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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下床啊。”她睜著眼睛說瞎話。 “那賞桃閣您不回去了?皇上待會兒來,要是看見您看膩了怎么辦?他生氣了怎么辦?”柳蔭再接再厲,希望能在皇上過來收拾她之前,把她勸走。 “我想走的,但是我走不了啊?!彼痤^可憐巴巴地看著柳蔭,那無辜的表情好像兩條腿被砍斷了一般。 “皇上來了?!蓖饷嬗袀€小宮女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柳蔭立刻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無奈秦翩翩鐵了心要賴在龍床上,怎么哄都不下來,柳蔭也就放任不管了。 蕭堯一進來,就見她四仰八叉地趴在龍床上,整個人都舒展開了,姿勢看起來倒是十分愜意,絲毫看不出有什么身體不舒服的地方。 他走近,床上的人還是沒什么動靜,就這么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真睡還是裝睡。 “啪——”的一聲響,他抬手就對準她的屁股來了一巴掌。 秦翩翩立刻睜開了眼睛,可憐兮兮地道:“皇上,嬪妾好疼啊。” “疼好辦,找把刀砍了就感覺不到疼了。”蕭堯冷笑一聲,絲毫不為所動。 秦翩翩噘著嘴,她就這么爬到了他身邊,拽著他的衣擺。 “皇上,嬪妾傷到筋骨了,您昨晚力氣太大了,您應該知道的。”她又恢復嬌嬌軟軟的語調(diào)了,像是嘴里含著一口水,迷迷糊糊地說不清楚,又讓人憐惜。 蕭堯輕輕挑了挑眉頭道:“怎么,愛嬪不是說要走端莊賢淑的路線嗎?這會兒怎么就原形畢露了?” 他邊說邊坐到了床邊,將她從床里面扒拉到外面來,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動作親昵。 殿內(nèi)的宮人們十分自覺地低下頭,紛紛避開視線,這兩人在青天白日的,就要擺出這種架勢來,著實是招架不住啊。 甚至是桃婉儀那句“您昨晚力氣太大了”,暗示意味實在太強烈了,完全就是要白日宣yin的架勢。 張顯能不由得在心中長嘆了一口氣: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可是嬪妾端莊賢淑的話,能留下來嗎?嬪妾有好多話想對您說,而且嬪妾還會努力背書,今晚念給您聽啊?!?/br> 一聽她說背書這事兒,九五之尊的腦海里,就自然地冒出了昨晚某些限制級的場景,讓他的身體都開始變熱起來。 “成吧,那你待在這兒,朕準了?!?/br> 皇上如此容易妥協(xié),還是讓眾人有些驚詫的。 還以為自己要使出渾身解數(shù)才能賴下來的秦翩翩,沒想到三兩句就擺平了皇上,不由得眨了眨眼睛,內(nèi)心還有些空虛呢。 “百日嗎?”她愣愣地問。 “百日?!笔拡螯c了點頭,湊到她的耳邊道:“朕要把你撞死在這床上,摳都摳不下來?!?/br> “好好復習功課,今晚朕可是要聽你念書的?!本盼逯饹]有給她反應的時間,輕聲說了一句,便轉(zhuǎn)身走了。 秦翩翩呆呆地趴在床上,頓時覺得渾身都開始疼了。 皇上用了一個“撞”字,就已經(jīng)讓她感受到無盡的威脅蘊含其中,她后悔了,一點兒都不想留在這兒。 等九五之尊剛離開,她就急匆匆地讓柳蔭伺候自己穿衣裳。 “主子,皇上允許您留下來,您怎么又要走???” “不走等他干死我嗎?”秦翩翩臉色嚴肅。 她對九五之尊的床上能力,從來不抱有懷疑的態(tài)度,這二狗子正值壯年,二十六的男人正是巔峰期,而她才十六歲整,哪兒能禁得住折騰。 柳蔭覺得她們家主子真作,明明是她自己要留下來,結(jié)果皇上同意了,又被兩句話嚇得慫了吧唧的,立刻反悔想要偷跑。 不過皇上對這位戲精的能作本事兒,實在是太了解了,她都收拾好了一切,還沒出門就被人攔住了。 “桃婉儀,您這是要去哪兒?。俊笔亻T的也是個大太監(jiān),雖說地位不如張顯能,但絕對是老油條,在太監(jiān)所也是說一不二的人,他可不像張顯能那么好說話,渾身陰森氣。 “我肚子有點痛?!?/br> “好辦,恭桶寢殿后頭就有,您要是還痛,奴才給您去請?zhí)t(yī)?!?/br> 秦翩翩委屈巴巴地回來了,她還真的被困在了龍乾宮里面,那里也去不了,就連午膳和晚膳,都是宮人從外頭拿進來給她的。 “柳蔭啊,你說到了時辰,皇上進來的時候,身后會不會跟著一個屠夫啊,把刀磨得雪亮,然后把我給砍了?” 被困在龍床上一整日的桃婉儀,已經(jīng)開始說胡話了。 她非常后悔,自己要玩兒傷筋動骨一百天這個梗,不作不死,她充分體會到了。 “不至于,殺雞焉用牛刀,皇上這兒匕首好多把,帶屠夫進來也太不莊重了?!绷a現(xiàn)在完全學會了火上澆油。 她發(fā)現(xiàn)她們家主子屬于那種性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秦翩翩白了她一眼,故作憂傷地嘆了一口氣,可惜也沒人搭理她。 直到她沐浴的時辰,才被放出了寢殿,不過前后都跟著大量的宮人,似乎是怕她跑了。 邢嬤嬤早就備好了筆墨,看她進來,還笑著沖她點點頭。 “桃婉儀果然是皇上的心頭好,老奴今兒早上就收到了賞賜,外面又跟著這些人,是怕您傷著吧?” 邢嬤嬤邊說邊調(diào)制顏色,秦翩翩沐浴之后就老老實實地趴在桌上,心里慘兮兮。 “婉儀,您趴好,今兒畫的要仔細些,張大總管特地來傳話,要老奴好好畫,否則惹得皇上不高興了,老奴要吃不了兜著走的?!彼呎f邊把筆落了下來。 當秦翩翩的屁股感到一陣涼意的時候,整個人都僵硬了,她覺得自己全身離涼了也不遠了。 “嬤嬤,是皇上要您在這兒畫的?”她勉強穩(wěn)住自己,才沒讓語氣變得顫抖起來。 “是啊?!?/br> “畫什么?” “桃花依舊笑春風!”邢嬤嬤鏗鏘有力地回道,手上的筆不停。 秦翩翩卻只覺得一陣悲傷,二狗子,你娘是個好人,我不罵你娘,只能去你爹的桃花依舊笑春風了。 “婉儀生的真好,皮膚很吸收色彩,鮮艷的很,好像真的到了春暖花開的時節(jié)。老奴給您兩條腿上也畫上些,讓您和皇上的興致更好?!毙蠇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