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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上面還是挺大氣的,就是在感情方面比較小心眼兒,你不用擔(dān)心,我可以為他的工作能力打包票。” 盛意狐疑,瞥了他一眼:“感情方面……難不成你和他還追過同一個女孩子?”說到這里,盛意忍不住瞇起了眼睛,面帶怒容,“不是說我只愛我一個嗎,居然還有其他女人!你這個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男人!” 徐起發(fā)笑,伸手拉她坐上床,兩人靠在床頭,他環(huán)著她的腰不讓她亂動。 “這都是什么啊,好大的罪名,我可擔(dān)當(dāng)不起。” “呵呵。” “聽我說,我絕對沒有背叛過你?!毙炱饌?cè)頭,目光掃過面前的一片白嫩,忍不住下嘴咬了一口,被她翻了一個白眼。徐起撩起她的衣服,繼續(xù)解釋:“就是曾經(jīng)他meimei對我死纏爛打,他作為哥哥也在旁邊助紂為虐過,然后他們兄妹合體都沒有拿下我,這情也變成仇了?!?/br> “他meimei,漂亮嗎?” 看,女人的關(guān)注點總是這么的神奇。 “還行吧?!毙炱鸩⒉粶?zhǔn)備撒謊,因為他具備了一個正常男人的審美,太過刻意反而落了下乘。 盛意撅嘴,把被子一掀:“睡覺了睡覺了!” 徐起:“我還沒給寶寶講睡前故事?!?/br> “講什么講,不想聽?!笔⒁馍焓?,關(guān)掉了臥室所有的燈光。 徐起躺在她的身邊,伸手搭上她的肚子:“吃醋了?” “沒有?!?/br> “在我心里,世界上的女人只分為兩類。” 盛意眼珠子一轉(zhuǎn),好奇,但又不想中了他的計。 徐起好像說完這句話就睡著了似的,盛意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下文,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把:“然后呢!” 徐起笑出了聲,大概是在感嘆她修為不到家,吃個醋也沒頭沒尾的。 “快說。”盛意抬手,捏住了他的鼻子,阻礙了他的呼吸。 徐起只好圍魏救趙,把手伸到她胳肢窩一撓,她笑嘻嘻地弓起了身子,癢得說不出話來。 “對于我來說,這世上的女人只有是你和不是你的區(qū)別?!毙炱疠p聲說,“我愛的是‘你’這一部分,不愛的是‘不是你’的那一部分。” 很繞口令的一句話話,但盛意聽懂了。她側(cè)著身窩進(jìn)徐起的懷里,蹭了蹭他的胸膛,說:“我也是。” 愛情是盲目的,我卻心甘情愿的做一個瞎子。 *** 洪東明回國了,安茜將飯局定在他回國的第二天,盛意自然是盛裝到場,以示對他的看重。 “久仰盛總大名,沒有想到是這么一個漂亮的女生啊?!焙闁|明第一眼看到盛意便驚嘆了起來,看慣了西方美女立體深邃的五官,現(xiàn)在陡然見到這么一個韻味十足有著東方美的女人,他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盛意笑著伸手:“同樣久仰洪先生的大名,歡迎你回到祖國的懷抱?!?/br> 洪東明身材高大,肩寬體長,大概是在國外生活久了,身型也朝著他們靠近了。盛意迅速在心里做了一個評估,從目前為止,看不出他是那種幫妹子追男人未果然后記恨在心的人啊。 “都坐吧,不是外人,大家都別客氣了?!卑曹邕@個牽線人自然負(fù)責(zé)調(diào)節(jié)氣氛,起串聯(lián)作用。 洪東明十分健談,說起自己的見聞來真是可以從南半球扯到北半球,一會兒是在阿爾卑斯山化學(xué)滑雪,一會兒又跑到東非大裂谷取景,最值得他驕傲的便是在挪威死守了二十天拍到了極光。 “看,很美吧?”他拿出手機(jī),向兩位女士展示。 盛意點頭:“和我在網(wǎng)上看到的差不多?!?/br> 洪東明:“……” “師兄,你為什么想到回國了呢?”安茜問。 “哎,落葉歸根嘛,我總歸還是中國人,不回這里回哪里?!?/br> 盛意:“打擾一下,您今年貴庚?” 洪東明喝了一口茶,說:“都三十六了?!?/br> 盛意:“……” 安茜:“我聽說有很多獵頭公司都對你發(fā)出了邀請,你有興趣嗎?” 洪東明微微一笑:“我要是有興趣還會和盛總吃這一頓飯嗎?” 盛意挑眉,果然是老江湖,雖然看著不著調(diào)的樣子,但心里自有一桿秤。 “明人不說暗話,盛氏集團(tuán)的副總,我有意想聘請洪先生任職,不知你意下如何?”盛意笑著說。 洪東明伸出了一根手指:“好說,只有一個條件?!?/br> “請講?!?/br> “以后不要稱呼我為洪先生,叫我東明就可以了?!焙闁|明眨眼一笑,放射出了十萬伏的電壓。 安茜扶額:“……” 盛意揚眉:“好啊,東明~哥……” 洪東明渾身一顫,舒服極了。 回去的路上,安茜說如果他師兄有一天暴斃,那一定是死在女人的手上。 “他感情生活很混亂嗎?”盛意問。 “不是,他是連母蚊子都想撩一下的人,你覺得他會想跟母蚊子上床嗎?”安茜側(cè)頭看她。 盛意啞口無言。 “關(guān)鍵是他撩了這么多年,我就沒見過他有女朋友。”安茜感到匪夷所思。 盛意保持沉默,她能說她并不同情這位東明哥的遭遇嗎,尤其是想到他還插手meimei的感情生活結(jié)果卻和meimei的心上人結(jié)成了仇,簡直是奇葩一枚。 盛意看向窗外,心里思索著怎么才能讓公司的女性都離這位洪副總遠(yuǎn)一點呢。 “老板,你看那邊的人像是你那個死對頭嗎?”安茜指著窗外,街邊的人行道上站著一男一女,男的正拉扯著女的,看起來像是在爭吵。 “停車。” 盛意朝她指的方向看去,一個中年男子正擋在顏卿的面前,手還扯著她的包包,似乎是在吵架。 “我去幫你打探一下?!卑曹缤崎T下車,偽裝成路過的行人。 “你是老子的種,不是姓盛的!你媽水性楊花就罷了,難道你也不認(rèn)老子嗎!”中年男子穿著舊夾克,目光兇狠地瞪著顏卿。 “呵!你當(dāng)年打我的時候也可沒想到我是你的女兒!”顏卿伸手一拉,讓中年男子撲了個空,她說,“我和我媽早就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了,你要是再這么糾纏不放,小心我去警局舉報你!” “舉報我什么?”男人有些心虛。 “入室盜竊!” “我拿自己女兒的東西算什么盜竊!你和你媽都太沒良心了,自己過著好日子開著豪車,就不管我了,你們還是人嗎!” “倒打一耙!如果不是你酗酒成性,成天家暴我和我媽,我們家會散嗎?現(xiàn)在你才來說一家人的鬼話,你覺得我還是當(dāng)年那個任你打罵不還手的小女孩兒嗎!” 見顏卿盛怒,中年男子也有些虛了,他本身就是想來投靠她的,若是把她惹毛了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以前的事情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