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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不合胃口嗎?”他有些緊張的問。 盛意搖了搖頭, 垂首看著盤子里的早餐,一言不發(fā)。 徐起嘆了一口氣,以為她像上次一樣想吃油條豆?jié){, 起身準(zhǔn)備出門買。 “別走。”盛意拉住他的衣角,仰頭看他,她一臉的淚水, 掛著白皙精致的臉蛋兒上, 有些可憐又可愛。 徐起被嚇了一跳:“怎么哭了,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盛意嘴角一撇,搖頭,伸手抱住徐起的腰,說:“對不起,我昨天對你發(fā)火了, 不僅是昨天,還有前天上前天……” 徐起看著她黑乎乎的發(fā)頂,問:“就因為這個哭了?” “今天早上一起來沒見到你,我難受極了?!笔⒁饴耦^,將臉全部貼到他小腹上,蹭了蹭,像一只撒嬌的貓咪。 “早知道是這樣,我昨晚應(yīng)該偷偷溜回你床上的?!毙炱饑@氣,伸手把她拉了起來,兩人對視,她瞪著小鹿般的眼睛看著她,“我知道你懷孕很辛苦,所以你想發(fā)脾氣就盡情發(fā)好了,我不會生氣的?!?/br> “可我覺得自己很過分……”她嘴角下拉,要哭不哭。 “不過分,你這樣反而讓我很有參與感?!?/br> “什么?” “我不喜歡你太過懂事體貼,我就喜歡你這樣驕縱的樣子。” 盛意眉頭一皺,似乎是在分辨他話里的真假。 徐起的手順著她的腰滑到了她的孕肚上面,里面正躺著一個小生命,在未來的很長的時間里,他們都會從這個小小的人兒身上感受到歡喜和擔(dān)憂。據(jù)說父親總是比母親進入角色要慢,因為沒有親生體會過十月懷胎,所以很多新手父親在很長的時間里都不會有為人父的感受。所幸盛意的一舉一動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走過的,他看著她吃什么吐什么,看到她因為懷孕鼻尖起的小雀斑,看到她因為翻身辛苦而一個姿勢睡到天亮……數(shù)不清的足跡,讓他切切實實的體會到了他將要做父親了。 醫(yī)院和月子中心是早就聯(lián)系好了的,因為盛意和徐起的提前公開,她也不必跑到外地去生孩子了。公司的事情凡是冗雜的都交給了洪東明,呈到盛意面前的事務(wù)變少了,為她減輕了不少的負(fù)擔(dān)。 鑒于最近脾氣太難控制,盛意主動要求陪婆婆一起去國學(xué)班,寫寫畫畫,說不定能靜下心來。對此,宋芝蘭女士深感任務(wù)艱巨,每天看著兒媳婦挺著大肚子在一群學(xué)生中間晃來晃去,她生怕有個什么閃失。 此時,盛意正站在畫架面前,一手端著調(diào)色盤一手拿著畫筆,她正在畫的是一副春景圖。 “大有長進?!彼闻孔哌^來,附身看了一下,笑著點評。 “是嗎?我也覺得很不錯!”盛意揮著畫筆,灑脫至極,心情十分愉悅。宋女士說的是“有長進”,不知道為何到她這里就變成“很不錯了”,可見她這個人歪曲事實也有些厲害。 宋女士說:“要是累了就去旁邊坐一會兒,我看你也站了許久了?!?/br> “我不累,您別擔(dān)心我?!笔⒁庹嬙谂d頭上,并不覺得有什么辛苦。 宋女士只好走開,但隨時都注意到她這邊的情況,以防萬一。 盛意正沉浸在藝術(shù)的氣氛里,冷不丁地肚子一抽,一筆就杵在了畫板上,紅色的花瓣兒一下子就被染了一點兒綠色,看起來極為不搭。 盛意彎腰皺眉,等痛感過去之后,她用紅色覆蓋上去,遮住這突兀的一筆。 “啊……” 周圍立著的學(xué)生都側(cè)目過來,宋女士更是三步并走兩步的走來,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了?累了嗎?” 盛意咬著嘴唇搖頭:“不是,是我肚子好痛……” 宋女士臉色一變,立馬就要送她去醫(yī)院。盛意扶著她的手,呼呼地喘氣,稍稍移動一步就是一陣絞痛,沒過兩分鐘她便大汗淋漓。 宋女士見形勢不對,立馬挑了一個高壯的學(xué)生把盛意抱了起來,三人趕往醫(yī)院,路上宋女士給徐起打了電話,讓他趕緊到醫(yī)院來。 盛意從來不知道生孩子是這樣痛苦的一件事,她躺在病床上痛得死去活來,嘴唇都被咬破皮了,結(jié)果醫(yī)生只是走過來檢查一下,便告訴她繼續(xù)等。 “等屁??!”盛意一捶拍在床板上,力氣之大,讓整個床身都顫動了起來。 徐起倉促趕來,便是見到一個女瘋子在捶床,他快步上前,一把將盛意抱在了懷里。 “你來啦……”盛意鼻頭一酸,不知為何,想落淚。 剛才還氣勢洶洶捶著床板的人一下子就變得委屈起來,活像挨捶的是她一樣。 “痛死我了?!彼t著鼻頭告狀,聲音又嗲又柔。 “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毙炱鸩煌5赜H吻她,想掃平她心底的畏懼。 “你要陪產(chǎn)嗎?”盛意推開他,仰頭看他,語氣震驚。 “嗯。”徐起點頭,鄭而重之。 “那么血腥的場面,你看了會不會以后不舉?。俊笔⒁馐謸?dān)憂。 徐起:“……” “算了,不就是生個孩子嘛,我自己可以的!”想到徐起可能面臨著不舉的風(fēng)險,盛意便覺得自己生個孩子不是什么困難的事兒了。 徐起:“我要是這點兒考驗都經(jīng)受不住,還怎么當(dāng)你的男人?”他彎腰在她耳邊,小聲嘀咕了兩句,惹得盛意一下子就紅了臉。 “流氓!”她痛斥道。 徐起握著她的手,整個人繃得緊緊的,他看似有條不紊的安慰著妻子,實則自己也是一團亂麻,剛才來的路上要不是坐在旁邊的鄒潤安扯了一把他的方向盤,他剛才就要直接撞上隔離帶了。 在病房里待了三個多小時,在盛意被汗水浸透了全身之后,她終于被醫(yī)生獲許進入了產(chǎn)房。 “啊!” 她以為剛剛的宮縮已經(jīng)是極致了,沒想到現(xiàn)在才是動了真格。她的手抓緊了床單,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身邊的男人掰開她的手指,插/入了自己的指縫中,兩人十指相纏。 盛意側(cè)頭看了他一眼,痛感讓她眼前恍惚了一下,直到下一秒的陣痛來襲,她才收回了目光。 徐起從不知生孩子是如此艱難的一件事,他聽見她在耳畔尖叫,看到她因為疼痛而差點兒倒不過氣來,整個產(chǎn)房在他眼前變得模糊,在醫(yī)生把胎兒從母親肚子里抱出來的那一刻,他早已落淚。 “男孩兒,18點20分,五斤七兩……” 護士拿來了剪刀遞到了徐起的眼前,說:“孩子爸爸,剪臍帶吧?!?/br> 卡擦一刀,他親手剪斷了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