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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還來得及聽見你的回答嗎?” 我舉起了手。 潘西的目光里帶上了一些欣慰,她連連點頭:“那就好,那就好。這么說,斯內(nèi)普教授出現(xiàn)時你們正打算……”她目光游離地看著我。 “別想太多?!蔽抑噶酥搁T外,“四星期義務(wù)勞動。如果你再亂說什么的話,也許你也要去一起了。” 潘西立刻不吱聲了。 “看來這其中也有你的功勞啊?!蔽衣龡l斯理地看著潘西說。 “呵呵,”她立刻笑了兩聲,“但你也很愿意啊。” 我瞟了她一眼。潘西有恃無恐地繼續(xù)問:“斯內(nèi)普小姐,我能問一下你此刻的心情嗎?” 我低頭看了眼手指上的戒指,忍不住笑起來:“還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淚目】終于踏出了關(guān)鍵的一步! 第154章 初吻 圣誕節(jié)的第二天,大家起的都很晚。我倒是和平時一樣準(zhǔn)時醒來,寢室里格外安靜,剩下的三個人都在各自的床幔里睡得正香。 我坐在床上讓大腦清醒一會兒,然后拉開抽屜拿出了潘西送我的徽章——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明白了,她這份圣誕禮物可是應(yīng)景的很。 這時,旁邊的床吱呀響了一聲,潘西刷地一聲拉開了床帳:“早上好啊,維奧!”她精神抖擻地說。 自從昨晚被我發(fā)現(xiàn)她和德拉科還有布雷斯早已私下里聯(lián)成戰(zhàn)線,只有我被蒙在鼓里之后,潘西就格外老實。 “早上好,”我涼涼地應(yīng)道,“你昨晚睡得好嗎?” 她干笑了一聲:“還不錯?!?/br> “我原本想拉開你的床帳,把你拖出來扔到黑湖里去。”我慢吞吞地說,“你這個見——利——忘——義的小人,德拉科給了你什么好處?” “嘶——”潘西抽抽鼻子,夸張地做著鬼臉,“可別這么說!我可是謹(jǐn)慎考慮過了,我覺得他會對你不錯,所以……對了,布雷斯呢?他也有份。你怎么不找他算賬?”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主力?!蔽掖蛄藗€哈欠,爬起來開始穿衣服,“你還打算繼續(xù)睡嗎?” “不打算了,”潘西麻利地套上毛衣,“我們可以出去打雪仗。當(dāng)然,如果你想去約會的話我也不會阻攔的——” 我的臉不可抑制地燙了起來,并且我確信正在越變越紅。我惱羞成怒地抓起一個枕頭朝潘西砸過去?!鞍パ剑 彼鋸埖亟械?。 “別吵了,潘西。”達芙妮翻了一個身,迷迷糊糊地抱怨道。 “對不起,今天早上維奧有點暴躁?!迸宋鲗_芙妮小聲說道,一邊嘻嘻哈哈地把枕頭扔回我床上。 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里比前些日子安靜了許多,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各自為陣坐在一起交談著,不時被哈欠打斷。我看見布雷斯一個人坐在爐火邊的座位上,正在寫信。 “你好,布雷斯。你起得可真早?!?/br> “哦,只是趁著安靜的時候?qū)懛庑哦?。”布雷斯停下筆。 潘西跟過來在我旁邊坐下:“你在干什么并不重要,其實維奧只是想問德拉科去哪里了。” 