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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此事與朝堂有牽連,你無需掛懷。朕還是最愛吃雪桃,只是朕過不了自己這一關(guān),不知道這雪桃下次吃的時候是像之前一樣甜,還是偶爾那么苦?!?/br> 秦翩翩有些不解地抬頭,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他的甜和苦是是一語雙關(guān),不知道她是否會再欺騙他吧? “肯定甜?!彼ь^,斬釘截鐵地說了一句。 對面的男人被她如此篤定的口吻逗樂了,輕笑著搖了搖頭:“你不是吃桃人,你怎么知道甜還是苦?當(dāng)蛀蟲咬你的時候,你外面還是甜的,可是朕一口咬下去卻是苦的啊。” 兩個人就桃子是苦還是甜,展開了一段極其嚴(yán)肅的探討,張顯能站在旁邊,聽得一臉發(fā)懵。 這倆主子自從出了那事兒之后,一下子變得高深了,瞧這隱喻說的,要不是文化人真的都聽不懂。 最后兩人分道揚鑣,臉上都帶著幾分不開心的神色,不過這延壽宮周圍躲起來偷看的宮人,倒是都津津有味。 原來主子們是這么鬧別扭的,真挺別具一格的。 自那日起,皇上也不怎么在后宮里走動了,之前冒出來的雨露均沾,似乎只是個假象一樣,也不知是在逗誰玩兒。 不過他雷打不動一天走一趟延壽宮,每次請安之后,都是把秦翩翩帶出來,兩人就漫無目的地閑逛。 談天說地,御花園的每一處地方,都有皇上兒時的回憶,他偶爾說幾句,就能把秦翩翩逗得哈哈大笑。 甚至他們還去找了埋葬小兔子的地方,不過長年累月的雨水沖刷,以及御花園格局的變動,已經(jīng)面目全非了。 蕭堯只能記個大概位置,但是具體的就完全找不到了。 “皇上,太后之前說您半夜跑去哭,是舍不得小兔子嗎?”秦翩翩放松下來,低聲問了一句。 蕭堯擰著眉頭思考了片刻,才回道:“應(yīng)該是舍不得沒親自揍它一頓吧?!?/br> 秦翩翩原本放松的狀態(tài),再次緊繃起來,說實話她很怕自己被揍。 “喲,牽完手回來了?” 秦翩翩一進(jìn)入延壽宮,就看見高太后在等她,并且還低聲問了一句。 她有些尷尬地點點頭,高太后之所以有這么一問,是因為她最近無比關(guān)注秦翩翩與皇上的進(jìn)展,得知他們每天出門散步,最親密的狀態(tài)就是牽牽手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了。 用她的原話說:“我家的要要不可能這么沒出息!” 結(jié)果日復(fù)一日,都幾十天過去了,他們倆還是出門閑逛。 秦翩翩沒說搬出延壽宮,蕭堯也沒有提出任何要求,兩人真跟個初相識的才子佳人一般,游湖泛舟,談天說地,就是不動手動腳耍流氓。 “哎,翩翩啊,哀家如今覺得很不對勁。你說這小奶奶天天要往外跑,否則調(diào)皮搗蛋的,哀家根本控制不住它,為此沒辦法只好日日帶它出門遛彎。你和要要這像不像每日定是遛狗啊?下回要不然組個隊一起溜唄,正好讓他們兄弟倆交流一下感情?!?/br> 高太后邊擼狗,邊認(rèn)真地提議道。 她口中的小奶奶,就是之前從蔡欣那里搶來的松獅犬,上回蔡欣用狗討好皇上,結(jié)果并沒有成功,最后她氣憤都踢了狗兩腳。 高太后正好跟著她,就把狗給抱回來養(yǎng)了,因為是小奶狗,就取名叫小奶奶,簡單粗暴,很符合高太后的風(fēng)格。 “母后,您這話我也就聽聽了,上回您說幫我把風(fēng),到時候出什么問題了,一定罩著我。結(jié)果看見這小奶奶,您就跟著它走了,幸好后面皇上沒發(fā)火?!鼻佤骠娌]有信她的話。 高太后一聽她把上次的事情拿出來說,不由有些尷尬,撇撇嘴嘟噥了兩句就不搭理她了。 秦翩翩原本覺得這樣挺好的,從走腎變成走心,本來就要經(jīng)過很漫長的過程。 不過高太后先扛不住了,她硬是讓皇上空出一天來,和高素雪一起押著秦翩翩回了賞桃閣。 “你們倆鬧別扭,還真把哀家那里當(dāng)個福地了,哪有成天住婆婆寢殿的。你倆必須得把這問題給解決了!”高太后強硬地拍著桌面,惡聲惡氣地道。 看這兩人既像是和好,又不捅破窗戶紙的微妙狀態(tài),高太后都為他們愁了兩個多月了,再加上秦翩翩小產(chǎn)養(yǎng)身子那一個月,哪有三個多月不睡皇上的得寵女人? 無論秦翩翩如今位份是什么,都得睡。 秦翩翩和皇上相對而坐,男人今日還是一身黑色龍袍,坐在對面英氣逼人。 面對高太后這番話,二人再次沉默了片刻,秦翩翩笑著哄她:“太后,皇上和奴妾很好啊,您要是嫌棄奴妾了,奴妾這就搬出來。其實奴妾還沒住夠,就是舍不得與您分開,好像與自己的母親同住一般?!?/br> 她輕聲地撒嬌,甚至抬起手想去抱著高太后的手臂搖晃。 不過卻被高太后給躲過去了,一把揮開她,臉上是一副鐵面無私的狀態(tài)。 “你休想哄我,你倆不鬧別扭,皇上前一段時間怎么病倒了,都整整兩日沒上朝。他病了的時候,你怎么天天焦慮得不行,睡不著又不敢來看他。那兩天你倆沒散步,你跟得了癔癥似的,叫你也不搭理,成天走神?!?/br> 高太后直接不客氣地給了她一個白眼,嘴上也不停地數(shù)落開了。 秦翩翩的臉上閃過幾分尷尬,高太后怎么盡把他們的黑歷史拿出來說啊。 “行了,這些廢話不多說,喝酒。喝多了就能敞開肚皮說?!彼f完之后就拍了拍手,立刻有個宮女捧著木盤子上來。 上面擺放著酒壺和兩只酒盞,高太后親自給他們斟酒,清幽的酒香一下子四溢開來,直往人的鼻尖里鉆。 “母后,朕不能縱酒,怎可就為這事兒——”蕭堯終于開口了,臉上滿是無奈的神色。 但是高太后卻不聽他的借口,直接塞了一個斟滿酒的酒盞給他,沉聲道:“這點酒算什么,況且還是梨花釀,并不算什么烈酒,就是讓你們微醺,不會耽誤你事兒的。都喝了都喝了,哀家是那種禍國殃民的人嗎?” 在高太后的謹(jǐn)防盯守下,兩個人無奈地對視了一眼,都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了。 “來,再喝一杯,今兒一人兩杯,多一杯哀家都不會勸?!彼俅螡M上。 這梨花釀的確不是烈酒,后勁兒也不大,口感挺好的,秦翩翩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