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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糧倉鑰匙,你一會兒轉(zhuǎn)交給彭濤,叫他把隔壁鋪子的糧倉打開,里面有足夠的存糧。以后我若不去,收的銀子便讓他給我送回來?!眲⒚缑绲馈?/br> “啥?我就說你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這才開業(yè)兩天你便不去鋪子了。不過,不去也好,反正那里這兩天正在風頭上,隨時都可能有對手來鋪子上鬧?!鄙蚓┑?。 “你也不要去,這兩天就當在家休息吧,反正你不是感冒了么。” “你不去我當然不會去。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如果錢飛雄真的找上門,只怕不會像今天那么好對付?!鄙蚓┱f出自己心中的擔憂。 “我正要跟你交待,你讓木沅鼓動那些人去大豐糧倉鬧鬧,不要硬碰硬,就趁他們不備的時候扔點石頭啊什么的去,如果可以的話,打傷他們幾個人嚇嚇他們也行。見好就收,不要硬來?!?/br> “你這樣的目的是什么?萬一他們被抓了怎么辦?”沈君皓不解。 “我只是想給對方制造點麻煩,總不能只防守不攻擊嘛,攻防結(jié)合才是有效的辦法,不然對方□□逸了,只會成天想著如何收拾你!我今天見那些人好像對錢家的所作所為都很不滿,所以你要讓我們的人多提醒他們跑快點,不要在那里傻等著別人來抓?!眲⒚缑绻雌鸫浇?,一抹妖孽的笑意從她嘴邊蕩漾開來。 “我終于知道為何我總是贏不了你了,你太jian險狡詐了!”沈君皓一副恍然大悟地看著劉苗苗。 “滾蛋!姐這明明叫兵不厭詐!”劉苗苗氣得踹了沈君皓一腳,卻被他險險躲開了。 飛鳳宮,飛鳳宮,名字倒是好聽,可惜一點都不含蓄。飛鳳宮原本叫來儀宮,是后宮妃子居住的地方。因那年蘇清漪被廢,而錢飛鳳被賜為貴妃,所以這地方也就改了名字,據(jù)說是為了討錢飛鳳的歡心,所以特地改的名。 暖香熏得整個房間一片香沉,只是在這種門窗都關(guān)得嚴嚴的大冷天顯得有些悶。 “阿嚏!”旁邊的宮女忙將溫熱的毛巾遞過去,錢飛鳳擦了擦有些起紅血絲的鼻子,又怒火沖沖地將毛巾扔到宮女臉上,“這么燙,是想燙死本宮啊!” “娘娘因何事如此生氣?” 正當錢飛鳳在氣頭上時,她哥錢飛雄來了。宮女們見了錢飛雄,紛紛行禮,錢飛雄也一點都不把自己當客人,揮揮手示意那些宮女退下。 待到宮女走完,錢飛雄便拉條椅子坐到錢飛鳳的床邊,“你怎么感冒成這個樣子?”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從那次碧蘿苑起火,我受了涼之后,就一直感冒到現(xiàn)在,一點都不見好轉(zhuǎn)。不知是不是蘇清漪那個死賤人做鬼也不放過我!我昨天還夢到她來尋我的命。”錢飛鳳說起蘇清漪,又是怕又是恨。 那日她確實太過沖動,而蘇清漪又處處挑釁自己,本來她只是想示威,根本沒想燒死她,誰知那蘇清漪一心求死。但這事實在蹊蹺,哪里有人刻意尋死的,尤其是皇上還如此寵信她的情況下,她竟然還要給自己出主意讓自己燒死她。 自從那場大火之后,錢飛鳳就覺得自己整天都心神難寧,越想這件事,她就越覺得蹊蹺。這個蘇清漪陰魂不散,天天晚上都入她夢來。