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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對著李長安的眼睛,很是誠懇地說,“我知道你一下子接受不過來,沒關(guān)系,我們慢慢來?!?/br>“……嗯?!?/br>李長安不認得李建才的車是什么牌子的,但是坐起來挺舒服,速度也快。他抱著三小在車上睡到中午被李建才喊起來吃飯,吃過飯后又繼續(xù)上高速。三小都乖乖地窩在李長安的懷里,時不時伸伸爪子。李長安是個名副其實的土包子,他去過的地方很少,最遠都沒有出過楊林縣。三小就更別說了,去有些地方都不讓帶動物,所以三小去過的地方就更少了。李愛國和林鵑雖然都去世了,但目前還能以鬼魂的形勢存在著,比起脆弱的老年人類軀體,目前的魂體能讓他們更松快一些。林鵑和李愛國都是老實本分的人,之前為了李白梅滿鎮(zhèn)的做好事,分了給李白梅不少功德,但大頭還是落在他們頭上的。有功德護著,兩個“老鬼”雖然沒什么戰(zhàn)斗力但是也沒什么厲鬼閑著蛋疼過來找虐。功德是一個說不清的東西,人活著的時候沒任何用處,分不了錢增不了運氣。但人死后就有很大用處了。投胎的時候要看一個人的過往,是下地獄還是去投胎,投人胎還是投豬胎,這里頭就有功德作為評判的標(biāo)準(zhǔn)之一。一個厲鬼和一個有功德在身的鬼相遇,別的不說,打起來的時候肯定是厲鬼覺得更疼一些。地府和人間的通道在很就之前就關(guān)閉的,只有鬼進的單方通道。人在人間靠的是氧氣生活,鬼同樣也要有和“氧氣”相似的“養(yǎng)氣”來作為他們生活的必需,但由于只有薄弱的單方通道,地府向人間“飄”的養(yǎng)氣很少。所以一旦鬼在人間待的時間長了,就會“缺養(yǎng)”而死。煞氣可以作為養(yǎng)氣的替代品,功德則是可以像保護罩一樣減少“缺養(yǎng)”而死的可能性。對一個普通鬼或是好鬼來說,煞氣是個很麻煩的東西,煞氣會逐漸侵蝕鬼的理智,引誘鬼走上嗜血、殘暴的道路,最后在瘋狂中把自己炸飛。煞氣不過對人還是對鬼,都不是個好東西,能不碰就不碰。林鵑和李愛國就是沒碰過煞氣的好鬼,不過他們因為是正常老死,生前沒什么痛苦,只有執(zhí)念的束縛,與人間的聯(lián)系很是薄弱。越余市作為江林省的省會,經(jīng)濟很是發(fā)達。進入越余市城郊以后,高樓大廈就逐漸多了起來。三小從來來出過遠門,窩在李長安的懷里睡了一個上午后就趴在窗戶上,瞪大了眼睛向外看。李建才這些年也算是個事業(yè)有成的大老板了,住的地方自然不差,江亭小區(qū)的環(huán)境很好,交通也便利,房價聽著也很美麗。李長安不知道這片的價格,但是從外頭看著,也能瞧出“貴”來。江亭小區(qū)賣的都是獨棟的別墅,沒棟別墅隔著有十多米的距離。李建才買的位置不錯,過了一個人工湖再開一會兒就到了地方。白色的三層小樓外面纏著不少枝條,如果是春天的話,一定很漂亮。地上的草有一點枯黃但踩著依然比較柔軟。“爸爸——”一個穿著粉紅色公主裙的小姑娘沖出來,撲在李建才身上,聲音軟軟地喊爸爸。“卿卿想爸爸了沒有?”李建才把小公主抱起來,在她嫩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小公主點頭,然后偷偷朝李長安看去。“這是哥哥,卿卿不是一直想要一個大哥嗎?快叫人?!崩钋迩潆m然是個女孩,但做為一個貼心小棉襖和“唯一”的孩子,李建才對這個閨女是當(dāng)成小公主養(yǎng)的。“哥哥好?!崩钋迩浣械煤芸蜌猓巴旮绺缫院缶蛽е罱ú诺牟弊痈鰦?,“mama不給我吃小蛋糕,爸爸你快去和mama說,我就吃一小點點!”“你好……”李長安剛想打招呼,但是李清卿的注意已經(jīng)完全不在他這里了。“長安快進來?!崩罱ú疟е钋迩洌矝]忽略了李長安。他抱著李清卿邊走邊對著里面喊,“爸,媽,長安來了?!?/br>李憲民和劉常麗早就等不及要見孫子,他可憐的小兒子啊,這么大了也這么一個香火,以后也不怕小兒子這一脈斷了,阿彌陀佛!“長安,我可憐的孫子啊,怎么這么瘦啊,受罪了受罪了,奶奶應(yīng)該早點去把你接過來的才好。”劉常麗一看到李長安就開始掉眼淚,那眼淚跟斷了瀑布似的,看著一時半會是停不了的。李長安身上穿的是李建才給他新買的衣服,一米八的個子,不胖也不瘦,古銅色的皮膚。其實他的身體很好,一身瓷實的肌rou,只是肌rou不夸張,在老人眼里就看著有點“營養(yǎng)不良”。劉常麗摟著李長安直哭,李長安神色尷尬地站著,手都不知道該放哪里好。對于這個“爺爺奶奶”他不熟悉,也不知道該怎么去應(yīng)對。而且“爺爺奶奶”這個稱呼,他還暫時不想喊出口。他憋紅了臉,最后一也是對著兩個老人蹦出四個字:“你好,你好。”不小的空間里,聲音一下就消失了,李憲民的臉色一下就黑了下去。李長安知道他這做很不禮貌的,但是他心里就是很抗拒。他們知道他的存在嗎?應(yīng)該是知道的,李憲民一家自從發(fā)家了以后就再也沒回過山李村,但李長安聽村里的人說過,她媽最危險的那段時間,李愛國是厚著臉皮開口問李憲民借過錢的。李憲民借沒借過李長安不知道,事情都過去這么就了,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樣?他也不想去追問這些沒意思的事情。“一大早地就坐車過來,肯定都累了,快來吃飯吧,今天我特意陳嬸做了一大桌子菜。”安殷開口打圓場,從李建才手里包過李清卿,給李建才使了個眼色,然后問李清卿,“寶寶,你是不是剛才跟爸爸告狀了呀?”“我沒有!”李清卿清脆的聲音把眾人從尷尬的氛圍中拉出來,“你答應(yīng)過我的,一天能吃一個小蛋糕,你說話不算話?!?/br>有了小孩的童言稚語的潤滑,氣氛總算沒那么僵硬了。飯桌很大,上面的菜也很多,不過李長安吃得很不自在。吃完了飯,安殷帶著他去看他的房間。“爸,媽,長安今天剛過來,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沒接觸過,你不得給他一點時間適應(yīng)???”李長安被安殷帶上樓了,李清卿跑去看動畫片,客廳里就剩下李建才還兩個老人。“他又不是七歲的孩子了,那么大了人了,你接回來養(yǎng),跟他外公外婆身邊生活了那么長時間。你覺得那兩個老不死會說你什么好話啊,小心把人接回來花了錢之后結(jié)果養(yǎng)成個白眼狼。還不如把小釬過繼過來呢,那孩子是你從小看……”“行了,媽,長安不是那種白眼狼的性格?,F(xiàn)在慢慢養(yǎng)著,怎么說我都是他老子,血濃于水?!崩罱ú挪粣勐犓夏镎f這些,侄子再好有什么用,總歸不是他的種,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