)就不要讓我自己抄了,你直接幫我寫了吧!”“……”陶瓷就這么交了生平第一個朋友,性別女,家里很有錢,長得不算漂亮,但是很可愛,外表看上去有點粗魯有點暴躁,但實際上是個很善良的女生。她總是想盡辦法在不傷陶瓷自尊的前提下對他好,她讓陶瓷第一次感受到朋友帶來的溫暖。十五六歲這個年紀的女生大多都有暗戀的男生以及崇拜的偶像,羅穎兮也不例外。她喜歡的男生倒還沒有,只是在瘋狂地迷戀一個叫做“夜星”的男生樂隊。樂隊成員都是帥哥,主唱尤其英氣逼人。某天下課后,羅穎兮興奮地指著娛樂雜志封面上的一個男孩對陶瓷說:“快看,他是不是很帥?”陶瓷瞅了一眼,只見封面上有五個身穿五個顏色的嬉皮服飾,抱著各自的樂器擺著酷酷的造型的年輕男孩。最中間那個頂著一頭銀色短發(fā),穿著耀眼的大紅色涂鴉T恤和破洞的淺藍色低腰牛仔褲,雙手握著面前的黑色麥克風(fēng),下巴微微抬起,狹長漂亮的眼睛瞇著俯視拿著雜志的人,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盯著那個人看了足足兩分鐘,陶瓷聽見自己問:“他是誰?”“他你都不認識啊,真是土包子!給我聽清楚了,他叫戈銳,是夜星的主唱!”羅穎兮雙手合十,神色夢幻地說,“夜星你知道吧?昨天給你聽的那首就是他們唱的,他們現(xiàn)在是全國最紅最年輕的樂隊,包括戈銳在內(nèi)五個人都沒滿十八歲呢……”羅穎兮后面說了什么,陶瓷沒有聽清楚,他低頭繼續(xù)看著最中間那個人。夜星。戈銳。作者有話要說:本文不是從少年時期開始寫起,交代一下前情而已。陶瓷也沒真的身患絕癥,大家不要被嚇到。謹記我是親媽這條鐵律。————————————————————————————這個星期開始填這個坑。把前幾章重新整理了一下,劇情基本沒修改。忘記劇情的可以復(fù)習(xí)一下。謝謝大家的支持和等待,我會盡快把它寫完的~~╭(╯3╰)╮☆、第二章戈銳比陶瓷大一歲,今年十七歲,夜星剛出道不到半年就紅遍全國,五個成員都是又帥又有才的年輕人,戈銳不僅是主唱,還包攬了第一張專輯里所有歌曲的詞曲創(chuàng)作。這是首旋律優(yōu)美、歌詞樸素而深情的專輯主打歌兩周之內(nèi)就登上各大音樂排行榜榜首,走在大街上,到處都可以聽到這首歌,陶瓷所在的一中,幾乎人人都會唱。昨夜的星辰擾亂我心神昨夜那個人吻過我的唇……聽羅穎兮唱得多了,陶瓷也學(xué)會了,一個人待著時總是忍不住輕哼幾句。羅穎兮對戈銳簡直到了癡迷的地步,隨身聽里從早到晚都放著夜星的歌,買了無數(shù)他們的海報、貼紙、書簽,就連由戈銳做封面照的那些雜志她也不放過,只要看見就一定買下,用比念書專注百倍的精力研究他的各種八卦。高一下學(xué)期放暑假時她還偷偷取出自己冬天存的壓歲錢瞞著父母坐飛機去北京參加夜星的歌友會。她父母知道后大發(fā)雷霆,上高二給她辦了轉(zhuǎn)學(xué),把她轉(zhuǎn)到臨市一家學(xué)風(fēng)濃郁、管理嚴格的私立中學(xué)去了,打算高中畢業(yè)后就送她出國留學(xué)。她走的前一天剛好是她生日,她的朋友們給她開了個派對,她哭得非常凄慘,給每個朋友都留了個禮物,叫大家不準忘了她。陶瓷收到的是夜星的磁帶和CD,他平時雖然沒有說過什么,可是羅穎兮看得出來他也很喜歡這個樂隊??墒撬恢赖氖牵沾蓻]有隨身聽和復(fù)讀機,家里也沒有VCD,磁帶和CD他都聽不了,他臉皮薄,也不好意思問同學(xué)借。高二上學(xué)期,他參加省里的化學(xué)競賽拿了一等獎,學(xué)校獎了他兩百塊錢,他一咬牙,沒有把錢上交給表叔,也沒有跟他說得獎的事,自己偷偷買了一個隨身聽。誰知買了不到兩天就露餡了,表叔非常生氣,狠狠地揍了他一頓,然后把他買來的隨身聽轉(zhuǎn)手賣了,還把羅穎兮送他的磁帶和CD都扔進了灶爐里。聽著灶爐里柴火燃燒的吡啵聲,陶瓷心如死灰,第一次恨透了表叔,他為什么要連他唯一的快樂也剝奪。他不再和表叔說話,一回到家吃完飯就回自己房間看書、睡覺。表叔怒不可遏,幾乎天天都要打他,“死小子翅膀長硬了是不是,竟敢給我臉色看!”為了讓他學(xué)乖,表叔還把他房里的被子抱走了,每天也不做他的菜,只給他吃米飯。那時已經(jīng)是嚴冬,陶瓷每天又冷又餓,整個人都暈乎乎的。他知道只要自己服一次軟,表叔就會消氣,他會過得好受一點,可是一想到被他殘忍地?zé)龤У拇艓Ш虲D,他就是不愿意低頭。對他而言,那不僅是唯一的朋友羅穎兮送他的禮物,還是他唯一的夢。他不出意外地病倒了,高燒四十度,差點把腦子燒壞,表叔掉了眼淚,“你這孩子怎么就這么犟,我怕了你了……”他把賣掉的隨身聽和夜星的磁帶、CD都買了回來。聽著戈銳的歌聲,陶瓷如重獲至寶般露出快樂的笑容。可惜這笑容沒有維持多久,第二天,表叔提著煲湯來醫(yī)院看他的路上被一輛大卡車撞死了,他唯一的家人,就這樣沒了。當(dāng)他身穿孝服跪在靈堂里,他聽到前來吊唁的遠親們小聲嘀咕,“果然是災(zāi)星……幸好當(dāng)初沒收養(yǎng)他……”陶瓷一動不動,無聲地掉淚。此后的日子,在學(xué)校里沒有羅穎兮說話,回到家沒有表叔一起吃飯,陶瓷的世界里只剩下他自己一個人。每天重復(fù)著吃飯、上課、寫作業(yè)、洗漱、睡覺這幾件事,老師不提問的話,他可以一天都不說一句話,他的臉上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