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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家店門口不擺,為啥要擺到我們店門口來影響我們生意?!劉老板大兒子笑嘻嘻遞上一碗螺螄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個位置風(fēng)水好啊。我請你們吃螺螄粉,喏,免費(fèi)的,很好吃!順便幫我開開張!”老板們:……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于是余清澤就每天午時跑過去吃一碗,讓劉老板他們和店里的伙計也每天都輪流去那里吃,吃給大家看看。見到有人吃了,有些膽大愛嘗鮮的食客就愿意吃了,之前實在是被那味道熏得不敢上前,這么臭,怕吃出問題。而且他們看到余清澤也在吃,便上去問了下,得知這螺螄粉和桂林米粉就是余清澤教給劉記的,頓時放下心來,余老板教的,味道肯定錯不了。等到他們?nèi)讨俏兜莱韵碌谝豢诿追郏D時眉頭也不皺了,鼻子也不捂了,這燙燙的又酸又辣的螺螄粉,吃起來竟然這么爽?!慢慢的,來吃的人越來越多,大家也都知道北大街還有個聞起來臭吃起來爽的螺螄粉小攤!劉老板在小攤開了一個月后,便在南大街上開了螺螄粉小店,讓劉老大夫夫去專門負(fù)責(zé)了。六月初二是常爺爺?shù)牧?,而恰巧,樂哥兒的生日是六月初六,往年樂哥兒他們都是一起在六月初二這天一起過的。本來余清澤想給老人家辦個大的壽宴,被常爺爺拒絕了,說一家人一起過過就行了,等以后喜壽或是大壽再辦。初二這天,余清澤將小吃店交給暢哥兒看著,準(zhǔn)備給常爺爺和樂哥兒好好過個生日。蔡老夫郎他們聽說了,倆夫夫帶著蔡云蔚一起過來了。中午余清澤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壽宴,還做了個大蛋糕,讓大家都吃得喜笑顏開。到初六這天,在小吃店里,余清澤又給樂哥兒單獨(dú)過了個生日。夜幕降臨,余清澤將門窗都關(guān)了,只剩下兩盞燭盞溫柔地燃著。店里的小圓桌上,被鋪上了一層素色桌布,一邊的小花瓶里,是余清澤特意去蔡府采來的九朵玫瑰花,火紅的花瓣鮮艷奪目,上面還有余清澤特意噴上去的‘露珠’。桌上正對的兩端擺著兩盤豬排,桌子上放著兩套刀叉。為了這個生日,余清澤特意去鐵匠鋪打造了兩套刀叉。怕光吃豬排吃不飽,余清澤又做了兩盤炒面。還有一小瓶桂花酒。樂哥兒好奇地看著這一桌,等著余清澤出來。余清澤換好衣服,出來坐下,倒了兩杯酒,對樂哥兒笑了一下,說道:“夫郎,生辰快樂!為夫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以后每年的生辰,我都陪你一起過!”樂哥兒聞言,臉頰上飛上兩抹嫣紅,他端起酒杯,跟余清澤碰了下。兩人一飲而盡。“這叫豬排,專門做給你嘗嘗的?!庇嗲鍧蓪⒆约好媲暗呢i排切好小塊小塊地,然后跟樂哥兒面前的豬排對換了,說道:“直接用叉子叉著吃就可以了?!?/br>樂哥兒看著余清澤熟練地切著盤子里的豬排,然后叉著吃了,他便也拿起叉子吃起來。中途還學(xué)著余清澤的樣子試著切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笨手笨腳地,便放棄了。那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還是不要破壞這么美好的氣氛了。吃完燭光晚餐,兩人在后院桂花樹下又納了會兒涼??磿r間差不多,余清澤進(jìn)廚房去端水果蛋糕。樂哥兒后腳就跟進(jìn)來了,從身后緊抱著余清澤的腰身,將臉貼上了他的背。余清澤心里一蕩,任樂哥兒抱了一會兒,然后轉(zhuǎn)身將樂哥兒抱進(jìn)懷里,低頭深吻起來。兩人都喝了點(diǎn)小酒,今晚氣氛又旖旎美好,很快便進(jìn)入狀態(tài),在廚房里來了一場普雷。樂哥兒雙手撐著灶臺,咬牙承受著余清澤給的快樂??斓綐O致時,他一激動,用力大了點(diǎn),灶臺邊緣凸出的部分便被他按、裂、了!啪——咚——灶臺一角那塊磚崩落了。身體失去重心的同時,樂哥兒也達(dá)到了頂點(diǎn)。余清澤眼疾手快將樂哥兒撈回來,在樂哥兒被嚇一跳身體緊縮時也一并去了。……第102章香滿園次日,暢哥兒他們過來時,看到灶臺一角缺了個口,都很驚奇,紛紛問怎么回事。樂哥兒低著頭,臉紅得要滴血。這種問題自然不能讓夫郎來回答,這鍋必須自己背啊。余清澤摸摸鼻子,說道:“我昨天看見一只小老鼠趴上面,就拿頂門的木棒去打,沒想到用力過猛,就把灶臺給打磕了?!?/br>樂哥兒瞪了余清澤一眼,誰是老鼠了!余清澤:……“有老鼠?”暢哥兒阿么吃驚,在廚房里巡視一周,說道:“那些菜有沒有被咬壞?”樂哥兒:……余清澤:……余清澤摸摸鼻子答道:“叔么,我檢查過了,沒有咬壞。那老鼠機(jī)靈得很,一下就跑走了,我也沒打著。等今天收攤我就去請人來補(bǔ)一下?!?/br>暢哥兒阿么聽說沒被咬壞食材,松口氣,說道:“等會讓暢哥兒去買些老鼠藥來,防一防?!?/br>余清澤看了樂哥兒一眼,忍住笑,點(diǎn)頭道:“好?!?/br>這天,隔壁的隔壁飯館——香滿園,上午的時候出了件事,鬧得挺大。聽旁邊小攤販說,是一個五十來歲的漢子氣沖沖地沖進(jìn)去,開口就罵人,還砸了許多東西,嚇跑了不少店里的客人。余清澤他們在外面看了下,沒怎么聽清在吵什么,只知道吵得挺厲害,好像有個人被椅子砸破了頭流血了,還請了大夫過去。后來聽來店里吃點(diǎn)心的客人說了,才知道,原來那五十來歲的漢子是城東一家叫‘五味軒’的飯館的老板,同時也是主廚。他之所以來鬧事,則是因為,他的大徒弟,最得力的左右手背叛了他,轉(zhuǎn)投了香滿園。因為這香滿園的老板出了比他開的月錢高一倍的錢將人挖了過來。如果僅是這樣,可能五味軒的老板還不會這么氣,只恨自己認(rèn)人不清,養(yǎng)了條狼崽子??墒?,他那大徒弟,不止跑了,還把他教給他的幾道拿手菜在香滿園推出了。他五味軒能在桐山城里立足那么久,就是因為那幾個拿手菜,如今香滿園這一推出,五味軒的生意立馬受到了影響。這大徒弟呢,是五味軒的老板從他十多歲時一直帶到大的,十幾年了,說是亦師亦父也不為過。如今為了錢就這么背叛了他,將他推上絕路,難怪他那么憤怒了。“唉,所以說啊,做咱們這一行,要找個徒弟都不容易,要是沒看清人,手藝就被盜走了。”下午,劉老板跟余清澤做在桂花樹下聊天,說起這件事,他就直感嘆。“是啊,風(fēng)險是大。”余清澤給他倒杯茶,又說道:“可是,要想把生意做大,總得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