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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拍攝。他說只是工作上的合作,只是因為和蒲顏堯在一起時對不起他而對他進行一點事業(yè)上的關(guān)照。陶瓷難過得想,說到底,他根本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就像沈光燁說的那樣,如果戈銳真的在乎他,那他就該主動避免不必要的誤會,讓他安心。“別胡思亂想了,有什么心事都攤開來說,說清楚就好了?!鄙蚬鉄畹?,“如果他真的惦記著前男友,和對方糾纏不清,那你也沒必要繼續(xù)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不?!碧沾蓳u頭,表情堅定,“學(xué)長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他,我以前做夢都想和他在一起,好不容易美夢成真,就算他真的對前男友余情未了,除非他親口說不喜歡我,不要我,否則,我不會輕易放棄?!?/br>沈光燁憐惜地看著他,“我不希望你受傷。”“沒關(guān)系,我不怕?!碧沾晌⑿ζ饋?,“而且我們做的都是最壞的打算,也許是我想太多了……他不是個壞人啦,他對我很好很溫柔的,跟他在一起,我真的很幸福?!?/br>沈光燁舉起酒杯,語氣誠摯道:“那我祝福你……祝你永遠這么幸福?!?/br>陶瓷與他碰杯,“謝謝學(xué)長,我也祝你早日找到意中人?!?/br>陶瓷一邊努力工作一邊等著戈銳回來。他只去了三天四夜,他卻感覺像有一個月那么久。戈銳回來的那天,他親自下廚做了一桌菜給他吃,又用自己一個月的工資訂了一瓶年份不錯的紅酒,兩人在家好好享受了一番小別勝新婚般的溫情。吃過晚飯后,戈銳去洗碗,陶瓷從他后背摟住他的腰,先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然后輕輕地親吻他的脖子和耳垂。戈銳一邊擦盤子一邊回頭逗他,“是不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想我快想瘋了?”“嗯,想你想瘋了?!碧沾商孤实鼗卮?,啄了一下他的嘴唇。他在這種事情上從來都是羞澀內(nèi)斂的,難得這么主動大方,戈銳很受用,把擦干凈的盤子往柜子里一放,倏地轉(zhuǎn)身把陶瓷抱起來放在流理臺上,雙臂撐在他的大腿兩邊,俯身輕輕咬了一口他白皙挺翹的鼻子。這樣的親昵一下子點著了陶瓷體內(nèi)的火,他勾住戈銳的脖子,尋到他的雙唇貼了上去。兩人一邊熱吻一邊撫摸對方的身體。戈銳把他從流理臺上抱下來,單手托著他的臀部,另一只手在他光滑的背部來回揉捏撫摸。陶瓷整個人如八爪魚一樣掛在他身上,戈銳啃咬著他的脖子,他趴在戈銳的肩膀上難耐地喘息。身體里的那把火越燒越旺,他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胡亂地吮吸啃噬著戈銳的耳朵,他低聲呢喃道:“戈銳……我要……”戈銳的身體驀地僵了一下。幾乎是同時,陶瓷也清醒了,他又難堪又傷心,眼淚溢了出來,聲音哽咽地問:“你是不是不愛我?”戈銳輕聲嘆了口氣,吻去他臉上的眼淚,“傻瓜……”這一晚,陶瓷和戈銳終于做了。整整一個小時,戈銳用行動向陶瓷證明了他的身體毫無隱疾,而且是名符其實的1。當(dāng)兩人的肌膚偎貼在一起,汗水黏膩在一起,難以啟齒的部位仍連結(jié)在一起……陶瓷覺得很痛,也很快樂。只是那一抹不安卻并沒有因為他們終于做了世界上最親密的事情而消失,它仍固執(zhí)地郁積在他心口處,徘徊不去。他凝視著戈銳的眼睛,握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處,輕聲問:“你愛我,對嗎?”“傻瓜?!备赇J低下頭,親吻他的眼睛。他是如此溫柔。可是就是不愿明確地說出那三個字。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第二十三章Sex這種事就像煙癮,一旦開始,就很難戒掉了。陶瓷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彼此的關(guān)系更親近了,他感覺戈銳在他面前不再那么“端著”,變得更隨便更自然了。不過這種變化也聽讓他頭疼,他簡直是從原來斯文淡定的大明星一下子變成百無禁忌的大流氓。在床上,他花樣多,話也多,經(jīng)常弄得陶瓷又哭又叫,有一次尤其夸張,第二天起來他聲音都啞了。偶爾忍不住在心底抱怨兩句,但是更多的卻還是甜蜜。初嘗情~欲的他像是進入了另一個豐富多彩的世界,真正實踐過后,他對很多事情都無比驚奇,原來還可以這樣那樣、那樣這樣啊……有一天,路唯給他打越洋電話時調(diào)侃他道:“你聲音怎么這么甜?看來你和戈銳最近X生活很和諧啊。”戈銳被他說得面紅耳赤。不過總的來說,確實很和諧。生活甜蜜,他的工作也進入正軌,專業(yè)培訓(xùn)和刻苦的練習(xí)都起了一定的效果,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可以做出給客人享用的色香味俱全的幾道招牌菜了。他師傅說:“你天份不錯,又肯用功,這是你的優(yōu)點,只是烹飪不是隨便做兩個菜那么簡單,你的基本功還欠火候,還需持之以恒多加練習(xí),你離出師還遠得很,切勿驕傲?!?/br>陶瓷乖順地點頭,“是,師傅。”每天忙忙碌碌,陶瓷沒有時間關(guān)注娛樂新聞,也沒什么時間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了。當(dāng)有一天他終于閑下來,打開電視機停留在一個音樂節(jié)目,電視上播放戈銳新專輯最近大熱的那首第二主打歌,看到一身黑衣的蒲顏堯舉著傘走在滿是雨霧的大街上,他心頭突然咯噔一聲。這陣子過得太好了,太安逸了。蒲顏堯最近沒有在出現(xiàn)在他面前,于是陶瓷很久都沒有想起他??吹剿哪?,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離他們的生活仍是這么的近。他沉溺在和戈銳愉悅的身體游戲以及忙碌的工作生活中,選擇性忘卻蒲顏堯這個人。他沒有問戈銳戈銳是否有繼續(xù)和他見面,他們是否還有別的合作,戈銳也沒有在他面前再提起過蒲顏堯這個名字。他雖然心中仍有疑慮和不安,但是他以為戈銳在經(jīng)歷過那一瞬間的遲疑,和他切實發(fā)生關(guān)系時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他選擇相信戈銳。把整支MV看完,陶瓷關(guān)了電視去洗澡,從浴室出來,戈銳已經(jīng)回來,鞋也沒脫,和衣趴在床上睡著了。自從第一次之后,他們就沒再分床睡,陶瓷搬進了戈銳的房間。陶瓷走過去,幫他脫了鞋,坐在床沿用手將他額前的一絡(luò)頭發(fā)捋開,輕聲叫醒他,“先去洗澡吧?!?/br>戈銳閉著眼睛翻個身,抓著他的手放在胸口處,“不要,好困……”他死賴在床上,就是不肯起來。陶瓷沒轍,只好幫他脫了衣服,用濕毛巾給他隨便擦了擦身體和臉,然后又給他穿上睡衣。跪在床上低著頭給他系睡衣上衣的扣子時,戈銳忽然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