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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飯錢耳朵同時又把實驗?zāi)繕私o捆了回去。既然有了方向,那就要進行合理的實驗。兩只厲鬼不算多厲害,就算出點事,李長安也能馬上處理好,讓席洛陽對著實驗最好不過了。經(jīng)過了一系列的實驗,最后發(fā)現(xiàn),性靈的使用不在于做什么題,即便不做題,只要腦內(nèi)不斷地進行思考,性靈就可以使用。關(guān)鍵就在于思考!而后又進行的實驗發(fā)現(xiàn)只要是席洛陽用過的文具、看過的書也會沾上一點性靈,尤其是書,威力那可大了去了。而且越用心讀的書,威力越大。至于那些文具,是用的越久,威力越大。而陳情的環(huán)境,他們也談?wù)摿撕芏唷K麄儾聹y,陳情其實是知道外界的事情的,只是他有一層厚厚的“膜”,把他禁錮住了,讓他做不出反應(yīng)。席洛陽才猜測,說不定就是陳情的能力讓他變成了一個“自閉癥”兒童。而他們猜測的幻境媒介,大家一致都認為是畫。回去的時候也向齊醫(yī)生求證過了,陳情姥姥姥爺還在的時候,陳情還是有點反應(yīng)的,他很喜歡畫畫,如果沒人組織他的話,他會不眠不休地畫下去。李長安還特意跑了一趟,去齊醫(yī)生那里拿到陳情小時候的畫以后,他們更加確定了三次看到的幻象,都是陳情畫里面的場景。陳情對這些畫很喜歡,李長安將畫交給他的時候,陳情直接抱著畫就不松手了,即便是吃飯睡覺也要放在腿上。實驗做得很快速,李長安幾人解決完性靈的事情就,終于是要開始步入正題了。李安寧將槐木娃娃拿出來,放出了兩只厲鬼。之前為了不讓兩只厲鬼逃掉,還是給它們留了很少的一點煞氣。李安寧將它們放出來后,李長安就伸手一鬼一拳地將它們身上的煞氣徹底打散。“為什么要殺我?”時易溪雖然看不見兩只厲鬼,不過還是擺出了一副高人的樣子,對著兩只厲鬼的方向,一臉的憤恨。“好了,別演了,他們知道你看不見的。”李安寧對時易溪這個戲精簡直服氣了。“這樣啊……”時易溪有些挫敗。“我、我沒想害他?!贝髤柟硗嗜ド窔庵?,是一個長得白白凈凈的高中生模樣。他的身上還穿著校服,帶著一副眼鏡,頭發(fā)有些亂,看著就像是一個內(nèi)向只會讀書的好學生。“這都不算害啊,他差那么一點點就死了!”李安寧雖然也跟時易溪懟,但她們倆的互懟是屬于朋友間的玩鬧,聽到這鬼這話,她就生氣了。李安寧的氣勢雖然不強,但她身上有“殺”過眾多厲鬼的兇狠之氣,那鬼看她眉毛都豎起來,頓時開始瑟瑟發(fā)抖起來。抓著身邊的小鬼差點就將兩鬼縮成了一個球。時易溪雖然聽不到兩只鬼的話,但他是一個多精的人啊,一聽李安寧的話,就腦補出了十萬字的劇情,兩眼一瞪恨不得找那鬼干仗去。“你坐好!”席洛陽無奈地拉住他?,F(xiàn)在這個局面很是詭異,李長安和李安寧雖然都看得見鬼,可是時易溪和席洛陽不能啊。在兩人的眼中,就是李安寧和李長安神經(jīng)似的地著一片空氣又是說話又是橫眉豎眼。“你們叫什么名字?”李長安決定慢慢來,一點點問。這兩個鬼的魂體保存得很好,應(yīng)該能問出不少東西。“我叫杜昱,他是我后來認識的孩子,就王書。”兩只鬼都怕極了李長安,李長安說什么他們就答什么,看起來聽話得很。“說說吧,都是怎么死的?”