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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攜手合作現(xiàn)在想想,自從認(rèn)識競文的這段日子以來,很多事情只要少了競文,好像就不再完整了,因為,他們兩個人是一起的計程車接近機(jī)場時,附近已經(jīng)開始嚴(yán)格地執(zhí)行交通管制,一般車輛根本不準(zhǔn)靠近失事的地點。雖然知道這么做不對,但是翔凌還是拿出了掛在脖子上的記者證,以采訪的名義獲準(zhǔn)進(jìn)入。一進(jìn)入機(jī)場,他便開始瘋狂地找尋著競文的蹤跡。他再度詢問航空公司柜臺確定登機(jī)的旅客名單,希望能夠證實自己之前只是眼花;他打電話到附近各個醫(yī)院,求證每一位送醫(yī)急救的傷患姓名;他抓住每一個他所能碰到的記者同業(yè),追問最新的搜救進(jìn)度。只是,每問一個問題,他的心就再往下沉一些。沒有任何跡象可以證明競文平安無事。最后,他頹喪地走進(jìn)了臨時救難指揮中心。角落里擺滿的,都是空難罹難者四散的遺物,等著家屬前來認(rèn)領(lǐng)。翔凌抬起頭,他一眼就看見,正中央那個帶著些許破損、燒焦的布偶,正是他送給競文的那只小熊!剎那間,天旋地轉(zhuǎn)。翔凌知道,這一次,他是真的失去競文了。永遠(yuǎn)的。如果人有來世~那么我將活得自由、精彩、另類!可人沒有來世50看到那只小熊玩偶的瞬間,他只覺得地坼天崩,渾身癱軟。就在昨天早晨與競文道別之后,翔凌還沒踏進(jìn)辦公室,就在半路上接到了立騏打來的電話。你知不知道?他要走了!就在今天晚上!立騏著急的大叫。我知道,可是翔凌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可是什么?還不快把他留下來!果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jiān)!立騏聽出了翔凌的猶豫,立刻打斷他的話:我勸競文一整個晚上了,他根本不聽我的,你怎么不說他幾句?如果他堅持要走,我只能尊重他的決定,翔凌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相信,他會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你這個大笨蛋!你管他有什么理由?你趕快把他留下來就是了!電話那端的立騏氣急敗壞地大叫: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喜歡你!你知不知道?!聽到這里,翔凌愣住了。就算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縱使心里千頭萬緒,但是他仍然隨即穩(wěn)定下自己的語調(diào):就算真的是這樣,我也沒辦法這么要求他其實他心里一直是想要回到英國的他說出的一字一句都在扎著自己的心。他的心正在滴著血。競文也喜歡我?!鄭翔凌,你真的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大笨蛋!立騏扯著嗓子,試圖喚醒這只呆頭鵝:喜歡一個人就是希望永遠(yuǎn)和他在一起!你究竟懂不懂?!對不起,我不懂。翔凌壓抑著自己略為顫抖的聲音:喜歡一個人就是要盡全力讓他感到幸福。如果回到英國對他來說是幸福的,那么,我不會阻止他。我聽到這里,立騏忍不住為之氣結(jié),干脆撂下狠話:我懶得跟你講了!你這個不知變通的大笨蛋、木頭人、冷血動物!我我又何嘗愿意讓他走?只是,看到競文心意已決的模樣,要求他不要離開的那句話,我卻怎么也說不出口如果他真的想要回到英國,我又怎能自私地剝奪他的幸福?!立騏我翔凌試著向立騏解釋,但是立騏完全不給他任何機(jī)會。他真的走了以后,你可千萬別后悔!說完,立騏狠狠地掛上電話,而且一整天拒絕跟他見面。最后,沒想到他再見到立騏時,卻是她為了墜機(jī)事件趕到機(jī)場和棚內(nèi)做連線報導(dǎo)是啊我當(dāng)初根本就不應(yīng)該讓競文走的!我應(yīng)該拉住他、抱住他,求他不要離開啊!如果我不要那么自以為是的放手,現(xiàn)在競文也不會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翔凌必須要趕緊用手撐著墻壁,才不會因為過分悲慟而雙膝跪地。此刻,他的腦海一片空白,沒有情緒,只有絕望而且,他發(fā)現(xiàn),人在真正絕望、真正哀慟的時候,竟然一滴眼淚也掉不下來。因為,就連哀傷也被凍結(jié)了。他頭暈?zāi)垦5匾兄鴫Γ恢澜?jīng)過了多久,他終于下定決心去面對事實。翔凌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前去登記認(rèn)領(lǐng)那個布偶;他用顫抖的雙手緊抱著布偶,凄楚哀傷的神色盤據(jù)在他的眉宇間。當(dāng)所有的家屬都哭泣著前去認(rèn)親人時,他卻決定要離開了,他知道自己絕對沒辦法承受那錐心刺骨的慟。翔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機(jī)場,這個傷心地。不過,此刻的他,卻不知道自己還能去哪里了!最后,翔凌叫了計程車,決定回家,回到那個沒有競文的家。雖然家里有太多太多關(guān)于競文的回憶,對他來說都已成為一種精神上的凌遲,但是,家里也是唯一可以放聲大哭的地方是的,不顧別人的眼光,把所有的后悔、自責(zé)與傷痛都哭出來不過,翔凌知道,這輩子他都不會原諒自己,再多的眼淚也洗不清他的罪惡感從機(jī)場回到家的路程,從來也沒有那么遠(yuǎn)過。一路上,他的眼眶濕了又干,干了又濕,雙眼紅腫不堪,而且因為一整個晚上的折騰,翔凌看起來簡直憔悴到極點。恍惚之間,翔凌來到家門口。他左手緊緊抓著那只小熊──競文留給他最后的東西──右手則是顫抖地掏出鑰匙,打開了門。終于回到家了,回到這個從今以后只有我一個人的家了。關(guān)上大門,翔凌頹然向后一倒,整個人靠在門板上。他絕望地閉上雙眼,把小熊抱在胸前。你回來了?忽然,一個再熟悉也不過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但是,翔凌緊閉著眼,理性地告訴自己,是幻覺,一定是幻覺!一陣沉默。果然,我就知道是幻覺啊我太想他了對不起,不過,這個聲音的主人顯然想要證明自己并非幻覺:我拿備份鑰匙自己開門進(jìn)來了。翔凌在極度震驚之下,猛然睜開雙眼!客廳的地板上好端端坐著的,不就是他一心懸念的那個人嗎?!競文緩緩抬起頭,看著虛弱疲倦、眼中卻突然散發(fā)出晶亮光彩的的翔凌。你你沒事?!翔凌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接著,他手一松,小熊布偶掉落地上。愣了一愣,翔凌一個跨步向前,跪在競文跟前,緊緊把他擁入懷中。沒事就好還說什么對不起他嗚咽著,淚水落在競文的肩上,濡濕了他的衣服。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