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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斯德夫婦,你們真的對你們兒子的所作所為一無所知嗎?你們會遭到報應(yīng)的!梅林會讓你們償還代價!” 不久之后我在報紙上讀到一則小小的消息,西格納斯已經(jīng)迎娶了凱瑟琳·沙菲克。我漠然地放下報紙,從夏天到冬天不過區(qū)區(qū)半年時光,卻仿佛已經(jīng)消磨了一生。直到大夢初醒時,我才發(fā)現(xiàn)這段短暫的婚姻還是給我留下了一些傷疤。 后來父親告訴我,盧修斯在我離開馬爾福莊園后親自來找了我父親,并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顯然盧修斯一直是知情的。但父親和我并不怨恨他,父親甚至告訴我我們應(yīng)當(dāng)感激他,如果不是盧修斯前來坦白,恐怕我們會被一直蒙蔽到最后一刻。 但我沒有告訴父親的是,也許我更應(yīng)該感謝西弗勒斯。我能夠看出本來盧修斯是搖擺不定地,而西弗勒斯大概在我走后說服了盧修斯。 我應(yīng)當(dāng)去向他表示謝意吧? 父親還說,鑒于越發(fā)緊張的局勢,他決定在三月時啟程帶我一起前往法國暫居——或許是永久定居,假設(shè)黑魔王注定要侵蝕英倫三島的話。 曾經(jīng)父親還有可能投向黑魔王一方,但在我與西格納斯的婚姻解體后,他已經(jīng)徹底回歸了中立,甚至,更傾向于鄧布利多。 無論外面的世界有多么兵荒馬亂,沃森莊園里始終一片風(fēng)平浪靜,我開始收拾要帶走的行李,也寫了密信告訴納西莎我會離開一段時間。我不知道也不在乎外面那些閑言碎語是如何看待我的,我只知道我身心俱疲,逃離未必不是一個療傷的辦法。 我不會再結(jié)婚,應(yīng)該有不會再有戀愛的想法。愛情,恐怕注定離我太過遙遠。 再次見到西弗勒斯,是在破釜酒吧。 我原本只是恰好路過,卻在吧臺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你好,西弗勒斯。”我主動打招呼道,“湯姆,勞駕上一杯火焰威士忌?!?/br> “你——”他蹙了蹙眉,我不知道他是否想要詢問我的近況,然而最后卻什么也沒有說。我看了看自己空落落的左手,不覺有一絲嘲諷。時光輾轉(zhuǎn),我早已不是在霍格沃茨里那個天真爛漫的瑪格麗特,而他也不再是那個陰郁沉默的西弗勒斯。 “我本來想找個時機上門道謝的,不過既然遇到了,現(xiàn)在也可以?!蔽医舆^火焰威士忌猛地灌了一大口,抬手擦掉被嗆出的眼淚后,我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玻璃瓶,“我不知道你是否需要……但我留著也沒用,還是給你吧?!?/br> 我曾在其中尋覓到愛人支離破碎的影子,直到我已失去愛的能力。 西弗勒斯一動不動地凝視著那個玻璃瓶,他一定同我當(dāng)初一樣疑惑,疑惑于這種不知名的神秘液體的作用。 “西格納斯……”他猶疑地提起了一個我不想聽到的名字,“他想對你說聲抱歉?!?/br> 我盯著威士忌:“我不恨他,但也不會原諒他?!彼\然沒有來得及施行他的計劃,但那已經(jīng)足夠。現(xiàn)下伯斯德夫人早已換人,這一段隱痛或許在很久之后會不再有人提起,但傷疤已經(jīng)留下?!八挠媱澙^續(xù)了嗎?” “沒有?!蔽鞲ダ账箵u了搖頭,“他的家人全部反對,而黑魔王也沒有表現(xiàn)出很濃厚的興趣。” 也許是我的質(zhì)問起了作用,誰知道這個日益瘋狂的食死徒會不會獻上自己的親生meimei?