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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憶在慘叫。他一輩子肯定沒叫過那麼慘。“他媽的!他媽的!啊──”第二下隨之而來,蕭秉憶半個身子都痛木了。根本進不去。入口那里肯定裂了,裂了還是進不去。男人一下接著一下往里捅,蕭秉憶真正知道了什麼叫生不如死。“滾!滾!我cao你媽……”“是我在cao你?!甭愤w挺著老二用力往那個小洞里擠?!敖邪?,接著叫?。∧闼麐尣皇窍隿ao嗎?來?。 ?/br>“啊──!不要!”路遷興奮了。強暴最大的樂趣就是看人哭聽人叫,不要不要,不要的還是要。“你他媽砸了那麼多錢,怎麼可能不挨cao!cao你!你他媽欠cao自己送上門!cao死你!張開!你他媽給我張開!”蕭秉憶真哭了。害怕是一面,這他媽實在太痛了。沒進去都那麼痛,進去了肯定死。蕭秉憶覺得自己今天肯定死定了。如果被一個男人cao死,他寧愿被打死,被掐死,被刀捅死,被火燒死,甚至被切了剖了割成碎片。反正不能被cao!蕭秉憶毛了,撲住路遷就是一口。然後他被甩下來,茶幾撞翻了,路遷給了他一腳,一腳踢在心窩背過氣。“FUCK……”路遷摸著脖子,脖子上鮮血直冒幾乎被咬掉了一塊rou。抓起地上的皮帶三兩下綁住了蕭秉憶的手,拖到浴室擰開噴頭一沖。蕭秉憶驚醒了。沒有電,水是冰冷的。胸口傳來折斷的痛,手腕、後面,每處傷口痛得鉆心。再一次劇痛,沐浴乳抹到了屁股。從內(nèi)到外一片灼燒,蕭秉憶覺得身體都要焦了。“求你……別……我錯了……不要這樣……”蕭秉憶在發(fā)抖,發(fā)著抖被摁在地上,兩腿分開一個猛力,幾乎聽到了後面撕裂的聲音。蕭秉憶嚎叫大哭。男人箍住他的腰,好像打上兩道鐵環(huán),捅進來的仿佛不是老二,是一整個拳頭。路遷終於進去了,一半被里面卡得死緊,一半在外面拼命往里面擠。擠壓、廝磨,再一次用力。沐浴乳混著水再混著血,塞入身體深處,再隨著抽離抽出。撕裂的地方發(fā)燒紅腫磨出了泡沫,泡沫產(chǎn)生潤滑,進不去的也進去了,進去了帶來更深邃的劇痛。單方面的。單方面的通道已經(jīng)被擴開,未經(jīng)世事的處女地正在遭遇毀滅性開發(fā)。粗大的老二整進整出,猛進猛出,發(fā)燒劇痛引發(fā)了器官痙攣,痛苦的更加痛苦,享受的卻在變態(tài)行徑里得到難以言喻的心理滿足,連動作都愈加瘋狂。“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饒了我!”蕭秉憶被撞得前搖後擺,腿上是血,地上是水,幾乎跪都跪不住。下半身好像裂開了,哪里都痛,沒有一個地方不痛,里里外外都痛,痛得快要死掉了。“好痛!好痛!??!求求你!不要了!停下!啊──”路遷一巴掌打在蕭秉憶屁股上,回擊給他的是更用力的撞擊。“啊??!唔……媽的……你他媽的王八蛋!王八蛋!有種你殺了我!逞你媽jiba!”蕭秉憶破口大罵,路遷cao得更狠,兇狠抽刺恨不得把下面這個人揉爛撕碎撞進墻里釘?shù)降厣先ァ?/br>蕭秉憶痛不欲生!憤恨致極一頭撞到地上,“砰”一聲血流下來,帶著血繼續(xù)撞。第二下沒撞到,路遷抓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整個人翻了過來。“啊──?。 ?/br>下身連接處的翻轉(zhuǎn)幾乎讓蕭秉憶死了一次。作家的話:本文暴力血腥高H變態(tài)扭曲純屬rou,請自備鈦合金狗眼==楓巽持續(xù)發(fā)瘋中☆、第六章(高H請避雷)慘叫聲後入侵停止了。黑暗的空間里水嘩啦啦地流,香精、血腥、荷爾蒙的味道都被沖散,一時間,整個空間仿佛是死寂的。蕭秉憶在男人手里澀澀發(fā)抖。黑暗里兩個人看不清彼此的臉,但是殺氣和死氣是確定的。路遷在喘氣,野獸一樣。盯著下面的人,想著他的下一步。凌虐、jian殺,這是他最大的樂趣。自殺就沒意思了。有的獵物適合撕咬,有的不適合。幾下搞死了,他還不想jian尸。至少他讓他死之前不行。“受不了?”“cao……”蕭秉憶咬著牙發(fā)抖,眼淚忍不住,聲音都是沙的?!巴醢烁嶙印薺iba你他媽還有什麼!”“OK。”路遷關(guān)上龍頭忽然把人抱起來,一直抱回臥房,抱到蕭秉憶床上。冰冷的身體沾到干軟的被褥,蕭秉憶從來不知道原來床有那麼好。手上的皮帶解開了,麻木的四肢稍稍回血,痛僵的身軀得到綿軟承載,整個人在溫暖里蜷縮起來。幸福只有一秒。下一秒,男人脫掉衣服爬上床,再一次騎到了蕭秉憶身上。“乖乖聽話就不讓你痛。”“cao你媽……”路遷堵住蕭秉憶的嘴,松開手再堵,嘴唇堵住嘴唇,在他驚詫的瞬間把舌頭也伸了進去。蕭秉憶剛剛腦震蕩,現(xiàn)在簡直就是窒息。男人的舌頭在他嘴里翻滾攪動,他喘不過氣,大腦一片空白,只能發(fā)出嗚嗚呻吟。親吻越來越深,越來越慢,到了後來幾乎就是討好。路遷松開嘴,舌尖跟舌尖牽出一條唾線。“舒服了?”路遷抹著蕭秉憶的嘴唇,聲音發(fā)笑。“這樣cao還是剛才那樣,選一個?!?/br>“……你他媽瘋了。”“你好不到哪兒去?!?/br>“別……好嗎?我不是同性戀……”“當然,我不搞別人搞過的?!?/br>路遷埋到蕭秉憶胸口含住他的rutou。痛的刺激過度,這點破皮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感覺。舌尖繞著轉(zhuǎn)圈,軟綿綿的,不自然。蕭秉憶難過極了,但是他沒有動。他實在動不了。身上的骨頭好像都散了,不舒服比痛好,猥褻比強jian好。“看,你奶頭都硬了?!?/br>蕭秉憶想說這他媽分明是腫,但是他沒有說。路遷咬住他的rutou,他打了個寒顫。“有感覺,你可以叫。”蕭秉憶嘴巴咬得死緊,胸口腫脹酸麻,滿身燥熱。路遷咬住了吸,吸了再舔,慢慢玩弄一路舔到小腹,在小腹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