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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挑了一會,又看見他走回來,手里多了幾顆羽球,他把它們遞給我。「拿去,全新的?!?/br>我愣了好一會才有辦法反應,拿走羽球的時候還忘了說謝謝,呆傻的看著他,卻又聽見他說:「星期天有路跑活動,你去不去」「啊」「跑山路的,你去不去」「呃」「去了的話我給你加分」我不知道自己干麻,總之等我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點頭之后,李敏極對著我露出我認識他之后的第一個笑容,而且十分帥氣。他滿意的點點頭,「我也會去,星期天的時候在學校門口集合,早上十點出發(fā)。」「咦」「怎么,你想反悔」我被他難看的臉色嚇了一跳,急促的搖了搖頭,一點也不敢反駁。他于是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和善的說:「身體那么差,多運動好一點?!怪蟊戕D(zhuǎn)身離開了。我站在原地,甚至連星期天到底要跑什么山都不知道,總覺得有種被騙去的感覺,卻怎么樣也不敢拒絕李敏極。我忽然有種感覺,覺得自己像是被大魔王逼迫的可憐小侍衛(wèi)。30.晚上回到寢室的時候,季書嚴正好拿著手機不知道在干麻,我關門的時候他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把手機塞到抽屜里面去,我見他這樣,只好配合著站在門口,等到他把抽屜關上了才走過去。「又在給你的小女友發(fā)訊息」我調(diào)侃他。他抿著嘴唇一聲不吭,可臉卻一片紅潤,我發(fā)怔著,半晌才乾干的笑了幾聲。「不想說就算了,都什么交情了,連這種事情也不告訴我?!顾€是不說話,我覺得有些郁悶,胸口那邊不知道被什么東西堵著,「那以后你也少管我,我去哪里住或沒回到宿舍你都不用擔心了。」我話還沒說完,他碰地一下站起來,冷著一張臉看我。我很少見他這樣,發(fā)脾氣的次數(shù)也少,只是最近不知道為什么老是對著我在生氣。「你又想拉我頭發(fā)還是怎么了」我想起今天在廁所的事情,十分惱怒,「我都不知道你有這種暴力傾向。」我說這話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想起以前自己被鴻麒天打的模樣。知人知面不知心,就連以前和鴻麒天那么要好,也從來不知道原來他脾氣那么差,又會動粗又會讓我見血。我一個機靈,后退了幾步,警戒的盯著他看。「我那是」他終于開了口,像xiele氣的皮球一樣沒了方才兇惡的氣勢,坐回椅子上用不知名的眼神看著我。他忽然又挺起身子來,眼睛閃著光亮:「我去學怎么綁頭發(fā),你以后頭發(fā)給我綁好不好」「嗯」我錯愕的看他。「小童,你不是也會綁頭發(fā)你教我,我以后可以替你綁?!?/br>我為他的話有些摸不著頭緒,怔忡的看他,「我又不是天天綁?!?/br>他站起來走了幾步,把我拉到床邊,按著我坐下,讓我背對著他:「沒關系,我可以幫你綁,這樣你不用給其他人綁。」我僵了身子,推開他的手。「你因為這種小事扯我的頭發(fā)」我難得的兇悍,「當我頭皮是鐵做的啊你!」「呃小童」他可憐兮兮的望著我,又回復到以前的本性,那樣子讓我氣得牙癢癢,簡直想抽他幾個巴掌。他摸摸我的頭,毫無預警的抱住我,用下巴在我的肩膀上蹭來蹭去:「你別給其他人綁嘛」我繃著一張臉,推不動他,只好任由他胡亂蹭。我微微一點頭,季書嚴便伸手過來摸我的頭發(fā),把玩了一會兒,才拿過我放在桌子上的發(fā)圈,試著想要把頭發(fā)綁起來。我見到那發(fā)圈,猛然想起李敏極早上對我說的話,于是便問:「你現(xiàn)在要學嗎」他點點頭。「那,你把梳子拿來,我教你?!?/br>他乖巧的站起來,拉開我的抽屜拿出一把黑色的扁梳,又走回床邊坐在我的身后。他學得挺快,一開始還會扯到我的頭發(fā),練了兩三次就成了,看我點點頭,又抱著我,手里拿著一面鏡子放在我面前,鏡子里頭映著他蹭著我肩膀的樣子,淺綠色的眼睛里都是得意。像只小狗一樣,我真想摸摸他的頭,順便再說:「乖!」他的手抱著我的腰,我不自在的動了動,見他沒有放手的意思,只好任由他摟著。這樣子在外人見來肯定是不對勁的,我知道他只是喜歡亂抱,也沒其他意圖,就算了。「星期天早上你就替我綁吧?!?/br>「星期天你去哪」「路跑,李敏極讓我去跑山路」我話都還沒說完,他咻一下坐直了身子,把我扳過去看他,「為什么是你跑」口氣非常不悅,帶著一點強迫的意味。我歪著頭想了想,才說:「大概是人數(shù)不夠吧,你也知道他看我不順眼的」他又打斷了我的話:「他才不是看你不順眼」「嗯」我納悶的看著他。「他根本就是喜歡你嘛」「啊」我挑著眉毛看他,對于他的話有些摸不著頭緒。季書嚴趴在我的身上,頭發(fā)蹭著我的頸子,讓我有些麻癢,我動了動身體,轉(zhuǎn)過去正好和他四目相交,「說這什么話」我哭笑不得,「他那樣是喜歡我,全天下的人都要愛我了?!?/br>我才剛說完話,季書嚴又不以為意的嗤笑一聲,「你以為喜歡就是要好好的、溫柔的對待你啊」我頓時震了一震。他用這種口氣說話,竟然又令我想起那一段眼盲的日子來。我只覺得呼吸有些困難,手上一用力便把季書嚴推開了,他卻還在說話:「我看他根本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才這樣對你的,幼稚的小男生才會玩這種把戲,什么老師,居心不良」他罵得正起勁,絲毫沒有察覺我的臉色,我冷著一張臉站起來,他才回過神來?!感⊥顾傲宋乙宦暋?/br>我難受的喘了幾口,僵硬著表情逼自己露出一個笑容來,轉(zhuǎn)過去面對他的時候卻有些撐不住了,可還是支持著。「沒事,你星期天早點起床,替我綁頭發(fā)吧」心里面那段最不為人知的秘密,掏心掏肺之后的疼痛被這樣無心的挖出來,令我手足無措。我還以為自己已經(jīng)可以忘記了。我還在暗自期待著,如果他找到我之后,是不是還會對著我說愛我其實我一直忘不了,即使他那樣對待我,那樣傷害我,我還是沒辦法忘了他對我的溫柔。正是因為他習慣粗暴以待,所以那點溫柔,就越發(fā)顯得可貴31.星期天早上我八點半就起床了,季書嚴還躺在床上,把被子蓋到頭上不肯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