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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還挺適合的。」「」撇開言多必失所以少講話為妙這件事不談,察覺到岳振緯這個人一開口就沒幾句好話,孫伯仁于是嚼著嘴里的豬腳,不動聲色地點頭。「對啊,宣傳海報應該找我去拍才對。」看著岳振緯「哼」了一聲以后就沒再說話,繼續(xù)吃他面前的焗烤,孫伯仁也就沒再貧嘴,乖乖把注意力放回食物上面。稍微翻過報紙就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一直都反對孫先生提出的語言管理政策也就是不良用語禁止計劃。光看岳振緯在公開投票里嚴肅地投下反對票的新聞照片,就已經(jīng)讓孫伯仁在電腦前面產(chǎn)生退避三舍的沖動了,至于自己為什么現(xiàn)在得單獨跟這么可怕的人同桌吃飯,孫伯仁只能無語問蒼天。先一步吃完餐點,在盤子被收走的空檔,岳振緯用手指劃過空曠的桌面,然后唐突地說道。「前兩個禮拜,你說今天有話要告訴我,是吧?!?/br>「呃」當然不能說「我哪知道啊」,假裝不經(jīng)意地看了看胸前的壓克力板子,孫伯仁若無其事的揚起視線,「可是現(xiàn)在」沒等孫伯仁把話說完,岳振緯快了一步,抬起手把接下來的話給打斷。「沒關系,如果不是很緊急,之后有機會再說無妨?!?/br>看樣子,這個人似乎也知道,這塊該死的板子有錄音功能。迅速地應著「不好意思,那就下次再說」,孫伯仁拿起冰咖啡喝了一口,視線里忽然出現(xiàn)了某個讓他雙眼發(fā)亮的東西。盛在白色瓷盤上的,是淋上巧克力的香蕉蛋糕。明明才剛吃飽,聞著那香香甜甜的味道,孫伯仁又覺得肚子不爭氣地叫了起來。興致高昂的將蛋糕切片放進嘴里,在叉起第二塊蛋糕時,始終沒動過自己那一盤甜點的岳振緯,忽地提出了孫伯仁想都沒想過的提議。「孫伯仁,你要再吃一個嗎?」「?。俊?/br>「我最近剛看過牙醫(yī),醫(yī)生要我少吃甜食?!拱炎约旱谋P子向前推,岳振緯的聲調(diào)聽起來很平淡,卻帶著不容孫伯仁拒絕的強硬。「帶回家也沒人吃,你喜歡的話,就多吃一點?!?/br>「呃,那我就不客氣了。」盡力不讓自己心里的雀躍表現(xiàn)得太明顯,但還是克制不住嘴角的笑容,孫伯仁開心地道了謝?!钢x謝!」細長的雙眼因為孫伯仁的反應而瞬間睜大,然后在下一秒,彎成了微笑的形狀。「嗯?不客氣。」哇,這個人笑了耶。放在公事包里的手機發(fā)出來電鈴聲,朝著岳振緯說了聲「抱歉」,孫伯仁彎下腰,忙亂地拉開暗袋拉鏈。「你真的跟平常不一樣?!?/br>「嘿?」心頭一驚,就著抓緊手機的姿勢轉頭望向岳振緯,馬上決定裝傻的孫伯仁滿臉無辜的應了句「你說什么」。輕松的表情從臉上隱去,岳振緯雙手一擺,又恢復了最初皺著眉頭的態(tài)度?!笡]事。快接電話?!?/br>迅速按下按鈕切斷來電音樂,孫伯仁坐正身子,若無其事的說了聲「喂」。「小朋友,我這邊結束了,你們到餐廳了嗎?」聽見從話筒那端傳來的顏書浚的聲音,沒來由地忽然覺得安下心來,孫伯仁于是看了看手表,尷尬地陪笑。「呃,已經(jīng)吃得差不多了,啊哈哈?!?/br>「這么快?」有些意外的反問,「本來打算把今天晚上要用的資料放你那邊,這樣就有借口過去看樣子是不用了。」「什么資料?」「早上拿給你的記憶卡,你有帶在身上,沒搞丟吧?」「有是有」說著說著忽然覺得不對,孫伯仁連忙把手邊的叉子放下,開始摸索皮夾?!傅鹊龋∧阍趺窗堰@么重要的東西交給我?」「拜托,我平常根本不過問孫伯仁的私事,沒事忽然出現(xiàn)在那邊,岳振緯他不以為我們關系匪淺才怪。」「你、你要過來?」不是說沒空理我?「你不是搬出長官命令,拜托我不準落跑嗎?」停頓半晌,顏書浚的口氣瞬間變得很愉快,好像丟掉什么麻煩累贅一樣。「還是說不用了?那我就直接回家啰?!?/br>用眼角偷瞄了坐在對面、皺緊眉頭滿臉殺氣地喝著咖啡的岳振緯一眼,實在猜不到自己是哪里得罪對方,孫伯仁把嘴里的巧克力碎片咽下喉嚨,總算是沒有當場哀號出來。「我沒說不用啊」「好啦,我馬上過去,別哭啦?!?/br>得到保證,姑且安下心來,孫伯仁拿起放在桌邊的叉子,伸手又戳了塊蛋糕。「對了,你盡量不要吃甜點??Х戎惖臇|西記得不要加糖。」「嗯?」張開嘴巴將蛋糕放進嘴里,孫伯仁一時還沒反應過來?!改阏f什么?」「我說,孫伯仁不喜歡甜的東西,每次聚餐都會避開有甜味的食物。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你稍微注意點。」要戳蛋糕的叉子僵硬地停在半空中,不知道該把嘴里的巧克力片吞進去還是吐出來,孫伯仁只能盯著在燈光下閃閃發(fā)亮的瓷盤,好半天連動都不能動。顏大哥你說的很多人是誰呀?為什么BBS上都沒半個人提起?該不會是內(nèi)部人員才知道的情報吧?而且不吃甜點的話冰箱里的零食是給誰吃的?對了,孫先生好像不抽煙,可是他房間里有煙灰缸不對啦,現(xiàn)在是想這種事的時候嗎?心中的疑惑還沒來得及找到答案,回過神來的孫伯仁抬頭看向對面的岳振緯,腦袋里立刻涌起更巨大的問號。為什么他要勸我吃這個?慌張地對著電話說了聲「抱歉,你等一下」,孫伯仁強作鎮(zhèn)定的擠出笑容,開口呼喚正喝著熱飲的岳振緯。「你剛剛說我跟平常不一樣對吧,是哪里不一樣?」大概沒想到孫伯仁竟然在裝傻之后又死纏爛打的追問,岳振緯愣了幾秒,隨即伸出手指向面前的蛋糕盤,然后轉換方向,戳了戳桌角的砂糖罐。「我都不知道你喝茶要加糖,還連加兩包?!?/br>笑容生硬地僵在嘴角,意識到岳振緯早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孫伯仁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連該怎么回話都忘了。小心地將聲音壓到最低,他朝著手機招認了現(xiàn)下的狀況。「我吃了蛋糕,整盤都吃掉了?!?/br>短暫的沉默后,孫伯仁聽見從電話那端,傳來長長的嘆息。「把記憶卡送過來,現(xiàn)在馬上。」不是錯覺,顏書浚的口氣已經(jīng)悲壯到了每到停頓時,就幾乎要嘆起氣來的程度。「待會把電話給岳振緯,我會跟他解釋。你只要付錢然后跟他說再見,不要再多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