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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走?!?/br>常樂:……裝睡可不可以?常浩見他哥半天沒來開門,他又敲了敲,一定要把他哥叫起來?!案?,快起來啦,等吃了飯我們就去看花燈哦。你是不是不舒服?你再不開門,我,我進(jìn)去了哦?”怕哥哥不舒服起不了床開門,他哥又出了不聲,不舒服都叫不了人幫忙,常浩就有點(diǎn)著急了。聽到弟弟要進(jìn)來,常樂趕緊爬起來,穿上鞋,去打開門。常浩見門開了,松了口氣,看了他哥一眼,除了臉紅一點(diǎn),其他都還好,便問道:“哥,你起來了,頭還暈嗎?”常樂比劃道: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常浩道:“你喝太多了,看你,臉都還這么紅。余大哥熬了醒酒湯給你喝,快來喝吧?!?/br>常樂點(diǎn)點(diǎn)頭,讓弟弟先去,他梳下頭。磨蹭了半天,常樂先去了下茅房解決了一下內(nèi)急,最后還是硬著頭皮到廚房去了。廚房里只有余清澤和常浩,常浩在灶前燒火煮飯、燉牛腩,常爺爺?shù)教锢锶タ此恕?/br>余清澤正在準(zhǔn)備晚餐,看到常樂,笑了一下,問道:“醒了?頭還暈嗎?鍋里有海帶湯,喝點(diǎn)解解酒?!?/br>見余清澤沒有提之前的事,常樂松了口氣,點(diǎn)點(diǎn)頭,洗了手,然后裝了碗海帶湯喝了起來。不過還是不敢跟余清澤對視的,端著到門口喝去了。余清澤見了,嘴角勾了勾,樂哥兒在害羞,肯定是想起來了。不過他現(xiàn)在自然是不會提的,這點(diǎn)情商還是有的,要是提了,樂哥兒害羞以后都不給親了,可咋辦?盡管害羞,但今晚也有新的菜式可以學(xué),常樂喝完湯后,還是硬著頭皮到余清澤身邊去學(xué)做菜了。因?yàn)橹形缱龅牟硕啵€剩下一些,晚上就只做蘿卜燉牛腩和小炒野豬rou,再加個青菜。因?yàn)闊跖k钜獰醣容^久,余清澤已經(jīng)弄好了燉上了,在常樂悶在房間糾結(jié)的時間里,牛腩都快要燉好了。他便讓常樂來做剩下的小炒野豬rou。進(jìn)入到做菜狀態(tài)后,常樂整個神情明顯變了,變得專注,之前的害羞也就不翼而飛了。吃了晚飯,幾人出發(fā)去城里看花燈。因?yàn)橹星锕?jié),這天的花燈會比起之前哥兒節(jié)的花燈會還要熱鬧,到處都是人。上次花燈會,正是兩人告白互通心意的時候,后面玩得并不是那么盡興。這天,他們跟常爺爺和常浩一起,將整個花燈會東西、南北兩大條街都逛了一遍,還一起到河邊放了花燈,玩得很開心。回到家,他們又一起坐到院子里,賞月吃月餅,吃團(tuán)圓餅和柚子。涼風(fēng)習(xí)習(xí),皓月當(dāng)空。他們過了一個溫馨和樂的中秋節(jié)。余清澤看著身邊的常樂,又看看常爺爺和常浩,很高興,自從爺爺過世后,他有十多年沒有過這樣滿足的過節(jié)了。雖然這里物質(zhì)條件貧乏,但比起自己一個人活著的十二年,這里顯然更讓他感到有一種心靈上的滿足和感動。第二天,余清澤沒有去出攤,請了暢哥兒他爹幫忙,讓常樂和暢哥兒父子倆去了。他今天要去找村長帶他去里正家,商量買田入籍的事情。送走常樂他們,他帶上一些禮物,就去村長家了。前天他來送節(jié)禮的時候就跟村長提過今天要請他帶他去辦事,因此村長也是早早的吃了飯?jiān)诘人?