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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額,這都是什么一對兒父女啊,還有那個繼母,腦袋被門夾了吧! “所以,你現(xiàn)在想起訴她?”盛洪回過神來,看著盛意。 “這是我的權利,但我不準備實施。”盛意聳肩,“畢竟她還在懷孕,我不想落井下石?!?/br> 盛洪點頭:“好孩子,你做得對?!?/br> 盛意嗤笑了一聲:“爸爸,你不會還覺得她是一朵溫柔的解語花了吧。”敢擅自挪動盛氏資金的女人,不說前面發(fā)生了多少回,就是這一次給盛氏造成的負面印象,她根本就是一朵食人花吧。 盛洪:“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我自有考量,你也不必在這里隔岸觀火?!?/br> 遭受到了三觀覆滅的打擊,盛洪的腦袋好像出奇的清醒。 “多謝你保全了她?!笔⒑檎玖似饋?。 盛意同樣起身:“不必客氣,說到底我也不是為了她。” 盛洪眼底閃過一絲悲傷,這樣和盛意當面鑼對面鼓的敲起來,并非是他的本意。他想起了盛意小時候,漂亮可愛,軟軟糯糯的,扯著他的衣角看著他,眼底仿佛了無盡的依賴??墒?,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父女開始冷漠對方了呢?那些溫情,早就隨時間散去了,徒留的,只有傷感和懊惱。 “我會退出盛氏,你不用擔心?!彼D難的開口。 盛意愣了一下,說:“我可沒有趕您走的意思?!?/br> “是我自己沒臉待下去了,我對不起你母親數(shù)年的打拼?!笔⒑閾u頭,脊背一下子佝僂了,像是老了好多歲似的。 盛意有些恍惚,她要的結果是這嗎,她反復的問自己。 “我mama……” “她是個好女人,是我辜負了她?!?/br> “你為什么不親自對她說?” “你不懂,我這輩子,大概沒有臉面去見她了?!笔⒑檩p聲嘆息,嘴角劃過一絲對自己的嘲諷,他說,“言盡于此,以后你母親和我都不能再為你護航了,你自己保重?!彪m然,他也從未為她做過些什么,看起來以后更不用他來cao心了。 說完,他也不等盛意的回答,獨自走出了警察局。 窗外的陽光打了進來,塵埃四處飛舞,粒??梢?。盛意站在原地,長發(fā)飄落在了肩頭,漂亮的側臉浸潤在陽光里,又美又讓人悲傷。 她贏了,仿佛又輸了。 *** 廚房里,徐起單手插兜,另一只手握著勺子,不停地攪拌鍋里的海鮮粥。 盛意穿著白色的家居服盤腿坐在沙發(fā)上,抱著iPad,目光專注,不停地有“Game Over”的聲音響起。 “不打了!”又輸了一局,她氣憤的將平板扔開。 徐起耳朵微動,站在廚房,一手盛粥,一手撒著蔥花,很是賞心悅目。 盛意汲著拖鞋啪嗒啪嗒地走過來,心塞:“你怎么都不安慰我一下!” 控訴,血淋淋的控訴! “安慰你什么?”徐起端起兩碗粥,繞過她放在餐桌上,然后開始切水果。 “我終于斗贏了我爸,可我一點兒都不開心!”盛意跺腳,臉蛋兒上泛紅氣惱的紅暈。 “嗯,你長大了?!毙炱鸨硨χ忻⒐?/br> “我之前總是想著讓我爸看清那兩母女的真實面目,狼子野心,狼心狗肺。但等他真的看清了,我卻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高興?!笔⒁獾诓鸵紊?,八字腳,兩膝蓋并攏,用手撐在椅子上,她仰頭問,“我是不是很壞?他愛活在假象里就活好了,我為什么要去戳穿?” 徐起切好了芒果,又換香梨,他說:“那要問你自己了,你想做什么?!?/br> “我想讓他認識到錯誤?!?/br> “他已經(jīng)認識到了?!?/br> “沒有?!笔⒁鈸u頭,悵然若失,她說,“他還喜歡馮瀟瀟,不然他不會為了保她退出盛氏,說到底他只是和我做了一次交易,用我不起訴馮瀟瀟換他離開?!?/br> 徐起側頭看盛意:“所以,你是想讓他們離婚?” 盛意嘴唇顫動了一下,一聲不吭。她默認了。 “意意,你不能左右別人的感情世界,他喜歡什么厭惡什么,都跟你無關?!毙炱痣y得用了正經(jīng)的語氣,他說,“你不喜歡的,不代表別人不喜歡。你討厭虛偽討厭被取代,但這只是你的想法,跟你父親沒有關系。” “怎么沒有關系,他是我爸爸??!”盛意唰地一下站了起來。 徐起眼眸一閃,放在菜刀,擦了擦手,走來:“盛意,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要用小把戲去獲取父母的關注?!?/br> “關注?他關注過我嗎?”盛意嘴角一彎,嘲諷。 徐起捧著她的臉:“不要用這樣刻薄的語氣,這不像你?!?/br> “那什么像我?” “驕傲的孔雀公主,永遠意氣風發(fā),張揚得意?!?/br> 兩人目光對視,他一片坦然,她狼狽不堪。 盛意扯下他的手,喉嚨里溢出了一絲苦笑,她說:“你走吧?!?/br> 她不是公主,剛好,他也不是王子。沒有這樣慷他人之慨的王子,是她看錯了。 徐起冷了臉:“你想清楚了?” “走,現(xiàn)在就走!”盛意的眼光像是裹了冰碴兒一樣,看了他一眼,然后轉身朝樓上跑去。 她一邊跑一邊落淚,恨自己的小心眼兒,也恨徐起的不解風情。她告訴自己,她不需要一個勸她放下偏見和仇恨的男人,也不需要一個不懂自己的脆弱和自私的男人。 她向來是一個人,也總是一個人,該是一個人。 砰—— 樓下的關門聲傳來,她握著門把手停頓了一下,然后僵直著背進入了臥室。 這一晚,她做了一個夢,夢見她還在讀小學,因為解不出一元一次方程式被唐婉揍了一頓。奇怪的是,明明挨打的是手,為什么她的心會痛呢? 月光溫柔地撩開窗紗,投射在床面上,女孩兒蜷縮著身子,小聲哭泣。 她還在夢里,但眼淚確實真實的。她在傷心,不知為何。 第二天,盛意看著自己滿眼血絲的眼睛,不忍直視。只是,現(xiàn)代女性有太多偽裝自己的武器了,比如化妝,比如墨鏡。 照樣是忙碌的一天,忙到讓她會短時間的忘記徐起,忘記昨晚的不歡而散。她很滿意這樣的忙碌,起碼她不用費心考慮他們的未來在何方,也不用思索要不要低下她高傲的頭顱去道歉。 “道歉?”盛意咕噥著,自己也驚呆了,什么時候她已經(jīng)認可自己是錯的他是對的了? 要命,她大概是瘋了。 瘋了的不止是盛意,還有師蕓。 “你怎么成這幅鬼樣子了!”盛意見著自己的小舅媽,毫不客氣的說道。 眼前這個像是被樹妖吸了元氣的女子,真的是自己大方美麗的小舅媽嗎? “你怎么從來沒有說過,你干媽有這么變態(tài)啊?!睅熓|趴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