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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時候,她又忍不住看了程澤一眼。高大的男人端坐在相對他而言略顯窄小的辦公桌后面,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以非常標準的姿勢握著一只墨色鋼筆。刻板嚴肅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冷硬,眉宇間淺淡的褶皺清晰可見,緊抿的薄唇像是對外人無聲的抗拒。他已然獨成一個世界,對旁人的厭棄似乎毫不在意,對自己的孤立無援也像是習以為常。常敏悄然收回視線,忍不住輕聲嘆了口氣。女人總是要做些無實質(zhì)意義的事,譬如想象程澤溫柔的模樣。下午三點,衛(wèi)黎按例跟著富經(jīng)理巡視賣場。阿黎,你看要不要給蔬果區(qū)加一個稱重人員?富經(jīng)理年逾四十,十多年前跟著衛(wèi)爸爸一同披荊斬棘把安心超市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規(guī)模,相當于是開國功臣的地位,這一聲阿黎自然是叫得無比順口。他們當前所在的這家分店,是整個臨江市最大的一家。安心超市的客源雖然比不上全國連鎖的超級賣場,但它作為本土老牌超市,向來是大部分本地人的優(yōu)先選項。因此,在人口密度分布較大的小區(qū)周圍都有開設大大小小的安心連鎖超市。同時,它又一向以物美價廉,蔬果新鮮為最大賣點,以至于每到飯點前夕,都可以看到許多的家庭主婦排起長隊等待稱重。衛(wèi)黎點了點人數(shù),然后按照稱重速度快速做了心算。招小時工吧,在每天八點到十點以及下午三點到五點上班。富經(jīng)理聞言露出一個略顯驚訝的笑容,調(diào)侃道:阿黎啊,你這省錢省得不擇手段啦。衛(wèi)黎挑眉,勾起唇角笑得無賴至極:特殊時期能省就省,免得到時候去了鄰市發(fā)現(xiàn)就缺了那么點錢買不到好地段。IblessthedayIfoundyou,Iwanttostayaroundyou.AndsoIbegyou.Letitbeme驟然響起的鈴聲,打斷了富經(jīng)理即將出口的虎父無犬子的贊嘆,他見衛(wèi)黎接起電話,于是做了個先走的手勢,就往一旁的冷凍區(qū)去了。怎么了木頭,這是又怕哥哥我想不開呢?衛(wèi)黎握著手機,瞇起大葡萄眼笑得又壞又帥。是啊,所以木頭哥決定犧牲自己寶貴的時間陪伴你,晚上老地方,你請客。嘖,這蹭飯蹭得真是夠沒臉沒皮了啊。別晚上了,我這邊兒還有半個小時結(jié)束,咱四點見唄,晚上七點有門禁啊。七點門禁?你唬我呢。給咱外甥檢查作業(yè)你有意見?小孩兒八點就要睡覺的懂?衛(wèi)黎氣定神閑地把他說得啞口無言,然后掛了電話威嚴十足地繼續(xù)巡視去了。******小劇場衛(wèi)黎:誰要跟李木頭吃飯?我要跟程澤澤吃飯!球球:我也不要舅舅給我檢查作業(yè)!我要舅媽!程澤:衛(wèi)老板,下章你讓我在寒風中等了一個小時。衛(wèi)黎:球球快點賣萌!球球:程老師,師母叫我賣萌=W=【這句靈感出自酒妹紙哈哈】第八章衛(wèi)黎到底還是晚了十多分鐘才趕到老地方。他來不及坐下就先拿起桌上擺著的茶杯猛灌了幾口下去,溫涼的大麥茶入口香味濃郁,很是解渴。十一分鐘二十三秒。對面的男人慢悠悠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連指責之語都顯得十分溫吞。衛(wèi)黎向來是時間觀極重的人,難得遲到,當即也不推脫,帶點歉意笑道:出來的時候被拖住簽了份文件,待會兒隨你點成不?這是必須的。李牧滿意地點點頭,彎了彎唇角,露出一個溫雅的笑容來。鍋底是啥?衛(wèi)黎拆了筷子,自在地吃起涼菜。李牧半分不讓,以與表情完全相異的速度解決完一盤涼拌海帶絲之后,才含糊不清地開口:放心,有給你點鴛鴦。衛(wèi)黎聞言才專心投入到爭奪涼拌金針菇的戰(zhàn)斗中去。老地方是一家火鍋店,也是兩人聚餐的老地方。雖然他們一人是富二代土豪小老板,一人是小有名氣的漫畫家,但他們對那些高檔的外國菜都沒什么興趣,每每起了聚餐的心思,總是來老地方。李牧看著衛(wèi)黎吃得滿頭大汗卻表情愉悅地依然毫不猶豫伸筷子去夾紅湯里的涮菜,搖頭嘆道:我覺得那位Angel小姐要是對你還不死心,你就請她吃次火鍋,保證你殘留在她心中的翩翩貴公子形象頃刻破滅。衛(wèi)黎與Angel確定關系不過一個多月,跟對方出去吃過三頓飯法國菜、日本菜、泰國菜。這三頓飯吃得他味同嚼蠟,每次回家都要煮碗雞蛋面去味,由此被安女士捏為笑柄,茶余飯后總要拎出來嘲笑一番。這叫真男人的吃相。衛(wèi)黎隨口反擊,嘴巴一刻不停。他中午吃了味淡的盒飯,此時饞蟲全都出來了,根本顧不上形象。當然,他在家人朋友面前一向沒有形象。兩人大學里當了四年的室友,而今相識已有六七載,彼此十分熟稔,所以飯桌上也沒有多余的敘舊廢話,都在一邊大口吃菜一邊揶揄吐槽對方,均是笑容滿面很是過癮。一頓飯吃到六點才算結(jié)束,衛(wèi)黎沒有半點推脫地買了單,然后二人就彼此告別,上了車朝相反方向疾馳而去。在偌大的城市擁有一個知心好友,能夠三不五時地相邀相聚,自然就不怕分別。這邊衛(wèi)大爺酒足飯飽,緩緩而歸;那邊的程老師卻是饑寒交迫,十分凄慘。程澤本來是四點就能下班的,但是他擔心好心人衛(wèi)黎那個點沒有空,于是硬生生在辦公室待到了五點,才給對方去了條短信。你好,衛(wèi)先生,現(xiàn)在來取回我的自行車可以嗎?程澤捏著手機等了一會兒,卻遲遲沒有回音。他想也許是對方太忙,沒有看到短信,于是決定乘公交去明珠城等。然后他在明珠城氣派的大門口等了一個小時。程澤并不是沒有想過給對方打電話,但是他想畢竟是對方主動幫了自己,既然沒有回短信那應該是很忙碌,所以他還是再等等吧他少年時期的經(jīng)歷早已決定了他得到別人一分好就要回到十分的性格。十一月份的天氣,陽光明媚的時候就是初秋,狂風大作的時候就是初冬。程澤抬頭看了看來往的車輛,然后雙手緊了緊自己的衣服,盡量阻止冷風從薄外套里吹進來。門衛(wèi)室的幾個保安時不時看他一眼,甚至還喊過人家衛(wèi)少爺昨天可憐你給你保管啥自行車,今兒肯定早忘了,你還是回去吧,伴隨這句看似友好勸說而來的自然是嘲笑。程澤不為所動,掏出備了一半的教案就著別墅區(qū)較其他小區(qū)明亮許多的路燈默默看了起來。衛(wèi)黎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