/br>里正家在鄰村,與牛頭村隔了座山。里正是個四十多歲的漢子,余清澤他們到的時候,他正好在家。村長將余清澤帶的禮物遞過去,跟里正說了來意。里正看了看手里的禮物,笑了一下,放到一邊的桌上,然后又看了余清澤一眼,問道:“你原先是哪里人?怎么到了我們這里?”余清澤便隨口說了一個從行商那里聽到的一個北方非常偏僻的地方,然后又將之前跟樂哥兒一家和村長說過的理由說了一遍。里正聽到他說戶籍證明在路上跟行李一起掉了之后,皺眉道:“這樣啊,你戶籍木牌不見了,這個就有點(diǎn)兒難辦了?!?/br>余清澤問道:“里正,請問這個情況,要怎么辦好?”里正想了想,說:“本來,如果你有戶籍證明的話,你就買塊田,然后記入手實(shí),我給你根據(jù)手實(shí)造籍,再到縣衙去核實(shí)登記,最后辦理好賦稅登記,然后縣衙就會給你辦理戶籍木牌。但是現(xiàn)在你原來的木牌丟了,這就要到縣衙去辦理了?!?/br>余清澤皺眉,問道:“去縣衙辦的話,又有何說法嗎?”里正嘆口氣,看了下村長,然后壓低聲音,說道:“老余也是咱自己人,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我就直說了。因?yàn)槟銢]有戶籍木牌,官差是隨時可以將你當(dāng)流民給抓起來的。所以,到縣衙辦的話,你得做些準(zhǔn)備,疏通一下關(guān)系?!?/br>余清澤問道:“大概需要準(zhǔn)備多少?里面有沒有什么講究?他們這么做的話,是不是需要些什么名目?”里正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是個聰明人,我就跟你直說了。本來咱們這片的田,除了咱們村民自己的,一些大戶的之外,還有不少是在官府手里的。官府給咱這里的田定價是良田五十兩,次一點(diǎn)的三十兩,老余應(yīng)該跟你說了吧?”村長點(diǎn)頭,余清澤也點(diǎn)頭,道:“這個我知道了,我也是正好存夠了買田的錢才來找里正您的。”里正嘆口氣,道:“如果你只準(zhǔn)備了五十兩,就不用去了,再存一存吧。”余清澤皺眉道:“那是需要多少?”里正伸手比了個八的手勢。“八十?”里正點(diǎn)點(diǎn)頭。余清澤問:“如果我找私人地主買到了田呢?”里正搖搖頭:“你只能在官府買田。你沒有木牌,就算有人賣了田給你,也還是需要戶籍木牌去官府辦理紅契。沒有紅契的田契,是沒辦法辦理入籍的?!?/br>余清澤:……死循環(huán)。“那些沒有自己田地只能租田地的人是怎么辦理戶籍的?”“那些都是原本就是這里的人啊。不是這里的人,又沒辦法買田地的,現(xiàn)在是不準(zhǔn)許入籍的,都被遣送回原籍了?!?/br>余清澤:……里長嘆口氣,道:“桐山城繁華,入籍條件比其他地方嚴(yán)苛很多。像牛頭村,你知道有十幾戶是后來遷來的吧,姓常的那十幾戶,那些都是戰(zhàn)亂剛平復(fù)的時候,朝廷為了安撫流民頒下了特別法令,安置流民,所以他們才能免費(fèi)得到田地在這邊安家,要不然,也是要遣返原籍的?!?/br>說到這里,村長也感慨了一下,道:“這田價也是越來越貴了,五年前都還是三十五兩一畝的良田,現(xiàn)在,唉……”“噓!”里正瞪了村長一眼,道:“不可妄言!”村長立即正襟危坐,點(diǎn)頭道:“是,對不住,失言了。”余清澤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