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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女戀愛游戲,而且還是送女主角制服領帶的數量超少限定版。限定版只限網路購買還是隨機出貨,所以有不少悲慘的曠男就像自己一樣,明明對男主角的艷福嫉妒到快吐血砸螢幕,卻還是得含淚收下男主角的領帶「你、你你」不知道哪個系的書卷儀態(tài)也無所挑剔長得一表人才看起來跟缺女朋友這四個字完全無緣的美青年在我眼前光明正大的拿著十八禁戀愛游戲晃來晃去張口結舌、沒用標點符號地迅速判斷出眼前的事態(tài),還身陷混亂狀態(tài)中的孫伯仁,不由自主地又用大概沒幾個人能理解的方法開始在腦中做起類比。好大的反差,大概就跟三十四年前的游戲主機SEGASATURN和五十四年前的任天堂紅白機兩者之間的差距這么大「唉呀,你怎么知道我拿到女主角的領帶?好內行。」然后,青年那敬佩到頻頻點頭的反應,看在孫伯仁眼里,又是一次無法為外人道的強烈刺激。無暇分辨是內心獨白被講出來了,還是對方真的神到光看臉色就知道自己在想啥,雖然現在情況應該比較傾向前者,孫伯仁還是控制不了的哇哇大叫起來。「因為你的盒子開口邊是粉紅魚。我拿到的是盒子開口是粉藍色的,送男主角的領帶,我要那種東西干嘛?!我比較想要女主角mama的不對啦!」好不容易把光碟片跟卡匣之類的東西全部趕出亂烘烘的腦袋,孫伯仁喘了幾口氣,總算將自己在第一時間想說的話完整的講了出來。「有事嗎?」「呃呃,是有事找你沒錯啦。」揚起手里的游戲紙盒,完全沒把孫伯仁窘迫到別開視線的反應當一回事,青年開朗地說道:「這個,你打到哪里了?」「啥?」下意識地轉頭,發(fā)現四周沒半個人用詭異的眼神盯著自己,孫伯仁一邊示意對方不要把那東西舉這么高,一邊壓低聲音回覆。「我所有路線都破了,拿到游戲第二天還是第三天吧,圖也全部收齊了?!?/br>話才說完,對方整張臉都亮起來了。「啊,好厲害。那我如果卡關可以問你嗎?」「」正常人,會問一個只見過幾次面、只講過一次話、連對方姓啥都不知道的家伙,「如果我的十八禁游戲卡關可以問你嗎」?「我知道你是誰啊,你是孫伯仁,對吧?!?/br>「嗄?!」沒想到自己又再度泄底,一把掩住嘴巴,這下孫伯仁真的狼狽地向后退了好幾步?!改?、你你、你怎么知道?!」「什么怎么知道」像在想什么似的皺起眉頭,青年沉默數秒后,忽然講了句很奇怪的話。「欸,你說說看「去你老師」,好嗎?」不曉得是不是多心,那雙到剛剛為止看起來還是充滿睿智光芒的雙眼,現在似乎填滿了不懷好意的氣息。雖然這個要求實在怪到極點,可是人家剛剛畢竟對自己伸出援手,孫伯仁也不認為那是什么大不了的話,他于是壓低聲音,小心地復誦了一遍。「去、去你老師?」最后那個「師」字還沒講完,兩人之間忽然響起了尖銳的電子單音。被嚇了一跳,孫伯仁呆愣幾秒后,才意識到聲音是從青年身上發(fā)出來的。「哇,我還以為這個是專門拿來對付死老百姓的,原來狗官講臟話也會響?!?/br>滿臉感慨的青年,胸前掛著一個孫伯仁從來沒看過的、很奇怪的東西。那是一張大概有B4大小的透明壓克力板子,板子中央還用巨大的黑色明體字印著「不良用語牌」等等語焉不詳的文字。眼睜睜地看著青年將板子取下,伸手將它掛上自己的脖子,銀質的鏈子摩擦著頸后喀啦乍響,孫伯仁忍不住問了句「你干嘛?」。「什么干嘛?看了就知道了吧?!箮е孟駭[脫什么麻煩的輕松表情,青年露齒一笑?!负美玻F在這東西換你戴啰。」青年嘴里的「這東西」看來像是壓克力板,摸起來卻有著金屬質感,正面下方還閃爍著淺灰色的液晶字體,這過于超乎常理的東西讓孫伯仁一瞬間看呆了,連嘴巴都闔不攏。然后,接下來映在孫伯仁眼中的,是他無法視而不見的內容。「2007101上午09:30不良用語牌由身分證字號po7645284xxx翁清栩、移交身分證字號jr111902xxx孫伯仁。」什么鬼東西?把視線從薄板上方移到青年身上、又從青年身上移回那行文字上頭,雙手捧著那張奇妙的牌子,孫伯仁反射性的開口。「喂,這啥?」「不要裝傻,你剛剛講了吧?臟話?!?/br>「聽你在放屁!」雖然搞不清楚現在是什么狀況,但至少意會到自己被陷害了,孫伯仁氣得差點抬腳踹向青年?!改憬?/br>翁清栩對吧?那明明是你叫我講的!」「呃不好意思啦,」大概沒料到會收到如此不顧形象的反擊,笑容頓時從那個叫翁清栩的青年臉上消去?!肝抑皇?/br>想機會難得就試試看」「少來!你哪里不好意思啦渾蛋!當我眼睛脫窗啦?!」就算再怎么遲鈍的人,也知道翁清栩現在的表情根本就和「不好意思」這四個字扯不上半點關系,反而更像是被嚇著了。正確的說,是被孫伯仁的反應給嚇著了。從對方剛才的態(tài)度多少可以判斷,要是將這怪東西留在身上,絕對會是大麻煩。腦筋一轉,孫伯仁立刻垂下視線,發(fā)出模糊的喃喃自語。「欸?」「這個,」知道自己已經引起對方的注意,孫伯仁干脆一不作二不休、假裝苦惱的皺起眉頭?!肝以谙?,去你老師的意義?!?/br>「喔,去你老師就是」瞬間,像在嘲笑一腳踏入陷阱的翁清栩似的,尖銳的警示音再度響起。大概是終于意識到自己栽在這種連小學生都不屑為之的賤招上面了,翁清栩在反應過來前,低低地說了句「糟糕」。「你、你竟然耍賤招!」「彼此彼此啦?!?/br>被對方挫敗的表情給取悅了,心情大好的孫伯仁得意洋洋地歪起嘴角,看著板子上的文字再度跳換過一次。嘴里嘀咕著「可惡」,伸手拉起孫伯仁胸前的牌子,已經冷靜下來的翁清栩沉默半晌,忽然將視線往下落、直勾勾地盯住孫伯仁。「你是孫伯仁吧?」「蛤?」克制住嘴里的「快把那個拿走啦說這么多廢話干嘛」,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