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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戰(zhàn),夏司年所有害怕,委屈全爆發(fā)出來,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抱著秦戰(zhàn)不撒手。“秦大哥,秦大哥,嗚嗚嗚嗚……我害怕……”看著抱著自己哭的委屈的夏司年,秦戰(zhàn)心疼的摟緊懷里的人“沒事了,有我在”輕聲哄著懷里的人,環(huán)顧四周,全是血腥味,秦戰(zhàn)抱起夏司年往外面走,走到床尾時發(fā)現(xiàn)那臺攝像機,秦戰(zhàn)的氣息突然劇烈波動一瞬,接著拿走攝像機抱著夏司年離開這間屋子。“看好他們幾個”剛剛就跟著秦戰(zhàn)一起進來的一枝花,乖順的點點花盤,然后拉長身子將倒在地上的三人捆了起來。秦戰(zhàn)抱著夏司年到另外一間房內(nèi),輕聲哄著夏司年叫他拿出新的床單被子,夏司年都乖乖的拿出來,只是抱著秦戰(zhàn)的手一直不肯松開。將夏司年抱到床上,又讓夏司年拿出熱水毛巾,他想要給夏司年擦拭一下,這一番折騰又捆又綁,又哭又鬧的夏司年,渾身都臟兮兮的。“乖,把醫(yī)藥箱拿出來,我給你擦藥”夏司年臉上有巴掌印,脖子上還有淤青,秦戰(zhàn)看到的時候差點把那房子拆了,剩下的幾人也在他克制下沒有第一時間變成血霧,他還要留著他們問出幕后人是誰。“不……”夏司年扎在秦戰(zhàn)懷里搖搖頭,接著淚眼朦朧的抬起頭,靠近秦戰(zhàn),在秦戰(zhàn)嘴角親了親,喘著粗氣。“秦大哥,我……我難受……你,你抱抱我,好不好”說完不等秦戰(zhàn)回應(yīng),自顧自的親吻著秦戰(zhàn),臉頰、耳朵、脖頸……秦戰(zhàn)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呼吸瞬間亂了起來,看著滿臉求抱抱的夏司年,用力的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聲音依舊溫柔。“乖,把醫(yī)藥箱拿出來,我就抱抱你”“恩”夏司年聽話的拿出醫(yī)藥箱,然后拉過秦戰(zhàn),在他脖頸上啃咬著。秦戰(zhàn)腦門開始冒汗,但還是拿著毛巾輕輕給夏司年擦拭,但是一直動來動去的夏司年根本沒法好好擦,看著已經(jīng)腫起來的臉頰和脖頸,秦戰(zhàn)更心疼了,必須擦藥,否則等小年清醒后會更疼的。看著明顯中了藥的夏司年,秦戰(zhàn)只能使用最后的辦法了,打暈他不舍得,只能讓他自己暈了。“乖,來我讓你舒服一些”秦戰(zhàn)拉下/身上的夏司年,讓他靠在自己懷里,伸手解開夏司年的褲子,褲子已經(jīng)被解開一顆扣子,秦戰(zhàn)危險的瞇瞇眼,還好他來的及時,否則夏小年受的罪可就大了。“哈……哈……恩……”夏司年難耐的喘/息著,秦戰(zhàn)滿頭是汗的繼續(xù)動作著,當看到夏司年突然瞪大眼睛,身子微微弓起后,秦戰(zhàn)知道快到了,便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啊……”夏司年一個顫抖后,就合上了那雙含春帶媚的眼睛。“呼……”見夏司年暈過去了,秦戰(zhàn)終于松了一口氣,抽出手擦掉上面的白/濁,將夏司年放在床上,開始給他擦拭身體。秦戰(zhàn)在床周圍布了一個空氣罩,便開始脫夏司年的衣服,衣服下的傷痕讓秦戰(zhàn)拿著毛巾的手緊了又緊,胳膊和腳裸上都有繩子捆/綁的淤青,肚子大腿,后背也全是一塊一塊的淤青和擦傷,幾個深呼吸后,秦戰(zhàn)放松手臂輕輕擦拭起來。