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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地:「你一看就是那種后繼無力的人,現(xiàn)在跑那么快,等等一定跑不動,還有二十公里,你最好自己斟酌著跑?!?/br>他連說了一串話來,卻臉不紅氣不喘,好看的鳳眼投來一個類似嘲諷的眼神,我咬咬牙,沒有回答。「還有,你別誤會了,我跟著你是怕你等會兒昏倒了,你家小嚴又會對我大呼小叫,像上次一樣」他嘮叨著,一點也不把我的臉色放在眼里。他是老師,我是學生。我在心里重復百便,才忍下這口氣來。王八蛋,他是王八蛋!我惡毒的想。我體力向來不好,尤其最近幾年折騰的,總是動不動就覺得精神不濟,更不用說跑這么長一段距離,恐怕是要墊底。可李敏極絲毫沒有要超前的意思,緩緩的跟在我身旁,我停下來的時候他也停下來;我走走停停,他也跟著走走停停。離終點其實還遠,我擔心季書嚴等的不耐煩,想要早點到,可越著急越疲憊,呼吸的時候都覺得胸口十分疼痛。「跑慢些,慢點,不要走走停停自然好一點?!顾谖遗赃?,那樣子簡直是游刃有馀,一口氣也不喘。我恨的要死,又不敢頂嘴。應了幾聲,又跑了幾步,耳朵聽見的都是自己的心跳聲,還沒聽清李敏極在說什么,腳下卻突然一滑,什么都還沒意識到,人已經(jīng)在斜坡上滾了幾圈。滾下去的時候很痛,停下來的時候我腦袋發(fā)暈著,眼睛前面簡直可以說是星光閃閃。幸好斜坡不大,滾了一下子就停下來了,也不知道是摔到哪里,總之渾身都痛得在打顫。33.我抱著腳起不來,幾乎以為左腳要斷了那樣的疼,忍都忍不住,只好咬著嘴唇?!高€好些嗎」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李敏極慌張的跑過來想扶我,可左腳腳踝才剛剛一動,就痛得我齜牙列嘴,眼淚都快要掉下來。我倒吸了幾口氣,努力從嘴巴里擠出幾個字來。「疼,別動很疼」他的手死死不放,我扯著他的衣服,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他又說:「你坐好,我看看」他低下頭來把我的鞋子脫掉,我壓著自己的手,抬起來時才看見上面都破皮了,點點腥紅,手掌心一片紅的那都是血。我死命的想把腳伸直,才動一下就痛的頭皮發(fā)麻。「別動!」他手忙腳亂的想要阻止我,我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才想說什么,旁邊卻跑來一個人,手上拿著醫(yī)藥箱:「我是主辦單位的救護人員,受傷了是不是傷到哪」他把手伸過來,誰知道才剛碰到我,李敏極又不知道發(fā)什么飆,一掌把他拍開。他的神情兇惡:「碰什么我的經(jīng)驗會比你少嗎東西放著我來就成」我們兩個人皆是一愣,那人率先反應過來,口氣也不好:「你怎么回事我是專門人員」救護人員是主辦單位派來的,我這才看見不遠的地方扎了一個棚子,上面畫著紅色的十字架,估計是每個點都扎了這樣的救護營。李敏極氣得不輕,還想吵下去,才剛起身卻碰到了我的腳,我痛喊一聲,他又一臉心急的蹲下來查看。「碰著哪了我看看」「很痛整只腳都痛」我吸了吸鼻子,疼到我懷疑腳是不斷了。他端看了一會兒,皺著眉說:「扭到了,我替你包扎,你忍著點」那眉頭整個皺在一起,簡直像多了一座山峰似的,我?guī)缀跻{悶,這人,還真的是那個兇的不得了的李敏極他拿了繃帶動作俐落的包起來,旁邊的救護人員臉色陰沉,黑著一張臉站在旁邊毫無用處的任人觀賞,看著李敏極又替我把手也包扎了,才拿過醫(yī)藥箱。「扭得太嚴重,得讓人抬著下去,我讓人上來,你總不要再拒絕了吧」他諷刺地,李敏極這回卻只是點點頭,竟然沒有作聲。他見我還在吸鼻子,彎過身來拍拍我的背,坐在我身邊,語氣和緩。「別哭,等一下回去讓醫(yī)生看看,我會陪你」我頓時一震,轉(zhuǎn)過去對上他的鳳眼,那上挑得有些性感的雙眼里凈是擔心,我只覺得詫異。而且我沒哭可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樣的氣氛下只有點點頭,等著那個二十分鐘之后才到的救護車。被人用救護車載下去的時候是很丟臉的,可我疼得無法去多想那些,車門打開的時候一片記者蜂擁而上,無非就是要錄些路跑參加者受了輕傷等芝麻小事,明明不是什么大集團,卻弄得這樣夸張。如果不是這種情況下,我很樂意對著鏡頭說一說話。可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分,縱使姜裕賢這個身分失蹤已久,這張臉也清瘦得不能讓人一眼認出,可并不代表就沒有人認不出來。尤其是透過媒體擴大給電視機前的人看了,被認出的機率就更大了。我于是低著頭,慌張的拉著李敏極,將臉藏在他身后。「老師,我不想」李敏極頓了一頓,點點頭,對著救護人員說了些話,我沒聽清楚,可車門隨即又被關(guān)上了。車子飛快的往前行駛了一段路,一直到醫(yī)院門口才停下來。擔架被平穩(wěn)的推下車,我瞇著眼看了一會,才知道已經(jīng)到急診室了。「我讓人直接到醫(yī)院了,山下那些臨時救護站沒有用,得看看醫(yī)生才行?!刮页粤艘惑@,不由得就問:「那小嚴呢」我想到他孤伶伶的站在那邊等我,不知道又是怎么可憐的模樣。34.他大概是沒料到我會這么問,不知怎么的面帶怒容,眼里迸射出來的那種目光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兇狠,我下意識的閉上嘴巴,不敢再說什么。「你就這么關(guān)心他」他的語氣很不悅。我納悶的點點頭,才想說什么,他又嘆了一口氣:「我等會讓他過來,醫(yī)院離這里近,可以用走的?!?/br>我這才又放心的點點頭。又變回原本那個兇巴巴的李敏極了。我暗暗嘆了一口氣。季書嚴到了急診室便扯開嗓門在喊我,他被人領(lǐng)到我身邊的時候,我正躺在病床上給醫(yī)生重新包扎腳踝。「這包扎的挺不錯,處理的也行?!贯t(yī)生說。李敏極站在我的身邊,嘴角要勾不勾,樣子十分得意,卻又不肯表態(tài)。我抿著嘴不敢笑出來,他又以為我在發(fā)疼,走過來安慰似的拍拍我的背,又一次破天荒的表示關(guān)懷。「小童!」我猜護士大概是被季書嚴給電得暈了,我大老遠都可以聽見他在喊我,卻沒人把他趕出去,還給客客氣氣的領(lǐng)到我跟前了。我抬起頭看了看他,他滿頭的汗,氣喘吁吁,彷佛一路上都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