我剛打算狠踢她一腳,布雷斯就抬起頭,對我露出一個什么都懂的微笑:“這個嘛,你知道的,斯內(nèi)普教授昨晚有點不開心,所以……” “你直接說他幾點才回寢室的就好?!迸宋餍覟?zāi)樂禍地說。 布雷斯似乎是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我想象,啊,大約凌晨一點多吧?!?/br> “那可真夠晚的?!迸宋骱翢o同情心地咧嘴笑起來,“舞會十二點就結(jié)束了,他大概是和一些月下散步的人一起回來的吧?那可真尷尬?!?/br> 我暗自想象了一下那幅場景——德拉科孤身一人夾在在那些結(jié)束約會的人之間,并且還是從魔藥辦公室來。不僅格外引人注目,還得應(yīng)付旁人好奇的問題和探詢的目光。這幅景象真是越想越凄慘。 布雷斯和潘西一起看著我,似乎在指望我發(fā)表一些意見。 “我認為我們得考慮一下家庭作業(yè)的問題了?!蔽仪辶饲迳ぷ?,決定假裝不知道他們的期望,“有誰打算今天開始動工嗎?” 布雷斯望著他的信紙,潘西盯著壁爐里的木柴。 “好吧,”我聳聳肩,站起來拿著書包,“我要去圖書館了,回見。” “我們會讓德拉科去找你的!”潘西在我背后大喊。 這句話估計休息室里的所有人都聽見了,我覺得背后像是長了釘子一樣,都可以感受到那種熱辣辣的目光。 “你夠了!”我腳下一個踉蹌,哭笑不得,只好忍無可忍地撂下一句話。然后快步走出了石門。 即便圖書館的人寥寥無幾,我也沒什么心思去寫作業(yè)——也許占卜作業(yè)可以,畢竟那只需要胡編亂造。 我無意識地撫摸著手指上的戒指。類似的戒指我曾在家里的相片上見過,那是mama小時候的一張全家福。外祖父和外祖母的手上就帶著一對戒指。他們?nèi)ナ篮?,戒指傳給了他們唯一的女兒,也就是我mama。mama沒有結(jié)婚,那對戒指就一直被束之高閣。后來mama也給我看過它們,它們與我手上的并不一樣,但都具有相同的意義。 古老的巫師家族都有這樣的戒指,它們往往由妖精或其它特殊的魔法生物打造,昂貴、精美、具有很強的家族烙印。這些戒指被代代相傳,不僅僅是歷史悠久和地位的象征,很多時候它們也會被拿來作為……婚姻的象征。 這個想法嚇了我一跳。羽毛筆不客氣地在羊皮紙上畫出一道歪歪扭扭的線,我嘆口氣,把那張紙裁下來團成一團,準(zhǔn)備過一會兒扔掉。 這時,一雙手突然蒙住了我的眼睛。 “德拉科?!蔽艺f,“我感覺到你的戒指了?!?/br> 他懊惱地縮回手在我身邊坐下:“早知道我應(yīng)該把它取下來的?!?/br> 我揚起眉毛看著他:“要摘也是我先摘下來吧?!闭f著我作勢要把戒指取下來還給他。 “請別,”他被小小地嚇了一跳,按住我的手,“我只是開個玩笑?!?/br> “哼?!蔽覐目诖锬贸雠宋鹘o的胸針,“喏,這個給你?!闭f著忍不住撇撇嘴,“你肯定知道它該怎么用吧?” ——說不定這個胸針就是他指定潘西去準(zhǔn)備的! 德拉科接過來把玩了一會兒:“凌晨的時候又下雪了?!?/br> “嗯?!蔽覕傞_羊皮紙,開始編造占卜作業(yè)。特里勞妮教授就喜歡聽見我們給自己做出各種不幸的預(yù)言。 “地上還有很厚的積雪?!?/br> “嗯?!薄辉碌牡谝粋€星期,也許我會麻煩纏身。 “圖書館里太悶了,你不覺得嗎?” “還好吧。”——第二個星期,我會在霍格莫德有有些不好的體驗。 “那你想出去走走嗎?” “唉,德拉科,你知道我還有很多作業(yè)的。”——第三個星期,我會繼續(xù)麻煩纏身。 德拉科干脆從我手中奪走了羽毛筆。我叫起來:“喂,你在干嘛。我還得寫作業(y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