擦干凈后,便開始上藥,最嚴重的就是脖頸上的傷了,秦戰(zhàn)輕輕將藥膏涂抹上,生怕重一點會弄痛夏司年,胸口上還有他昨晚趁著夏司年熟睡留下來的吻痕,手指輕輕在吻痕上蹭了蹭。“以后,不會讓你離開我的,這,是最后一次”秦戰(zhàn)低下頭在夏司年額間輕輕一吻,眼神看著暈著的夏司年里面滿是風暴“再敢偷偷自己出去,我就用鎖鏈把你拴住,讓你哪也去不了”安頓好夏司年后,秦戰(zhàn)用空氣罩將夏司年圍在里面,又回到最初的房間,房間里一枝花把剩下的三人捆的死死。“你去陪著小年”一枝花一聽可以去找它的小主人了,便迫不及待的放開那三人,瞬間離開了這間屋子。秦戰(zhàn)看著還暈著的三人,抬手直接給三人大腿戳了幾個洞,三人都瑟縮的抖了起來,接著隨著疼痛的哀嚎都醒了過來。“說,是誰指使你們的”三人被腿上的疼痛生生疼醒,還沒明白怎么回事,怎么就從欺/凌小少年到成為階下囚這種地步了?冰冷的聲音響起,三人同時向那邊看去。只見一個人影隱藏在黑暗中,周身全是暴戾的氣息,危險讓三人本能的顫抖了一下。“你,你是誰”秦戰(zhàn)一踏進這個房間就忍不住的怒氣翻涌,就是這里讓夏司年受驚害怕的,那些傷也是在這受的,甚至差點受/辱。“說,是不說”秦戰(zhàn)手一捏,其中一人滾在地上哀嚎起來,只見那人蜷縮著捂著下/身大聲哭叫,一會就有大灘血液流了出來。另外兩人一看,哪還不明白,這是直接被廢了命根子啊,其中一人驚恐的往外爬,一邊爬一邊說:“我說,我說,是……是……”只見那人突然捂住自己的脖頸,兩眼外翻,痛苦的掙扎著,最終還是倒了下去,沒了聲息。最后一個人,看到同伴一個死了,一個沒了命根子也快不行了,嚇得尿了褲子,滿臉涕淚的跪了起來,對著秦戰(zhàn)直磕頭。“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饒了我吧”咚咚的磕頭聲沒有引起秦戰(zhàn)一絲的同情聲,他拿起手中的攝像機,查看里面的內(nèi)容。看到夏司年被那么多人禁錮著,秦戰(zhàn)氣憤的一抬手,在場的三人的手腕齊齊被斬斷,還活著的兩人都痛苦的哀嚎起來,還一邊求饒著。接著最后一人的下/身也被爆掉,兩個人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現(xiàn)在他們有些羨慕早就死了的人了,最起碼不用受此折磨。秦戰(zhàn)看完視頻后,將手上的攝像機捏的粉碎,轉(zhuǎn)頭看著地上的兩人,露出嗜血的微笑。“既然你們那么喜歡上別人,那么就好好享受吧……”“不……不,我們還什么都沒做,求你放過我們,啊……”半個小時后,秦戰(zhàn)離開了房間,里面的兩個人受到了怎樣的折磨無人知曉,只是幾天后不小心進來異能隊,在看到里面的景象后,全隊做了一個多月的噩夢,真的太殘忍太惡心了,自此基地附近有個變態(tài)殺手的傳說就流傳開來。“嗚嗚嗚,年糕哥哥對不起,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好了,小妍這不是你的錯,我們快出去,一會秦戰(zhàn)就回來了,看到你他又要黑臉了”“就是我的錯,如果不是為了給我找哥哥的話,年糕哥哥也不會……”“在這哭什么?出去”秦戰(zhàn)冷硬的聲音在門邊響起。季暄妍嚇得一噎,眼淚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看看床上的夏司年,抱著懷里的肥兔子一步一回頭的離開了,自從年糕哥哥被抱回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