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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單子,玳安識字,這些都是月娘吩咐了玳安做的,關(guān)鍵時刻,玳安這個十二、三歲的機(jī)靈小子,比一些老家人都頂事。西門慶滿意的聽著玳安口齒清晰的交代,對這個機(jī)靈的小廝更是高看了一眼,等玳安都說完了,又問道:“大官人,李二娘子從牢里出來以后大娘子做主給關(guān)在了她的院子里,陳,陳姑爺和琴童被攆出了府沒讓進(jìn)門,接下來可怎么辦?”西門慶想了一會兒,臉色鐵青,沒說話。玳安硬著頭皮繼續(xù)說:“還有逃走的下人和丟的財物,要不要報官追回?”“報官?我和胡知縣這次梁子結(jié)大了,還報官!”西門慶氣得直拍桌子。“大官人,您還不知道嗎?胡知縣他死了!”玳安連忙說,“如今是府尹大人派了親信來縣里調(diào)查這件事呢!大官人,要不是胡知縣死了,來的府尹大人的人得知咱們府上是因?yàn)楦C藏朝廷欽犯被抓,京里面的通告又下來證明了咱們的清白,現(xiàn)在咱們還在大牢里關(guān)著哩!”什么?!胡知縣死了!西門慶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他是真不知道這件事:“你快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怎么傳出他死了,他怎么死的?”玳安這才把他所知道的事都說了出來,本來,縣令大人死在縣衙里是極其隱秘的事,老百姓頂多知道些皮毛,再多怎么可能打聽得到,關(guān)鍵是,這胡知縣死的實(shí)在是太過離奇,他死的第二天,縣衙里便繪聲繪色的傳出了風(fēng)聲。據(jù)說,胡知縣死的這天晚上本來是月明星稀,忽然間一陣狂風(fēng),緊接著胡知縣便在睡夢中凄厲的喊著,說什么“不是我,別抓我去索命”,還有什么“放過我吧,我給你多燒紙錢讓你投個好胎”這種話,當(dāng)天值夜的下人好多都聽到了。這之后胡知縣便死了,這做多了虧心事厲鬼索命的傳聞便很快不脛而走,時至今日,連酒樓茶館都在說這件事,尤其是在府尹大人的人走了以后,不但沒有發(fā)布什么抓人的通報,也沒有立案調(diào)查胡知縣的死因,反而東平府那邊傳喚了很多當(dāng)年被胡知縣搞得冤假錯案的苦主來平反,這胡知縣被鬼索命的傳聞便更加的落實(shí)了。老百姓都說,府尹也是怕自己也被纏上,這才清算胡知縣的。西門慶聽完了這些卻面露了沉思之色,待晚上安靜了之后,西門慶一個人坐在房里,想著這些,心里面更難受了。什么厲鬼纏身索命的,他才不相信,怎么就那么巧早不索命、晚不索命,偏偏在自己托李二求助了歐陽瑞之后就索命了?想到歐陽瑞手里那些他聞所未聞的妙藥,西門慶的腦海中閃過了毒藥兩個字,然后嚇得整個人都哆嗦了,他西門慶也算是無法無天的人了,但是毒殺朝廷命官這種事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做,這不單單是要?dú)㈩^,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還有那些罪證,府尹怎么就那么快搜集到了這么多罪證,還找到了這么多苦主,沒有人再后面搗鬼,這是不可能的。而能做這些的人,除了歐陽瑞,西門慶想不到任何人,歐陽瑞明明可以不用殺人的,這些罪證換他一個西門慶的身家,胡知縣不傻,絕對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可歐陽瑞卻……西門慶的眼前忽然閃過了那日他在歐陽瑞眼中清清楚楚看到的類似心疼的情緒,想到了他為什么會得意忘形的好一頓折騰。西門慶忽然覺得身子發(fā)燙,整個人都沖動了起來,再也坐不住了。3838、第三十八章...于是,甜美的果實(shí)沒有等到第二天,就在當(dāng)天夜里奔進(jìn)了回春堂,歐陽瑞在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后嘴角勾起了最動人的弧度,隨即在西門慶進(jìn)門的那一瞬間又恢復(fù)了白天最后淡漠無波的樣子。“我……”滿頭大汗的西門慶,滿肚子的話在看到歐陽瑞淡淡的神色后,竟然全都堵在心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遲愣了好久,西門慶干脆用行動來代替說不出口的話,整個人奔過去,把歐陽瑞給抱住了。狂奔了一路的西門慶出了一身的汗,那味道自然好聞不到哪里去,但是歐陽瑞的眼底卻浮現(xiàn)了滿滿的笑意,不過……歐陽瑞斜眼瞄了眼外面,暗中守候卻看呆了的暗衛(wèi)一號立刻消失了。好險,他應(yīng)該在西門慶到的時候就消失的,但是他實(shí)在是太佩服家主的神機(jī)妙算了,看著難得主動的西門大官人呆愣了一下而已,就被家主用不悅的目光給秒殺了,暗衛(wèi)一號心里祈禱,但愿西門大官人能讓家主的心情分外愉悅,忘掉懲罰晚走一步的他吧!礙眼的人都消失了,歐陽瑞十分享受西門慶格外熱情的主動,火熱的懷抱讓兩個人的心底都忍不住躁動了起來,歐陽瑞有些暗啞的聲音在西門慶的耳邊響起:“一身汗,不洗個澡嗎?”洗澡這兩個字格外的讓人浮想聯(lián)翩,歐陽瑞偌大的浴房中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也一一的浮現(xiàn)在腦海,之前被歐陽瑞玩弄得太過凄慘的教訓(xùn)終于讓西門大官人發(fā)熱的腦袋有些降溫,然而不等他恢復(fù)理智,霸道得掠奪了他思考余地的熱吻讓西門慶再度只顧著與歐陽瑞纏綿了起來。彼此的氣息在唇齒的交錯間蔓延,從前只帶著強(qiáng)迫與屈辱意味的吻悄然變質(zhì),在互相的追逐中心底油然而生的熱切不斷刺激著彼此,連頭皮隨著發(fā)麻,更是在身體里激蕩起一波又一波的震動。彼此都是第一次有過這樣濃烈熱切、讓人愉悅的吻,在認(rèn)識彼此之前,歐陽瑞的吻是吝于給任何人的,他對于這種事的欲望本就不強(qiáng)烈,前世還有傳宗接代的想法,而今生連這個想法都不在之后,他更是一個自制力極強(qiáng)又冷情的人,偶爾的發(fā)泄不為取悅別人,吻這種東西只有對西門慶是例外;而西門慶濫情,他的吻是輕浮的,其中更帶著褻玩的意味,看著不同的女人、男人在自己的吻中意亂情迷帶給了他無限的滿足感,然而這種滿足感終究只是一剎那的,他只有在追逐更多的滿足感來彌補(bǔ)心底的他自己也沒察覺到的空虛。自兩個人相識之后到今日之前,兩個人之間的吻,歐陽瑞是霸道的讓人難以抗拒的,就像是一個隱藏了多年的火山終于噴發(fā)出了內(nèi)部的火熱,濃烈卻讓人難以承受;而對西門慶而言,那被迫承受的每每讓他丟盔卸甲的吻是不甘不愿屈辱的,帶著狂野的侵略意味,給他的身上打下了一個看不見的烙印一般。現(xiàn)在這一切,都在此時彼此互相糾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