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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還是我來吧?!?/br>“……”徐徐:“為什么我感覺這句話在哪里聽過?!?/br>粉鳳凰:“同感?!?/br>【你個渣渣主動離開了隊伍】【紅粉鳳凰花鳳凰主動離開了隊伍】我和方宵對視一眼,也退了隊伍。周五下午,我從公司離開后直接去了機場,在回家的路上擁堵了兩個小時,總算在十點剛過回到了家。七狗mama看到我回來,和善地點了個頭就去敷面膜了,七狗聽見動靜,作業(yè)都不寫了跑出來熊抱我。我把她從身上扒拉下去彎腰換鞋:“爸呢?”七狗:“還沒回來,好像公司有點事,怎么了?”“沒什么。”我拍拍她:“回去寫作業(yè)吧?!?/br>“我就感覺你估計要說點什么讓叔叔抽你的話。”七狗站直了,仔細觀察我的表情:“不然不會特意跑回來說?!?/br>我:“……”七狗:“要不你先去把我媽搞定了?到時候能幫幫忙?”我:“……算了,你忘了他倆早有約定,各自教育娃的時候絕對不插手了。”七狗:“那我不寫作業(yè)了,要不我把作業(yè)拿過來?!?/br>“干嘛呢?”我脫掉外套去拿了瓶水:“回你房間去,沒啥事,出不了人命?!?/br>老李快十一點半的時候終于回了家,一眼看到正人模狗樣坐在沙發(fā)上的我,連根眉毛都沒動,換完鞋后公文包一放,松了松領(lǐng)子和袖口,把西裝外套妥帖地掛好,這才張口:“什么時候回來的?”我起身給他騰地方:“九點多?!?/br>老李坐下后端起桌上的花茶潤了潤口:“有事?”“嗯?!?/br>“說吧,什么事?”又是一口。我卻張不開嘴了。是的,很難,看得出老李今天心情還是蠻不錯的,至少從進門到現(xiàn)在都在跟我擺架子,這人裝腔作勢的本領(lǐng)我半分沒繼承到,反倒是方宵和他有點像。抬頭看看時間,十一點半。這樣一個適合增進父子感情的時間。我卻要和他說這個。這么大把歲數(shù)還得受我的氣,說不定等會兒要找燒火棍抽。可能我沉默的時間有點久,老李放下他那連把手都在入戲的茶杯,終于不端著了,稍微皺了皺眉:“你怎么了?生病了?”“沒事?!蔽业皖^躲開他的眼神,強忍著忽然泛上來的一陣心疼,抬頭凝視他:“我這次回來是想跟你說,我有喜歡的人了?!?/br>“哦?!崩侠铑D了頓:“哪家的姑娘?”他沒有再喝茶,一言不發(fā)的等著我的下文。我迎著這道已經(jīng)暈染了幾十年光陰而顯得有些渾濁的目光,艱難的說了下去:“……不是姑娘。”空氣沉甸甸的壓下來。老李半晌沒說話,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茶,慢慢說道:“你剛剛說什么?我沒聽清?!?/br>我一字一頓地重復:“我說我喜歡的不是姑娘。”老李似乎是咽了口悶氣,終于拔高了聲音:“你多大個人了?不想著成家立業(yè)每天腦子都是什么玩意兒?”“越大越不要臉了?這話都說的出口?劈頭蓋臉就是這句話?以為專門回來跟我說這個很了不起?”半年沒在老李眼前晃,他許久不動肝火,這次顯然是直接爆發(fā)了,越說越急眼最后直接cao了個放在茶幾上當擺設(shè)的煙灰缸沖我砸了過來。我偏頭躲了一下,只砸到了肩胛骨。煙灰缸掉在地上滾到墻邊咕嚕嚕發(fā)出一串聲響。七狗房間一直開著一條縫,聽見動靜后探出一顆腦袋來喊了我一聲:“哥?”我回頭安慰地看她一眼,示意她縮回去。老李氣得不輕,看都不多看我一眼,坐在沙發(fā)上跟茶杯較勁。我沉默地站起身:“公司那邊的事我暫時移交給副總了,你想關(guān)就關(guān)吧,我不跑,等你氣消了我再和你談。”老李沒什么表情地盯著我看了幾分鐘,然后指了指門,簡單明了地說:“滾出去?!?/br>十分鐘后,我邊往別墅區(qū)外走邊裹緊自己的襯衫,在冬夜里瑟瑟發(fā)抖地打了個電話:“陸星程?快來救命,我覺得老李一會兒反應(yīng)過來就會提著刀下來爆我狗頭了?!?/br>陸星程:“特么關(guān)我卵事,不去?!?/br>我:“???你是人?”陸星程:“我怎么就不是人了?瑪?shù)麓笸砩洗驍_人培養(yǎng)感情你能不能行了?!?/br>我:“OK對不起打擾了?!?/br>陸星程:“等等先,啥事兒?要不我找人去接你?”然后我聽到對面?zhèn)鱽硪魂囙枥锱纠驳拇蜃致暋?/br>我:“你做什么呢?真有事就算了,我自己找地方湊合?!?/br>陸星程:“沒干啥,我就刷了個跨服喇叭?!?/br>我疑惑:“你刷跨服喇叭干嘛。。怎么,游戲里還有專車接送服務(wù)?。俊?/br>陸星程“呵呵”一聲:“傻比嗎你,我就刷了個跨服問巴山夜雨的桃花依舊笑春風在不在,他媳婦現(xiàn)在快被凍死了需要救命。”“……”我被陸星程這一手蒂花之秀的cao作sao了一頭一臉,他話音剛落,我手機就振了,一個新的號碼打了過來。陸星程顯然聽見了,非常利索的說了句拜拜就掛了,我接起方宵的電話。聽起來應(yīng)該已經(jīng)從家里出來了,因為我聽到了電梯開門的聲音。“你現(xiàn)在在哪兒?”“……”我啞然了一會兒,還是老實交待了:“在XX城別墅區(qū)。”“沒帶錢嗎?”“。。。沒,衣服落家里了,這里是郊區(qū),喊個車都得幾十分鐘才能過來?!?/br>“那你先去你們小區(qū)門房坐會兒?!?/br>“不行,門房大爺認識我,肯定會跟老李說的,用不了幾分鐘他就會提著刀下來了,咱們此生不復相見?!?/br>“……”“哈哈沒事,”我笑笑:“我去前面商業(yè)街茶餐廳坐會兒,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坐一晚上死不了。”“好了別貧了,晚上不堵,我也得一個小時才能過去,你……”他頓了一下:“等著我。”大概五十分鐘后我終于透過櫥窗看到了遠處出現(xiàn)兩束燈光,一輛眼熟的車停在幾步開外。我結(jié)賬拿起手機推門出去,直接被一件帶著體溫的大衣包了個滿懷。車里暖洋洋的,我坐進副駕駛才感覺到身體一陣冰消雪融的疼癢,細密的像有無數(shù)根針在身上扎。平穩(wěn)的駛出一段路后,方宵才終于張嘴說了句話:“為什么不直接找我?”這問題可真難回答。我伸了伸好不容易暖過來的手腳:“太晚了,而且這么遠,不想麻煩你?!?/br>方宵繃著下顎沒什么表情,過了好久,我都快被車里的暖和氣熏得要睡過去了,才聽到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