杜昱和王書面對大魔王的壓力,都很老實地將自己的死因講了出來。杜昱死于一七年的三月。三月的燕京還是很冷的,他和奶奶相依為命地生活在一起,那個晚上他下了晚自習后會寢室洗漱完準備再看一會兒書再睡??墒抢蠋熗蝗粊砹?,說他的奶奶出事了,被鄰居發(fā)現(xiàn)送到醫(yī)院去了,現(xiàn)在正在搶救,由于杜昱是老太太唯一的親人了,所以現(xiàn)在就要杜昱過去簽字。老師很好心地說送他過去,不過老師的車不在這里,讓他馬上出去等他將車開過來。他跌跌撞撞地從學校出來,正要坐老師的車去醫(yī)院,結(jié)果正要過一個馬路去坐老師的車,可是突然有一輛車沖了過來。事情發(fā)生地很快,被撞也就那么一下,痛疼席卷了他的全身,可是才疼了一下,那輛車子馬上又歪歪扭扭地開了過來,死亡前的最后一點意識,是紅綠燈上面的綠色。他晃晃悠悠地他死亡的那個路口徘徊了好幾天,這才慢慢地想起了一些東西。急急忙忙地跑去醫(yī)院,可是找遍了奶奶也沒看見人。他幾乎是絕望地飄進了太平間,老太太灰敗地躺在那里,再無一點氣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和怨氣,醫(yī)院的煞氣很濃,他在憤怒的狀態(tài)下,吸收了很多的煞氣,可是對奶奶的執(zhí)念幫助他將煞氣暫時壓了下去。他想著,自己變成了鬼,那奶奶是不是也變成了鬼?他滿懷著希望,開始到處找他的奶奶,可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奶奶的靈魂。他不甘心地將范圍擴大又擴大,直到,他飄進了他的學校。那天晚上好心準備帶他去醫(yī)院找奶奶的那個老師正和同事聊著天。在兩人的聊天之中,他這才知道,老師將車開來后,卻發(fā)現(xiàn)杜昱死在了馬路中間,馬上就打了救護車和報警電話。不過杜昱是“當場死亡”,已經(jīng)沒了搶救的必要。而警察那邊明明有監(jiān)控,卻說沒有任何線索,監(jiān)控則是那天白天的時候就壞了沒有記錄下什么。而他的奶奶那天晚上被搶救了回來,可是第二天,卻有人來醫(yī)院醫(yī)鬧,在混亂中,維持他奶奶的呼吸管被弄亂了。等發(fā)現(xiàn)的時候,人已經(jīng)涼了。“……哎,杜昱是個好孩子,怎么運氣這么差呢?他奶奶看著也是個很好的老人,辛辛苦苦把他拉扯這么大,結(jié)果……”他恍恍惚惚地在這個偌大的城市里飄蕩了一天,連自己什么時候變成了厲鬼也不知道。它似乎忘記了很多事情,不過沒關(guān)系,它還記得自己要干什么。它要去找那個醫(yī)鬧的人,它要去找那個肇事逃逸的人!它發(fā)了狠,瘋狂地沖到公安局,可是它去的時候,那個醫(yī)鬧的男人早就被放走了。他既沒傷人也沒破壞公務(wù),頂多就是吵吵嚷嚷把周圍弄得一團亂。雖然他間接地死害一個老人,可沒有證據(jù)證明是他做的。什么罪都構(gòu)不成。這個壓抑了十七年小男孩,唯唯諾諾地想要討好所有人,因為他想活下去,他想出息了好好報答收養(yǎng)他的奶奶。它是瘋狂了,可他的理智還有剩余,它向周圍什么的鬼打聽,反正厲鬼沒有時間概念,它只有一個念頭——瘋狂地向那兩個兇手報復!在它不懈的打聽下,終于找到了那個男人??墒牵l(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