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一個荒誕的想法……回見?!蔽肄D(zhuǎn)頭看著桌上,那個玻璃瓶仍在原處,“你也許,也許會用得上吧?!?/br> 你可以用它探知到你的愛情,正如我當(dāng)年一般。 我不曾得到你,你也不曾得到她。誰都沒有走出這座圍城。 當(dāng)我步出破釜酒吧、走入倫敦的陰雨時,一個瘋狂的想法開始在我腦中醞釀。我名叫瑪格麗特·沃森,我愿意不惜一切代價去換得我想要的東西。 我承認我的手段并不光明正大。 我承認我不是一個好人。 我承認我曾有過短暫的猶豫和退卻。 我承認我是任性的,我情愿為了一時的歡愉而忍受未知的結(jié)果。 我承認西弗勒斯也許會恨我,但那又怎樣呢? 當(dāng)我站在蜘蛛尾巷19號的屋檐下扣響那扇門時,我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接受一切有可能的結(jié)局。 魔藥騙不來愛情,但它可以蒙蔽人心。即便那只是鏡花水月。 我在法國陸續(xù)獲悉英國的消息,黑魔王的爪牙在英國肆虐,而歐陸也惶惶然不可終日。 雷古勒斯在那年六月離奇失蹤,與之而來的后果是,西格納斯那個純真的meimei陷入了瘋癲。西格納斯試圖將她嫁給另一位食死徒,而她則在婚禮上突然發(fā)瘋殺死了新郎。接著,新郎的家人報復(fù)性地暗殺了老伯斯德先生。厄運接踵而至,西格納斯在一次與傲羅的交戰(zhàn)中失手被捕,他的妻子——凱瑟琳——席卷了一筆錢財想要逃脫,卻應(yīng)不慎卷入一場戰(zhàn)斗而被誤殺。 父親的話應(yīng)驗了,詛咒降臨到了伯斯德家族的頭上。 我放下報紙,因果循環(huán),誰都無法逃脫,我也一樣。 父親再三套話想要知道我孩子的父親是誰,而我卻選擇保持沉默。最終他也只是無奈地一聲嘆息。 六月,納西莎生下了一個男孩,取名叫作“德拉科”。她說我們的孩子一定會成為好友,就像我和她一樣。 我很感激她沒有提及德拉科的教父是誰,也沒有問我孩子的父親是誰。答案大概已經(jīng)心知肚明吧? 我的女兒出生于十一月,我給她起名叫“維奧萊特”。她出生在傍晚,光線開始從淡紫色的天際邊消退,與此同時家養(yǎng)小精靈向我父親匯報說莊園里的紫羅蘭突然反季節(jié)開花了。這也許是梅林的祝福。我看著襁褓中的女兒,她的相貌就如同是我的復(fù)刻版,就連父親抱起她時都不免激動地濕了眼眶:“瑪吉,這種感覺就跟我第一次抱你時一模一樣!” 維奧萊特·納西莎·沃森。從此之后她將是我生命里最珍貴的寶貝。 1981年黑魔王戰(zhàn)敗后,我們一家回到久違的英國。 “維奧萊特會引起一陣風(fēng)浪?!备赣H如此警告我道。 “我不在乎?!蔽铱粗S奧,她已經(jīng)學(xué)會說簡單的詞句,也會對我微笑和揮手,“她是我的女兒,除此以外她不屬于任何人?!?/br> 父親沉默良久,他看著我說道:“但她并非沒有父親?!?/br> 父親是對的,西弗勒斯對此有知情權(quán),可是在幾天前他心愛的女人剛剛死于黑魔王手下。維奧咯咯笑著,我陷入沉思,我當(dāng)然可以告知他她的存在,然而西弗勒斯是否會在意?還是會徒增煩惱? “他不需要知道?!蔽易罱K這樣回答道。 父親嘆了口氣,移開了視線。我知道他將要問什么,這是一個困惑他很久的問題。 “瑪吉,我不在乎那個人的身份和地位,但我只想知道是誰偷走了我女兒的心。”他慢慢站起來,不知何時歲月已給他留下深刻的痕跡,“瑪吉,你是一個好女兒,只除了這件事?!彼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