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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小學生的徒弟了?!毕尻栐谒X袋上打了一巴掌,“什么時候了,還鬧?!?/br>“我這不是想緩和一下氣氛嘛。”時易溪摸摸頭,有些委屈地說,“不過剛才長安你不該攔著安寧的,那個杜昱說話太過分啦!安寧說得對啊,我的命難得就不是命了嗎?憑什么要給他當踏板啊?!?/br>這點,席洛陽也是很同意的。一開始還覺得杜昱可憐,可聽聽他后面說得那都是什么話!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過我們就真的不管了嗎?程帆那爛東西也太便宜他了?!睍r易溪也記恨著那個酒駕的肇事者呢。尤其他還聽說程帆昨天晚上就被他老爹接出去了,他就更生氣。“不行,不管是不是有鬼搞鬼,他如果他不酒駕不撞人的話,我會差點死掉嗎?”時易溪越想越氣,然后馬上就蹦起來打電話了。打了五六個電話,每一個電話口氣都不一樣,有撒嬌的,有后怕的,有強硬的,有一本正經(jīng)的,李長安和席洛陽就看著他跟精分了一樣在那表演。程帆家有錢有勢,可時易溪家里也不是任人揉捏的。程帆家的勢,是靠著錢堆出來的,而時易溪家里不需要靠別人。他們家雖然低調(diào),可時易溪在外頭差點都一命嗚呼了,那不說把程帆怎么著,按照規(guī)定來總得要的吧?不管怎么說,酒駕這個罪名是妥妥的逃不了了,醫(yī)院里還有報告單呢!抽了血的!等時易溪打完電話,李長安估計槐木里的兩只鬼也有所反省了,他把兩只鬼放出來,然后問王書的事情。王書今年十四歲,他是死于心臟病,一個多月前剛死。他沒什么牽掛和羈絆,父母也早早地就有了小兒子,他也沒上過幾年學,沒朋友沒親人,說得差不多就是他了。剛死那會兒,他很享受自由的味道,溜達溜達就被那棟兇宅吸引過去了。變成了厲鬼后他就在這里晃蕩,還是杜昱發(fā)現(xiàn)了它,讓它沒事別去煞氣濃郁的地方。杜昱雖然也是厲鬼,但他知道煞氣的厲害,當了一年多的厲鬼,它清楚的知道自己有些方面已經(jīng)朝著野獸發(fā)展了,可是它已經(jīng)沒辦法控制自己了。而王書被煞氣侵蝕的時間還不長,杜昱不想讓它變成怪物。王書被杜昱提醒了之后,對杜昱很有好感,又知道了杜昱仇恨,它很為杜昱打抱不平,所以今天看到杜昱被李長安抓著打,它才急匆匆地沖出來想要就杜昱,可是沒成想自己也被抓到了。它在生前就一直待在醫(yī)院,在他的記憶里,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常住醫(yī)院的,所以它對外面的世界很向往,變成厲鬼后就一直在外面游蕩。不過它知道外面會有吃小鬼的大兇厲鬼,所以也不敢跑得太遠。“我可以不去地府嗎?”王書可憐兮兮地說,“我還沒能好好看看這個世界?!?/br>“這樣吧。我們接下來這幾天,可能會跑遍整個燕京,如果你愿意幫忙的話,我就幫你在這里再待幾天。”李長安說。“我愿意!”王書連忙答道,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很是期待。王書看著很瘦小,這樣常年臥床不見光不鍛煉的緣故,看起來,比他實際的年齡還要再小一些。杜昱郁郁地蹲在一邊,就差團成一個球了。“你的情況,我會如實報給辦事處的,如果你有獨家的、重大的情報,辦事處可能會幫你達成愿望。”辦事處的地位特殊,但它的權力并不大,在很多地方只是有一些“通融”的權力,想要扳倒程帆一家,就先要扳倒程帆一家背后的靠山。但這種涉及到政界軍界的事情,辦事處是不會插手的。以它的特殊地位,只要插手一次,那么接下來,想要把辦事處當槍使的人就絕對不會少,那么辦事處也就會慢慢失去了它的獨立性和純潔性。“有!有的!”杜昱的眼睛都要變成億萬瓦大燈泡了,他充滿著希翼地說,“程帆家制毒!”李長安大驚,然后連忙問:“你敢確定?”“我用自己的靈魂擔保!”杜昱堅定地說,“我跟著程帆他爹去過工廠,還不止兩次!”有了杜昱信誓旦旦的保證,李長安立馬就給辦事處打了電話。“怎么了嗎?”席洛陽看李長安的臉色不好。李長安坐到沙發(fā)上,得知了這么一個大秘密后,他開始疑神疑鬼地懷疑是不是隔墻有耳,電視電影里不都那么演的嗎?主角在得知了反派的一些秘密時,角落里或者窗戶門外總會有反派的耳目或是高科技在竊聽。他左右看了看,然后鬼鬼祟祟地趴到席洛陽的耳邊說:“程帆家制毒。”李長安說得很小聲,席洛陽什么都沒聽見,只感覺到了一股熱風吹在他的耳邊,整個耳朵都癢了起來。“你說大聲點!”席洛陽聽著李長安的呼吸聲,莫名地有些慌張起來,他錘了一下李長安,有些他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惱怒。李長安以為離遠了,就抱住席洛陽的腦袋拉過來,貼著他的耳朵說:“他們制毒……”席洛陽差點就跳起來了,他瞪著李長安說:“我聽得見,不用這么近!”席洛陽不用看鏡子差不多都能知道自己的耳朵已經(jīng)紅了,他只覺得身上的血液有一大部分都往耳朵那里流過去了,熱得發(fā)燙。李長安這才發(fā)現(xiàn)他和席洛陽的距離有點太近。他的臉上也有點紅,不過他忽略掉心里那抹奇異的感覺,小聲說道:“都是男孩子,有什么關系嘛……”然后在席洛陽的瞪視中越來越小聲。席洛陽覺得氣氛游戲?qū)擂?,想要說點什么來緩解氣氛:“不就是制毒嘛,你那么大驚小……什么!你說什么?”時易溪也聽到了格外刺耳的兩個字,兩雙眼睛兩雙鬼眼通通盯著李長安。“我、我……等辦事處的人來了,我在詳細說吧,不然我可能要累死。”李長安抓抓臉,然后說,“我先去把安寧叫起來。”辦事處的人來得很快,因為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所以還特意抽調(diào)了一個官方天師過來。雙方?jīng)]有多寒暄,李安寧和官方天師都開了天眼,三人一起將杜昱口述的話盡量一字不落地寫了下來。這倒不是懷疑他們。而是事情確實很重要,華國對毒品管理一向嚴格,但沒想到竟然會有制毒工廠開到了燕京地區(qū),拋去其他的不說,體制內(nèi)的人都不知道會牽扯多少下去,所以必須小心又小心。辦事處雖然不參與任何黨派的斗爭,但這種事情并不是參與,他們不過是提供一手確認真實的情報罷了。“謝謝各位的舉報,接下來,我們會將消息上報,在事情結束之前,希望各位千萬不要向其他任何人提起?!鞭k事員客氣地說完,提起保險箱就準備走了。“等一下。”杜昱其實才是消息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