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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而動全身,往后還需把身邊的人事物管理妥當才是。此時若是反駁恐下了皇后的面子,遂只能道謝。 良妃玩味地看了看景陽宮的兩位,往后還能和睦相處?贊嘆皇后這一招可真高,安插了自己的人,攪合了景陽宮兩人的關系,還賣了好給桃夭夭,也向皇上交代了自己的立場。 敏儀又賞賜了桃夭夭一些物品以示安撫,閑聊幾句就讓她們都散了。細火慢燉熬制的天山雪蓮湯無色無味盛于碧綠鑲碧璽瑪瑙的玉碗里,敏儀接過孟君手中的碗就要飲盡,孟君不由勸道:“娘娘還是請?zhí)t(yī)來診斷后再服用吧?!泵魞x微微皺眉,聲色冷了幾度:“不用?!敝闻〉奶t(yī)說她沒病,不需服用這些大補湯藥,至于為何沒有子嗣只道緣分未到靜待便是。也不知此人是誰的內應,她是不信的。 服侍皇后歇息后,孟君親自挑選了八個機靈聰明的奴才送至景陽宮。不等月華殿原先的八個反應就命人捂嘴捆了出去,女的送到浣衣局,男的送去倒夜香。 新來的八個倒是懂規(guī)矩,分作男女兩排跪在桃夭夭面前道:“奴才見過小主,小主吉祥。” 桃夭夭笑道:“都起來吧。”又對著孟君道:“有勞孟女官。” 孟君不假辭色道:“應該的,奴婢還有事就不陪小主了,奴婢告退。”說完轉身離去,緋意連忙追上去送。翠羽把打賞的荷包分發(fā)到他們手中,向他們介紹起小主的喜好以及平日里該注意的事項。 桃夭夭來到正殿,徑直跪在婉嬪面前請罪道:“今日連累jiejie無辜受牽連,meimei深感內疚請受meimei一拜?!?/br> 婉嬪本就沒有怪她,皇后說她失職本是真,如今哪里受得起她的跪拜?連忙起身扶起她道:“meimei何必如此見怪?你我姐妹同處一宮兩月余,我哪里不曉得你的為人?只怪刁奴欺人,也怪我考量太多遲遲不作為。吃一塹長一智,往后meimei還需立起來,我會督促你的?!闭f完兩人不約而同笑了,煙消云散。 后宮的動向很快傳到夏詢耳中,夏詢瞧了瞧皇上嚴肅的面孔,在他停筆后狀似無意地提起,得到皇上高冷的'嗯'字。 幾日后,蒼巖翻了桃夭夭的牌子。 童滿到月華殿傳旨,雖說桃夭夭進宮后一直沒有差人聯(lián)絡他,可反過來一想她必是個謹慎不信一面之詞的聰明人。此時也有意提點幾句:“小主,皇上不喜太過濃郁的脂粉味,也不喜她人主動碰觸他。”又讓教引嬤嬤指點桃夭夭侍寢事宜。 桃夭夭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少女,聞言面若桃花微微低頭。 沐浴香湯,換上新做的櫻紅色繞枝纏花紗羽裙,緋意用白玉花簪給小主挽了一個簡單慵懶的斜髻,配以紅珊瑚耳墜;新來的宮女秋水與伊人拿著脂粉就要往小主臉上涂抹,桃夭夭想起童滿的話搖搖頭,人在屋檐下還是按照他的喜好來為好,抹了點自制桃花口脂就算完事。 嫻靜以嬌花照水,行動如若柳扶風。一顰一笑皆是風情,確是嫌脂粉污顏色。 天色昏暗,地表熱氣上升,桃夭夭坐在小轎上感受清風徐來。天空繁星點點,月亮正處于養(yǎng)心殿的上方,它在觀人生百態(tài)。 養(yǎng)心殿內四周擺放綠釉孔雀多枝燈,照明如白日,皇上辦公的紫檀書桌上的白玉云紋燈靜靜燃燒散發(fā)出醒腦提神的清香。