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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看上了什么財寶,將之存放于(吃進)自己的肚子里才是最安全的。所以,認知上的錯誤讓源遣空這段經(jīng)歷成為拉夫德魯魔盡皆知的黑歷史。但源遣空卻也因禍得福。同其他惡魔關系及其淡漠的【冰凍】將他視為繼【海洋】之后的第二個好友。龍寶同人類的孩子一樣,世界觀沒有大人復雜,對一件事產生興趣后不會顧忌太多。恰好阿空空又是那種打不死小強的性格,【冰凍】不理他,他就整天繞著島找【冰凍】。惡魔們經(jīng)常吐槽源遣空現(xiàn)在這股戈迪恩大人都壓不下的軸勁兒說不定就是當初被【冰凍】給整出來的。在那時,惡魔們紛紛勸阿空空不要再熱臉貼冷屁股了,焐不熱的。但是誰能想到,偏偏那個冰人就被他給焐熱了。雖然惡魔什么都沒有表示,但只要在它視線范圍內,誰想“欺負”阿空空,地上妥妥冒出幾根冰鞭條把你抽飛到海岸邊喂魚。源遣空是在【冰凍】的保護下幸福生活著的,他對【冰凍】在友情之余反倒有幾分濡慕之情。可以說,如果沒有【冰凍】,阿空空擺脫“島欺”的時間起碼要往后推遲二十年。不過【冰凍】屬于自然系惡魔的身份注定它在島外活動的時間更長。自然系果實能力者元素化的能力讓他們免除一切沒有附加霸氣的物理攻擊。這種天然的優(yōu)勢讓能力者能夠活的更長久。所以一般自然系惡魔不輕易出島,一出島沒個幾十年不輕易回老家“探親”。當首次得知【冰凍】的果實即將成熟離開的時候,年幼的源遣空哭過鬧過,舍不得【冰凍】離開。甚至為此第一次跟心中的“嚴父”臭老頭硬杠。等【冰凍】聞訊趕來,已經(jīng)重傷的源遣空仍舊憤懣的死死咬著臭老頭的龍須不放。如果不是【冰凍】,源遣空能扯下大把的龍須疼死他爹。源遣空一直記得那個晚上,月亮一如初見時皎潔。他叼著治愈傷勢的藥草默默掉著淚珠子,不知道是被疼哭的還是被藥草苦哭的。看黑色的幼龍可憐巴巴的樣子,【冰凍】沒有出聲安慰。反而很殘酷的告訴他不論他做什么都是沒用的,拉夫德魯注定只是惡魔的暫歇地。它說作為守護者后代的他必須要習慣離別,沒有誰是能永遠陪伴他的。還說它不會一直保護他,他要自己學會成長,學會堅強,學會強大,學會適應孤獨。【冰凍】的話語很冷漠,但在冷漠之下又暗含關心。只是當時還懵懂的源遣空無法理解,惡魔的態(tài)度讓他誤以為【冰凍】厭煩了保護他。完全不經(jīng)腦的說了些重話后不歡而散,隔天也只敢躲在遠處默默看著【冰凍】消失在惡魔果實樹下。幾十年對于龍來說非常短暫,但【冰凍】說過的話到底被源遣空放在了心上。就像惡魔所說的那樣,他不再依賴別人,改掉了動不動掉眼淚的壞習慣,訓練時不再偷懶摸魚,被惡魔“欺負”也學會了反擊。他正在一步一步成長,他想讓【冰凍】后悔當初的決定。可變得越發(fā)成熟的同時,源遣空越能理解【冰凍】的苦心。在惡魔保護之下的他拒絕成長,只想把自己關在【冰凍】用冰構成的象牙塔里。如果源遣空是一只金絲雀也就算了,但他是龍,是一只生來就注定會站在世界巔峰的黑龍。【冰凍】的象牙塔早晚會成為鎖住黑龍四肢和龍翼的囚籠。所以在造成不可挽回的結果前,惡魔選擇摧毀由它自己建立起的象牙塔,逼迫源遣空成長。徹底想明白這一切,源遣空也不是矯情的性子。在【冰凍】離島四十多年回歸的時候,他早早守候在惡魔果實樹下,只為送上遲到太久太久的道歉和感謝。【冰凍】在源遣空123年的生命中占據(jù)了很重的一部分。對他來說,【冰凍】是師是友也是親人。哪怕聚少離多,他們之間的感情也永遠不會變。所以在得知海軍大將青雉即將到來后,源遣空非常開心。以致于活躍的讓奧斯恩島的海軍們望著賬本想哭泣。再這樣下去,他們奧斯恩的海軍分部就真的要因財政赤字而關門大吉了!當然,源遣空是無法理解海軍們的感受的。每天釣釣魚,看看(第一聲)財寶,抓抓海賊,查查海軍給他記的賬本有沒有偷工減料。啊,每天的生活都是如此的美好~“前面的小哥,請問這里是奧斯恩島嗎?”碼頭因為海賊近日的光臨人數(shù)驟減。源遣空看看左右兩邊,好像只有他,回過頭看見問話的人盯了他幾秒鐘突然笑了。“不是,這里是普朗特?!?/br>“誒?不是奧斯恩嗎?”男人的臂肘上搭著白西裝外套,閉著眼撓撓后腦勺,他轉身朝結成冰面的大海走去,那里停放著一輛自行車。結果沒走幾步,他又停了下來,轉身嘆了口氣,對抬腳欲走源遣空道:“等一下啊,真是的,現(xiàn)在的小哥對迷路的人都這么不友好嗎?我可是剛剛從普朗特島問了路過來的。”“我說小哥你啊,想把我忽悠走的目的太明顯了,萬一我真走了,這里的海軍因財政問題倒了的話,戰(zhàn)國元帥可就不會再容忍我隨意翹班了?!?/br>第27章大海冒險團論壇代號青雉,本名庫贊,是海軍最高戰(zhàn)力“三大將”之一。同時也是惡魔【冰凍】的寄生者。“你認識我???”源遣空問道。“恩……那個啊?!蹦腥祟~頭戴著一個綠色的眼罩,用手摸了摸下巴道:“你不是那個什么嘛……”源遣空面無表情:“那個什么?”青雉:“那個,派遣什么的。”源遣空:“……”你別以為你是【冰凍】的寄生者我就不敢把你打成個錘子了!“啊算了?!鼻囡舴艞墑佑么竽X,任它生銹,轉而道:“小哥,在這里碰見挺巧的,也省了我用睡覺的時間去找你了,我是那個誰,啊,你知道的吧?”源遣空冷漠臉:“不知道,再見。”“青雉啊青雉,我是青雉,真是的,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沒有一點幽默感。”“你這是幽默嗎!是的話看來我這一輩子都理解不了了!”“青年人不要這么暴躁啊,精力過剩的話要不要加入海軍發(fā)泄一下?”“不要?!?/br>青雉撓撓茂密的黑發(fā),嘆了口氣道:“果然被拒絕了,戰(zhàn)國元帥交代的任務失敗,我現(xiàn)在能回去了吧?!?/br>“放棄的好快……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