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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等等再走就是了。錢總您也消消氣,小文性子是倔了點??丛谖颐孀由蟿e怪他了。錢總重重拍著文衍宇肩膀,陰惻目光直勾勾盯住他,突然笑著說:好!我賣老湯一個面子,想走可以,喝完這一杯你就可以走了!滿滿一杯五糧液端來,酒精刺鼻氣味四溢。文衍宇臉有些白。喝了你就可以走了,不喝你今晚就呆在這吧!視線掃過酒杯,文衍宇冷靜問:就這杯?錢總笑:對,就這杯。文衍宇深吸口氣說:好,我喝。劈手奪過酒杯,仰頭灌下。隨著修長頸脖處喉節(jié)滾動,大量酒精灼烤喉管,熱辣疼痛。不到一半,文衍宇就白著臉停下,劇烈咳嗽,嘴角溢出的酒順著肌膚滑進襯衫領口,冰涼。手背擦過嘴唇,文衍宇扶著餐桌繼續(xù)灌,琥珀色的眼睛浮上一層霧氣。視線逐漸模糊,錢總的嘲笑諷刺,制片的閃爍躲避,林倩云的嬌俏笑聲都越來越遠,猶如云煙夢境,迷離混沌。文衍宇勉強喝下最后一口酒,濃烈的酒精刺激下,雙頰酡紅,嘴唇艷麗,渾不似平日冷清。微微揚唇,呢喃:我我喝完了。走走。撐著墻壁,文衍宇踉蹌兩步,走向出門。誰知被人從身后一把抱住。陰森中帶著欲望的聲音飄來。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能走?文衍宇猛然回身,推開錢總,撐墻暈沉撫額,腳步虛軟。一杯,只有一杯,怎么會這么暈?錢總冷笑,大力拽住文衍宇,半抱半拉向隔間拖:暈就對了。是不是還覺得四肢無力?蠢貨,真以為喝完就能走了?諷刺話語讓文衍宇恢復些許神智,下意識想掙脫,接著驚惶地發(fā)現(xiàn)身體里的力氣越來越少,幾乎癱軟。放開溫和的聲線冷到極點,卻因虛弱爾失去了力度。輕易壓制住文衍宇的微弱反抗,錢總一把將文衍宇扔到了隔間那張設計奢華、帷幔纏綿的大床上。掃過床,錢總眼神頗為遺憾。本來不是為你準備的,老子正不爽,誰讓你撞搶頭上,老子也就將就一下說著脫了鞋,錢總俯身壓上。身下的人粗看并不驚艷,柔和的五官甚至還有些稚氣,然而被酒精染上紅暈后竟有種難得的媚意。反襯初見的冷淡禁欲,錢總突然覺得熱流涌入下身,欲望難以克制。這個人如今沒有任何抵抗力,只能任自己擺布,為所欲為,若是味道不錯,拍點裸照,以后錢總不覺咽了口吐沫,露出笑容,手伸進文衍宇的襯衣下擺粗魯撫摸,同時湊過嘴準備親吻。不想,本已掙扎微弱的文衍宇突然用盡全力挺身抬頭,額頭狠狠撞在了錢總的前額。啊額頭劇痛,錢總大怒,抬手就是兩個耳光,同時拽住文衍宇的頭發(fā)狠狠撞在床沿。猛烈疼痛讓文衍宇徹底清醒,側過被打紅腫的面頰,尤帶著血絲的嘴角微勾,目光冷如寒冬。錢總揮手打開那張臉,粗暴撕扯襯衫,唇舌兇狠蹂躪光潔肌膚,探手拉下拉鏈,扯動文衍宇的褲子。哼,臭婊子!裝什么貞潔?你以為你攀上陸家那個不爭氣二兒子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他也就是個不管事的二世子,你要真以后還是學乖錢總的話尚還未說完,清冷到空靈的音調逐漸揚起。你真的確定要上我?你知道,我父親是怎么死的么?微微闔上眸,文衍宇神情靜謐,不合時宜的平靜卻讓錢總不自主升出悚然之感。那聲音還在繼續(xù):我父親死于愛滋。他死的時候骨瘦如柴,奄奄一息,即使現(xiàn)在我還能回憶起他去世時的樣子沒有半點過去的樣子,瘦得只剩骨頭文衍宇的聲音太過恐怖駭人,錢總頓時性致全無,掐住文衍宇的脖子:別說了,別說了。你是不是故意壞老子興致啊,以為這樣老子就會放過呼吸困難,文衍宇睜眼,嘴唇微張,無聲喃喃,琥珀色的瞳孔里一片茫然的死寂。十砰!門被整個撞開,來人氣勢洶洶一拳揍開錢總,倉促抄起外套蓋在文衍宇身上,拖人便走。錢總捂著臉暴怒:薛尋,不要以為你現(xiàn)在紅了我就不敢動你!薛尋架住癱軟的文衍宇回頭,危險的瞇起眼,幽瞳掠過錢總,聲音淡淡卻恐嚇意味十足:你算什么東西?下藥這么下作的事情都做,信不信我廢你了?錢總退后一步,一個激靈。******拉著文衍宇的手繞過肩頭,固定住腰不讓他下滑,薛尋一步步向電梯走。好在為了私密這一層沒有服務生,少了不少麻煩。樓層里空空曠曠,腳步聲清脆,房間里低微的嗚咽幾不可聞。看來身手還沒退化,薛尋抬手看表,十點半,估計到明早查房那個畜生得在廁所馬桶上裸體十多個小時。快到電梯,薛尋推了推垂頭被他架著的人:文衍宇,你還好嗎?文衍宇輕微嗯了一聲。薛尋揚起嘴角,自嘲:也是,我們只是認識。是我又多管閑事。回想自己接到小顏電話說文衍宇可能有事,二話不說開車沖過來救人的沖動行為。薛尋覺得自己真是有病。文衍宇和自己有什么關系,為他得罪人,值得?這樣想著,不免有些煩躁。文衍宇,醒醒。垂下的頭被推側到一邊,露出紅痕斑駁的頸項,觸目驚心。剛才來得太急,薛尋沒有細看,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不知為何,突然覺得很不舒服。如同工藝品上的瑕疵,白紙上的臟污,刺目非常。莫名有些心疼,攬著的手緊了緊。走進電梯,薛尋按下負一。原本半靠著的文衍宇略微直起身,揚起臉,眼神空洞,眼角帶著濕痕。薛尋側頭,卻意外看到文衍宇的表情。無神,迷茫,還有脆弱。那一瞬間,薛尋覺得心像是揪住的疼。他本以為這個人從來只有那種淡淡的神情。原來沒事了。過去了,都過去了。薛尋的語氣溫柔到連自己都覺得詫異。突然,似乎是無意識的,文衍宇轉身,猛地抱住薛尋,頭深深埋進他的懷里,細長手指無力的攀住薛尋的襯衣,仿佛溺水求生。安靜的電梯一層一層向下。柔軟的頭發(fā)抵住下巴,淺淺的清香彌漫上來。薛尋聽見自己的心跳,一聲一聲。叮咚。電梯內浮動的若有似無的氣息瞬間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