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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他兒子。船上,有人指揮著搬運工人和船上的幫工一起,將船上的貨物都卸下來,然后運到木屋里,過了稱,有人登記了。隨后,一個糧油店的老板直接打開看了看,確認了質(zhì)量,扎緊了口袋,就直接搬上了自己的板車。一邊卸貨一邊出貨,鴻運他們的出貨速度很快,等到將船上的面粉和其他一些糧食全部卸完,糧油店的老板們也都全部買完走了。店里還剩下為數(shù)不多的麻袋。余清澤想了想,見那中年漢子還在船上沒回來,拖著板車也過去了。碰碰運氣,說不定能買到呢?就算買不到,被人認出他來了,正好也可以麻痹一下對方,讓他們以為自己陷入窮途末路了。“管事的,您這的面粉怎么賣?”余清澤捏著嗓子問道。那個負責登記的小管事答道:“四文半一斤。”余清澤又問道:“這一袋大約多少斤?”“一百來斤吧。有些多一兩斤有些少一兩斤?!惫苁碌膶懲晔掷锏臄?shù)字,然后抬頭看他,問道:“你要買嗎?要買就要快哦,明天一早就沒了。”“您這還有多少?我能看看嗎?”余清澤問道。“可以,看吧,還有,一二……八包了,都快賣完了。喏,最前面用青色布條扎的八包就是面粉。”余清澤過去一一打開面粉看了看,確實跟康老板那里買的一樣,他便說道:“管事的,我全要了。”城里康老板他們那里賣的起碼都要六文一斤呢。“行啊?;镉?,上稱。”那管事的答道,然后叫后面的伙計將面粉重新上稱稱重,隨后他又抬頭看了余清澤一眼,笑道:“好像沒怎么見過你啊?!?/br>余清澤嘿嘿笑著答道:“準備開個糧油店,聽說你們這的面粉好,就來了?!?/br>那管事聞言哈哈一笑,道:“好眼光啊,整個桐山城就咱們鴻運的面粉最好!”“是啊,就是知道好,所以才來了?!庇嗲鍧牲c頭附和道。八包面粉很快稱重算好了錢,余清澤付了賬,那伙計又幫著他把面粉給弄到了板車上綁好。“謝謝啊?!庇嗲鍧尚χo伙計和管事道謝,然后拖著板車就往回走。剛走出幾步,正好遇到了回來的圓圓臉中年漢子和那年輕人。余清澤沖他們點了點頭,然后拖著板車趕緊走。那圓圓臉漢子看著他是自家的客人,也笑著點點頭。等人走過去之后,他看著他的背影,忽然感覺那人好像有點兒面熟,在哪兒見過?在哪兒呢?圓圓臉中年漢子皺眉想著,回到木屋,剛進門,他一拍大腿,終于想起來了。那人,不就是余記的老板余清澤嘛!唉,這千防萬防,不給人家買面粉,人家買到自家門口了,卻沒認出來!第121章背后之人余清澤拖著八包批發(fā)價買來的面粉回了小吃店,他沒想到真能買到,一路嘴角就沒放下來過。暢哥兒和鐵柱他們看到這么一板車的面粉,都問他哪兒買來的。余清澤笑著答道:“鴻運今天剛回了一船面粉,從他們那里買的,要便宜一文半一斤?!?/br>“真的啊?他們不是不準康老板他們賣給我們嗎?怎么會賣給你的?”暢哥兒驚訝問道。“那個管事的沒認出我。”余清澤笑道。“哈哈哈哈哈!”暢哥兒聽了忍不住大笑,好一會兒才道:“那管事的估計沒來過咱們店,所以不認得你?!?/br>“是,下次估計我就不能去了,走的時候正好碰到他們老板了,應該認出我來了?!?/br>鐵柱憨笑著道:“下次我去試試,再下次二牛去,他們不賣給咱們,咱們就專門去買他們便宜的!氣死他們!”余清澤笑著點頭,道:“好,下次你去試試。不過明天還是要接著去城里的店買,趁著還沒引起他們注意,咱們多買點屯著?!?/br>鐵柱和二牛點頭,應道:“好?!?/br>將面粉卸了,余清澤回到飯館,這時候飯館還沒打烊。樂哥兒和家寶在廚房炒菜,見到他回來,都看著他。余清澤笑著跟他們說了一遍。幾人一聽,都樂了。大松說道:“那等海鮮船回來,是不是我們也可以去買一買?”余清澤道:“可以,不過還不知道海鮮船哪天回的,我明天繼續(xù)去看看。”將臉洗干凈,換了衣服,余清澤過來接手家寶的活。“大哥,二樓雅間點了幾個大菜,有三份孔雀開屏魚、兩份五杯鵝,兩份梅菜扣rou,正好你回來了,這個你做吧,我怕把握不好?!?/br>“好,你去休息會兒?!庇嗲鍧上瞪蠂?,看了下客人們點的菜單,然后熟練地開始做起來,表情已經(jīng)沒了剛才的輕松。雖說今天碰巧買了面粉,但是根本問題卻并沒解決,那鴻運背后的人是誰還沒找出來,他的心里還是很沉重的。他可不相信是鴻運那圓圓臉的老板要對付他們,他們不同行業(yè),根本都不認識對方,完全沒打過交道,不可能無緣無故來對付他一個開飯館的。只是,那背后的人到底是誰呢?就是那香滿園,還是其他哪家飯館?如果不解決這個問題,那以后他們的食材供應都會受到影響,被人掣肘的感覺,并不好。如果能自己弄回來品質(zhì)上好的面粉和海鮮就好了。余清澤腦中里閃過這么個念頭。第二天一大早,余清澤照樣早起去碼頭守著了,不過仍然守了個空。連續(xù)空守了兩天,看來,明天就是海鮮船回來的日子了。見時候不早,也快午時了,余清澤站起身,拍拍屁股后面沾的草屑,抖抖蹲麻的腿,等到腿部麻癢過去血液循環(huán)通暢了,然后才往回走。剛走進北城門一會兒,余清澤忽然看到前面巷子里轉(zhuǎn)出來兩個人。那圓潤的身材圓潤的臉,小小的眼睛和大大的耳朵,是那個鴻運的老板,他身邊,是昨天負責運面粉回來的年輕人。兩人邊說著什么邊往前走,那圓圓臉的老板說什么說激動了,比劃了兩下,那年輕人側(cè)過臉說話,看神情不是很好,好像不是很贊同圓臉老板說的話。說著說著,兩人似乎意見發(fā)生了分歧,停下了,圓臉老板將年輕人拉到一邊,又說起來。余清澤趕緊走到一邊的小攤后面,靠近了聽著他們說話。“……唉,你怎么說不聽呢,你以為我想這樣啊,我們經(jīng)營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站穩(wěn)腳跟,你想付之一炬不成?”圓圓臉老板有苦難言的樣子。年輕人很不服氣地答道:“你管他那么多,他在他家那邊名聲怎么樣爹你又不是不知道,就這種人你還這么幫他,你這就是助紂為虐!”圓臉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