她的身體一向很好,極少如此生病,這場病也來得奇怪,除了蘇清漪陰魂不散纏著自己,她實在想不出什么其他理由。 “你有沒有讓太醫(yī)給你看看?”錢飛雄問道。 “怎么沒有,好幾個太醫(yī)來看過了,都說我只是受了風寒。我看那些老不死的都是無能之輩,哪里看得出個所以然來。哥,要不你去護國寺幫我求個護身符吧,我總覺得是蘇清漪那賤人死后不放過我?!卞X飛鳳抓著錢飛雄的手道。 數(shù)日不見,錢飛鳳確實像是變了一個人,不僅僅是心神大亂,更像有些癲瘋了。錢飛雄皺了皺眉,心想他這個meimei只是做賊心虛,不就是燒死個人,卻在這里疑神疑鬼,他反正是不信邪的。 不過,見錢飛鳳如此焦急,錢飛雄還是敷衍了一句:“行,我改天去廟里的時候幫你求一個?!?/br> 錢飛鳳聽到這話,方放下心來,又哭訴道:“哥!你可總算是想起有我這個meimei了!你都不知道飛鳳在這宮中被欺負得多慘!你平時也不來看看我,只怕哪一天你再不來,就再也看不到飛鳳了!” “你都是這后宮之主了,還有誰敢欺負你?” “什么后宮之主!皇上最近都沒有理我,我問他封后之事,他卻說以后再看。這都是什么啊,當初說好封我為后,我便跟蘇清漪那個賤人好好相處。可蘇清漪死了,皇上就反悔了!這都是什么天理!”錢飛鳳憤然道。 “既然蘇清漪死了,那你封不封后又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這后宮都是你的,我見沈君暝這幾年也沒有要納妃的意思,你一個人獨寵還不好?”錢飛雄道。 “有什么好!他不納妃并不是因為要獨寵我,而是……”錢飛鳳咬咬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而是什么?”錢飛雄追問道。 “而是皇上他……他不舉!”錢飛鳳羞憤道。 “不是吧?”錢飛雄詫異地看著錢飛鳳,難怪他妹進了皇宮好幾年了,卻連一個子嗣都沒有。而自從他大哥拿到蘇家手上的兵權(quán)后,他爹就再也沒把沈君暝放在眼里,所以也沒有問飛鳳是什么原因。 不過,錢飛雄忽然又想起蘇清漪曾經(jīng)小產(chǎn)的事,疑道:“應(yīng)該不會呀,以前蘇清漪不是懷了個孽種,還被你流掉了嗎?” “蘇清漪那個賤人好命,既得皇上歡心,又蒙皇上雨露?;噬嫌写蝹搅她埜髞怼髞砭筒恍辛?。我親自伺候他,都……”說到后面,錢飛鳳簡直又怒又羞,一想起那次自己使出渾身解數(shù)挑逗,結(jié)果君暝卻不見一點反應(yīng),弄得自己好不尷尬。 “他是怎么傷到龍根的?”錢飛雄覺得有點蹊蹺,這事怎么都沒聽人說起過。 “是……都是飛鳳不好,那次不小心弄到他了,幸好他一直沒怪罪于我,我也因此對他……”說到這里,錢飛鳳又有些煩躁,便道,“唉,哥你別再問了,反正就是那樣了,他后來一直沒有圓房。這種事如此不好,你讓我如何給你們說,只怕天下人都會取笑我!” “你也真是!”錢飛雄沒想到他妹一直沒懷上龍種竟然還有這層原因,但是多說什么也沒用,只好又安慰道,“算了算了,你也別惦記那個后位了,就算你現(xiàn)在成了皇后,今后這怕沈君暝這個皇帝都當不成,你這后位也沒什么用。” “為什么他當不成皇帝?是不是你和父親大哥他們又要計劃什么大事了?”錢飛鳳天真地問道。 錢飛雄看著自家meimei臉上那份焦急,只覺得有些可憐,她不過是錢家跟皇帝斗爭的犧牲品,卻在這場感情中當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