夏詢見童滿在門口張望,知是桃小主到了,見皇上專心批閱奏折,擺擺手讓童滿退下。 過了半時辰,蒼巖放下朱筆晃動脖子,夏詢給皇上捏捏臂膀道:“皇上,桃小主已在承恩殿恭候?!?/br> 蒼巖點點頭,喝口清茶起身悠閑地步出殿外。殿內放置冰塊涼爽殿外悶熱,前頭有給皇上打燈的,后頭有給皇上打扇的,內侍們沒有皇上腿長,只得快步走,好在養(yǎng)心殿距離承恩殿不甚遠,直把皇上送入承恩殿后,他們才有時間擦拭汗?jié)n。 桃夭夭聽見外頭傳來'皇上駕到'的聲音后快步起身步至殿門口迎接:“嬪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皇上瞟了一眼眼前櫻紅色身影道:“起來吧。”絲毫不在意地步入殿內。夏詢見桃夭夭還傻站著不動,提醒道:“小主?”桃夭夭深吸一口氣,微笑著走入殿內。夏詢把門關上,去到耳房吃茶。 蒼巖背靠在黃花梨木福壽椅上,手里把玩著金耀石手串,圓潤的黑里透金的十八顆珠子近看有比針尖還小的孔,細看隱約可見是字,原是雕刻大家嘔心瀝血用了一年時間在珠子雕刻完一部心經,最好的東西當然得呈給皇上。蒼巖玩味地看著小女人走進來,臉上笑容微僵、胸膛起伏波動略明顯、手掌握拳,故作鎮(zhèn)定的敗筆。 桃夭夭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無處安放了,之前做的生理建設統(tǒng)統(tǒng)失效,她覺得自己有點頭腦發(fā)暈,她祈禱下一刻自己暈過去。 可皇上不這么想,欣賞一番眼前木楞子的拙略表演,皇上問道:“杵在那里干嘛?教引嬤嬤沒有告訴你該怎么做?” 桃夭夭立時清醒,回道:“嬪妾知錯,皇上息怒?!边^了好一會兒還不見男人說話,桃夭夭偷偷抬頭,望進一雙寒潭般的雙眼中,看似沉靜無波實則危險之極!桃夭夭立馬移開視線,咬了咬嘴唇上前解男人的衣扣。男人坐著她站著,她不得不低頭彎腰,目之所及是男人堅毅的下顎以及滑動的喉結,從不知男人的衣扣這般難解,金珠如意紋扣似抹了油一樣滑溜,桃夭夭腦門冒汗了才解開兩顆,而她上方的男人似不耐煩了,呼吸沉重,身子也離開椅背向她靠近。 男人不耐再等下去,手串重重的丟在桌上,一手抱腿一手摟腰起身朝著床的方向而去。女人一時失重不得不擁住男人的脖子,沒來得及叫出口的尖叫聲在男人吐出的'沒用的東西'字眼里消失殆盡,倒在床上時她想起童滿的話立即把手抽回。 蒼巖見她臉上浮現(xiàn)兩坨紅暈,在如雪肌膚映襯下分外賞心悅目,不由得伸手去揉搓。沒錯,正是揉搓,咱們皇帝陛下見過的大多精心描繪過的容顏,洗盡鉛華后難免有落差,此時見她臉上的太過自然以為她化妝技藝高超,不想揉搓了半天把美人臉蛋徹底揉紅,自己手上卻是干干凈凈的,皇上還留戀美人肌膚美好觸感不舍放開,當然美人眼淚汪汪更添顏色,直到爆裂的燈芯把皇上的出走的神智拉回。 蒼巖神色自若地坐在床邊脫衣裳,還吩咐床上的美人把衣裙脫掉。蒼巖少時被老皇帝丟進軍營歷練,洗去了嬌氣的毛病,自此穿衣洗漱這些都能自己動手,不過做了皇帝后事情多了人也慵懶了,此時脫衣也是飛快的,轉身時美人還只脫了外賞,雙手在腰帶上磨蹭。他不由皺眉覺得女人就是麻煩,脫別人的衣裳要半天,脫自個兒的也要半天,他三兩下就把美人裙子脫了,第一次干這活除了暴力扯破一個口子外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