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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大夫,不過主要精通的是外傷處理和骨科,對哥兒不孕這種問題,也是束手無策。正伯答道:“三少爺,您也別妄自菲薄,你現(xiàn)在的醫(yī)術(shù)已經(jīng)很不錯了,假以時日,定能超過老爺和老夫郎的。”“唉……”中午的時候,薛白術(shù)和他爹應(yīng)洛少爺?shù)难埖骄鄹侨コ燥垺?/br>小二帶著他們到了秋菊閣。進了雅間,洛少爺和洛夫郎已經(jīng)到了。“洛大人,洛夫郎?!毖Π仔g(shù)和他爹薛景福拱手行禮。洛明達見了兩人,起身拱了拱手,道:“薛太醫(yī),薛兄弟,哈哈好久不見,想不到你們也回來桐山了。來,快請坐?!?/br>薛景福帶著薛白術(shù)坐下,然后擺手笑道:“現(xiàn)在可不是太醫(yī)了,洛大人可不敢再這么稱呼?!?/br>洛明達笑道:“您謙虛了。就您這一手醫(yī)術(shù),要不是葉大夫身體不好,您執(zhí)意要回來,皇上怎么可能放您走。欸,葉大夫怎么沒一起過來?”“哎,他身體不好,不便出門,請我代他向您二位帶好呢?!毖案@口氣,解釋道。“這樣,是我們疏忽了,打擾了葉大夫靜養(yǎng)。家么一直惦記著您兩位的恩情,讓我們一定要好好感謝兩位?!甭迕鬟_說道。“客氣了,醫(yī)者本分。洛少爺不必掛在心上?!?/br>幾人客套了幾句,開始聊起來。很快菜上來,他們邊吃邊聊,倒也和樂。飯局后半,薛白術(shù)起身下樓,要去解手。經(jīng)過廚房的時候,隨意往里面看了一眼,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這不是這幾天到他家來求醫(yī)的那兩個哥兒其中的一個嗎?原來他是這家酒樓的廚子???他也沒在意,去后院茅房解了手。再出來時,正好看到那個哥兒和一個老人家在后院井邊說話。他便站在一邊,想等兩人說完再去洗手。正當(dāng)這時候,他爹也下來解手了。“白術(shù),你站哪兒做什么?”“……”薛白術(shù)頓了一下,看兩人看了過來,趕緊說道:“沒做什么,我洗洗手就上去了?!?/br>樂哥兒看到是薛白術(shù),頓時睜大了眼睛。常爺爺問道:“怎么了?認識?”樂哥兒點點頭,沒具體說是誰。倒是薛景福經(jīng)過時,看到常爺爺,他停住了,看了半天,遲疑著問道:“老哥,請問,您可是姓常?”第116章舊事因緣常爺爺看著眼前的人,穿著很好,看起來也是非富即貴的,自己并不認識,也沒什么印象,他點頭,答道:“我是姓常,貴人您是?”薛景福一臉驚喜,然后又問道:“您的兒子是不是叫常武?”樂哥兒聽到他爹的名字,好奇地轉(zhuǎn)頭看著薛景福。這位老伯是薛少爺?shù)耐?,怎么會認識爹的?常爺爺面露驚訝,道:“我大兒子是叫常武,您怎么知道的?”薛白術(shù)也走近了,洗了手便站在他爹身邊,好奇地聽著。他爹遇到熟人了?聞言,薛景福立馬上前握住常爺爺?shù)氖?,激動道:“老哥,您可能不記得了,九年前我們見過的?!?/br>九年前見過?常爺爺懵懵的,完全想不起來見過這人。“爹,你們認識???”薛白術(shù)問道。他看老人家的表情完全不像是認識他爹啊。別不是他爹認錯人了吧?薛景福轉(zhuǎn)頭,對兒子說道:“你不記得了嗎?九年前咱們清明回來祭祖,返程的時候船只在清河上被一顆浮木撞到,一個急浪把咱們?nèi)枷频剿锪?,好多人不會游水,?dāng)時救了我們的就是常武叔叔和常叔么啊。這是常武叔叔他爹,不是見過的嗎,你怎么忘記了?快叫常爺爺?!?/br>薛白術(shù)一聽,也想起來九年前這回事,他爹不說的話他還真沒認出常爺爺,那時候他還小。不過,他還是很敬重地鞠了個躬,叫道:“常爺爺。”常爺爺是沒認出他們的,但是聽到他說的事,倒是知道了。“你們,你們當(dāng)時也在船上啊?”常爺爺表情有些復(fù)雜地問道。樂哥兒聞言也知道怎么回事了,神色有些悲傷落寞,手指不自覺抓住了自己的衣擺。薛景福剛見到兩人有些激動,現(xiàn)在看見常爺爺和樂哥兒的表情,也平靜下來了,點頭道:“我們就在船上,也是常武兄弟夫夫把我們救起來的。老哥,不,老叔,我,對不住,我就是見到您一時有些激動,無意讓你們想起傷心事難過?!?/br>常爺爺搖頭,說道:“沒關(guān)系,都已經(jīng)過去了?!?/br>薛景福表情一時有些尷尬了。本來見到恩人的爹還很激動的,現(xiàn)在完全是感到歉疚了。當(dāng)年清明節(jié),他帶著夫郎和最小的兒子回鄉(xiāng)祭祖,返程那天清河上風(fēng)浪有點大,不過仍在可以出行的范圍之內(nèi),他們便上了船。因為前幾天一直下雨,河里水流比平常急,不時還有些樹枝漂在河里。他們當(dāng)時乘坐的那條船有些破舊了,在河中央的時候不小心被上游漂下來的一棵樹撞到,船夫還沒來得及穩(wěn)住船只,又正好有個急浪打過來,將他們一船人全都掀到了河里。那時,正好對面有船只過來,離他們不遠,見船翻了,立馬有四五個會游水的人跳了下來救人。當(dāng)時常武夫夫就在其中。翻船的那一船有二十多個人,會游水的也不多,場面一時很混亂。跳下來救人的人救起一個就弄到另一艘船上,每個人都來回了很多趟,很消耗體力。薛景福家三個人是先救起的一批,他們都受到了驚嚇,看著河里還有在不斷掙扎的人,還有好幾個人直接被河水沖走最后淹沒了。后來,常武夫郎在救一個年輕的哥兒的時候,被那哥兒抱住了,不論常武夫郎怎么喊著讓那哥兒放手不要怕,那個哥兒都沒放手,使勁掰他的手也沒用。那哥兒受到驚嚇,已經(jīng)被恐懼支配,察覺到有人救自己,下意識便拼命地抱住了常武夫郎,根本聽不見身邊的人說什么。常武夫郎被抱住了,根本游不動,他之前救了那么多個人體力本來就不多了,現(xiàn)在又弄不開那哥兒,只能徒勞地看著兩人被水淹沒。常武也在救人,等到船上有人提醒他夫郎被纏住時,他夫郎已經(jīng)被河水沒頂了。他立即大喊著游過去,潛入水里去找人,可因為下了幾天的雨,河水渾濁得很,也挺急,他根本看不見,只能在水里摸索。船上的人都看到那邊的情況了,都大叫著人過去幫忙??傻扔腥嗽谶h處找到他們的時候,三人都已經(jīng)沒了呼吸了。薛景福不知道水下發(fā)生了什么,他估計可能是常武好不容易找到他夫郎,自己卻又被那之前溺水的哥兒一起拉住了,最后三人一起沉在了水里。最后,又有船只經(jīng)過,將他們一起運送到了離岸邊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