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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中,可是今天李大夫說,還是有可能的,這讓他心里又產(chǎn)生了一絲絲希望。樂哥兒果然是著涼,喝了藥,注意保暖后,很快就好起來了。但是因為心里裝上了心事,這幾天樂哥兒在空閑的時候經(jīng)常想著想著就發(fā)起呆來。有時候是看著余清澤發(fā)呆,有時候不知道看著哪里發(fā)呆。余清澤發(fā)現(xiàn)好幾次了,問他,也只是說沒事。余清澤找時間去了小吃店問暢哥兒,“樂哥兒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暢哥兒答應(yīng)過樂哥兒的,而且這事如果告訴余老板也只是平添他的煩惱和遺憾,說不定原本不在意的,現(xiàn)在在意起來了,那就糟了。他也只好幫著樂哥兒打馬虎眼,道:“沒有啊?!?/br>余清澤:“他最近經(jīng)常走神,發(fā)呆?!?/br>“……”暢哥兒頓了一下,道:“李大夫說吃完藥再去找他看看,可能樂哥兒擔(dān)心自己身體沒好,影響干活吧?”“只是這樣?”暢哥兒點頭:“對。”余清澤狐疑地回去了。第二天,樂哥兒跟余清澤說要跟暢哥兒去濟(jì)仁堂的時候,余清澤說道:“我陪你去吧?!?/br>這次可是專門去看懷孕問題的,怎么能讓他去。樂哥兒趕緊比劃道:就是去再看看,很快就回來,我跟暢哥兒去就行了,你回去忙吧。暢哥兒也道:“是啊,我陪樂哥兒去,余老板你那么忙,留在店里吧。”余清澤看著兩人,明顯有鬼,他想了下,道:“那行吧,回來告訴我?!?/br>兩人點頭。等兩人走后,余清澤也跟著出門了,他偷偷跟在兩人身后,看著兩人確實進(jìn)了藥堂,然后他繞到藥堂后面,進(jìn)了后院,敲開了李大夫看診房間的后門。李大夫開門一看,驚訝道:“余老板,你怎么來了?”“噓——”余清澤說道:“李大夫,你先出來一下,我跟你說件事。”李大夫跟他到了后院,問道:“什么事?”余清澤說道:“我夫郎身體是不是有什么問題?”李大夫懵逼臉,搖頭道:“沒有啊,他前幾天著涼了來看了看,沒多大問題?!?/br>余清澤皺眉,又道:“可是他這幾天很不對勁啊?!?/br>李大夫聞言,想了想,道:“啊,這個,可能我知道。”余清澤:“怎么回事?”李大夫搖頭道:“如果你夫郎他不想告訴你,那我不能泄露病人的隱私。”余清澤:……好說歹說跟李大夫糾纏了一番,最后,余清澤終于搞清楚了樂哥兒的問題。“原來是這樣?!庇嗲鍧舌溃y怪樂哥兒這幾天奇奇怪怪的,原來是在想著這件事。他想了想,道:“李大夫,我有個不情之請,待會我夫郎進(jìn)來看診的時候,可不可以麻煩你把窗戶開條縫,我想聽聽看。”李大夫嘆口氣,道:“他不想給你知道,你又何必……”“李大夫,說實在的,我不在乎有沒有孩子,但是我在乎我夫郎,我不想他在這個問題上太執(zhí)著,最后影響了自己的身體?!庇嗲鍧烧\懇地說道。李大夫看他表情認(rèn)真,不像作偽,也為他對夫郎的感情感動了一下,便點頭了。等到輪到樂哥兒看診的時候,李大夫把窗戶打開了。呼呼的北風(fēng)從窗戶吹進(jìn)來,李大夫都打了個冷顫。“李大夫,風(fēng)大,我?guī)湍惆汛皯絷P(guān)上吧。”暢哥兒見李大夫抖了一下,趕緊說道。李大夫趕緊阻止,道:“不用不用,我就是想透透氣,有點兒悶,等會再關(guān)?!?/br>聞言,暢哥兒便又退了回去。李大夫先問了下樂哥兒的嘔吐癥狀好了沒,然后又給他把脈。過了好一會兒,李大夫才把完脈,神情凝重。樂哥兒兩人一見,心中一沉。暢哥兒急忙問道:“李大夫,如何?”李大夫看著樂哥兒,問道:“余夫郎,你以前是不是喝過什么寒涼的藥?”寒涼的藥?樂哥兒搖頭,又比劃了下,表示自己沒喝過,他從十歲后就很少生病了。李大夫皺眉,道:“那就怪了……”暢哥兒問道:“怎么怪了?”李大夫說道:“前幾天,因為余夫郎著了涼,我沒確定。今天再根據(jù)脈象看,余夫郎的身體其他地方確實都很好,但孕宮也確實比較寒涼,應(yīng)該是以前喝過什么藥傷到了,導(dǎo)致孕宮氣血虛,血氣凝滯,運行也不順暢,所以他眉心的孕痣才會顯得比常人更淡一些,也就不那么容易懷上孩子?!?/br>“???”暢哥兒聞言,轉(zhuǎn)頭問樂哥兒:“你以前喝過什么藥?”樂哥兒也驚呆了,搖頭,他沒這記憶。暢哥兒說道:“李大夫,可是樂哥兒他的孕痣從小就這樣的啊。”樂哥兒也點頭。李大夫思索了一會兒,又重新把了次脈,很確定地說道:“那就是他小時候喝了什么藥,他不記得了,可以回去問問家里的長輩,看他們記不記得?!?/br>樂哥兒和暢哥兒兩人面面相覷。“你有印象嗎?生過什么很嚴(yán)重的???”暢哥兒問道。樂哥兒搖搖頭,過了一會兒,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他抓住暢哥兒的手,手有點兒抖,然后比劃道:爺爺說我小時候,七歲那年差點沒救回來。暢哥兒張大嘴看著,說道:“難道就是那時候的事?”樂哥兒遲疑地點點頭,比劃道:可能是。“回去再問問爺爺。”暢哥兒說著,然后又轉(zhuǎn)頭問李大夫道:“李大夫,那他這情況,能治好嗎?”李大夫嘆口氣,搖頭。兩人心再一沉。暢哥兒擰眉,問道:“……治不好?”李大夫答道:“老夫才疏學(xué)淺,對這方面并不精通,并沒有什么好辦法?!?/br>樂哥兒聞言,手下意識地抓緊了。暢哥兒吃痛,嘶了一下。樂哥兒趕緊松開了暢哥兒的手。見兩人表情那么失望,李大夫趕忙道:“不過,我知道一個大夫,他剛從京城回來,專門研究哥兒的各種病癥的,對這方面很在行,也治好過不少哥兒?!?/br>兩人心中一喜,樂哥兒急忙比劃:誰?“哪位大夫?李大夫可否介紹給我們認(rèn)識?”暢哥兒也急忙問道。李大夫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他剛回桐山不久,身體也不是太好,并沒有出診的打算,不知道會不會見你們?!?/br>暢哥兒道:“沒關(guān)系,您介紹給我們,我們可以自己想辦法??傄ピ囋嚨摹!?/br>樂哥兒也點頭。李大夫見狀,道:“好。我把他的住址告訴你們,你們?nèi)ピ囋嚳窗??!?/br>隨后,李大夫?qū)⒛俏淮蠓虻男彰妥≈犯嬖V了兩人。“謝謝李大夫,謝謝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