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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她這副模樣,皇上的心里頓時有了不好的預(yù)感,頭皮發(fā)麻。 這女人要犯病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戲精:你們猜黃桑昨晚給了我啥,威力無窮的,猜對了有賞哦~ 黃桑:呵呵呵呵呵呵,你丫找死! --- 對不起晚了,昨天精神不好就沒寫,所以更新不及時,還有一更下午哈~ 正文 第11章 011 龍精保佑 殿里的氣氛極其詭異,張顯能努力肅著一張臉,這位秦采女可真能掰,最重要還夠不要臉。 她這么羞答答的表現(xiàn),任誰都能猜出來,皇上昨晚給了她什么。 兩人在床上沒羞沒臊地滾了大半夜,可真是夠福澤深厚的。 “秦采女,你可要想好了說。昨晚朕怎么了?”蕭堯硬著頭皮冷聲問出口。 他的內(nèi)心是糾結(jié)的,明知道這個女人不要臉的,但是他又好奇。 究竟是不是他想的那樣。 “您給了奴妾龍精,燙得奴妾一顆心都顫了?!?/br> 秦采女比他想象的還不要臉,這句話含羞帶怯地說出來之后,把見過世面的九五之尊都震得抖了抖。 張大總管在心里嘆了口氣,看著皇上這滄桑的背影,最起碼老了十歲。 他只想說:秦采女,牛逼!服服的! “秦氏翩翩!”蕭堯瞇著眼睛,聲音揚高了許多,一切都代表他要生氣的預(yù)兆。 “奴妾在!”她也高聲應(yīng)答,深深地俯下/身去,再次給他行了個叩拜大禮。 看著地上趴著的那個女人,臉上羞澀之意已經(jīng)退的一干二凈,收放自如,好像方才不要臉的人不是她一樣。 九五之尊認(rèn)命了,秦家當(dāng)真是送進(jìn)來一個變臉比翻書還快的戲精。 或許秦家本身都沒意識到,這位五姑娘是戲精托生的。 “把朕的地擦干凈!”蕭堯冷著臉吩咐了一句。 秦翩翩暗自松了一口氣,接過小宮女遞上來的白帕,一邊擦著地磚上的墨跡,一邊擺了個高難度倒立的動作。 蕭堯的臉都?xì)饩G了,冷笑道:“朕讓你好好擦地,沒讓你用功,你那股勁兒留晚上。到時候若是秦采女又說沒力氣,朕可是要翻臉的。” 秦翩翩立刻端莊地跪好,順手整理了一下裙擺,低聲告罪道:“奴妾習(xí)慣了,還請皇上原諒奴妾。” 蕭堯的嘴角抽了抽,他能說什么? 讓她養(yǎng)成這個習(xí)慣的正是自己啊。 “看樣子秦采女受的責(zé)罰還不夠,那一個時辰的動作算是少了,下回得加時了?!彼湫σ宦暎粗饾u擦干凈的地磚,指了指秦翩翩道:“頭頂著筆筒跪一邊去,張顯能你過去看著,她敢動一下,你用拂塵抽她一下?!?/br> 皇上顯然是惱了,誰坐那把椅子誰最大,哪怕是戲精也怕了,乖乖地頭頂筆筒跪在一邊一動不敢動。 張顯能就站在她對面,臉上還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只不過拂塵始終拿在手上,秦翩翩還真怕那玩意兒往她臉上摔呢。 “皇上,御藥房把秦采女的避子湯呈上來了。”外頭有個小太監(jiān)走進(jìn)來,恭敬地說了一句。 “給她喝?!?/br> 蕭堯連頭都不抬,邊批奏折邊說了一句。 小宮女雙手捧著托盤走近,白瓷碗里裝的是烏黑的湯汁,濃郁的中藥味在殿內(nèi)蔓延。 秦翩翩端起藥碗湊近,這藥剛煎出來還冒著一股熱氣,味道直沖鼻尖,她當(dāng)場眼睛就紅了。 張顯能在一旁瞧得仔細(xì),不由得心里納罕:難不成是秦采女不想喝這避子湯?想要懷龍種? 不過皇上從碰第一個女人開始,就從來沒留過種,包括對前王妃也是,所以至今皇上都沒有孩子。 秦翩翩把藥送到嘴邊,揚起脖子就“咕嘟咕嘟”開始灌,頗為豪氣。 只不過剛咽下去第二口,她就“哇——”的一聲開始吐,黑黑的藥汁悉數(shù)噴在了地磚上。 秦翩翩的手抖啊抖,手里的藥都差點灑了。 “秦氏翩翩!”皇上震怒,他又毀了一本奏折! 這女人喝碗藥都弄得一驚一乍,簡直難以理解。 “皇上,好苦啊。這藥好苦啊,奴妾——哇——”她邊哭邊開始吐,那種苦像是滲透到骨子里一樣,讓她整個人都沉浸在惡心的狀態(tài)之中,干嘔個不停。 張大總管抽了抽嘴角,他眼疾手快地躲避,衣角上還是沾著幾滴藥汁。 常年在皇上身邊服侍,他也被傳染上了強迫癥,總感覺那幾滴藥汁化為活物,在一點點往他腿上爬,難受得很。 蕭堯覺得頭疼,他無奈地合上奏折,什么心情都沒了。 這家這國他不想要了,此刻就想弄死正在因為一碗苦藥而痛哭的女人。 “皇上,奴妾真不是故意的,奴妾也不想啊。奴妾從小就不能吃苦,一點苦都要把奴妾往死里逼啊。以前生病了,奴妾都是硬扛著的,后來暈過去了被大夫灌了一碗藥,醒了之后只吐出來半碗,還有半碗被消化了,奴妾——” 說起她這個臭毛病,秦翩翩就有一肚子苦水要倒。 她這回還真不是演戲,完全真情流露。 自小就不能吃苦,苦一點的東西她都得挑出來,所以不敢生病,因為一生病只有硬扛,灌藥的時候,幾乎是生理性的排斥,直到把藥吐干凈為止。 她說著說著覺得委屈極了,看見放在一旁的藥碗,就悲從心來。 “奴妾怎么辦?喝不了避子湯會受什么懲罰啊?能不能不死???” “不能?!笔拡蚝芸斓鼐徒o她回復(fù)。 秦翩翩正準(zhǔn)備卯足了勁兒哭,一聽這話,差點抽過去。 媽的,不能?那她咋辦? 她勉強收了干嚎聲,抬起頭眼淚巴巴地看向上位的男人,全身都散發(fā)著一種可憐兮兮的狀態(tài),希望能夠得到他的憐憫。 不過她收到的只有冷漠。 “秦氏翩翩,要么喝藥要么死,朕不留種,選一個吧。” 皇上冷聲開口。 年輕俊美的帝王,第一次流露出他的殺氣。 秦翩翩知道,皇上說得是真話,并且沒有任何轉(zhuǎn)圜的余地。 “奴妾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