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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錦繡同樣看到了葉楚, 她瞇了瞇眼。 葉楚比她想象得還要聰明,她一定不能讓葉楚和六爺在一起, 她必須要毀了葉楚。 葉鈞釗正在氣頭上, 已經(jīng)顧不上面子。他上前幾步,將葉嘉柔從椅子上一把拉起。 他沒等葉嘉柔站穩(wěn),就伸出手,重重地給了葉嘉柔一巴掌。 葉鈞釗的力道大, 比起葉楚來,更是狠上幾分。 葉嘉柔身形一晃, 摔在了地上,葉嘉柔狠狠地砸到了堅硬的地板上。 此時,葉嘉柔已經(jīng)愣住了, 被打的那半臉一下子高高地腫了起來,看上去可憐得緊。 葉鈞釗氣極:“你也不用留在上海過年了,我會直接送你去北平, 真是晦氣。” 罵完葉嘉柔后,葉鈞釗才意識到罪魁禍首還在房間內(nèi)。 葉鈞釗嘲諷道:“自己不走正道,還帶壞我的女兒?!?/br> 錦繡氣得胸口發(fā)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她仗著自己受到喬六爺?shù)膶檺?,自然不把旁人放在眼里?/br> 但是,錦繡忘了,她只不過是一個賣笑的書寓罷了。 葉嘉柔的手臂被葉鈞釗拽得生疼,她被拖著帶離了房間。 葉嘉柔已經(jīng)讓葉鈞釗里里外外的面子都丟盡了,他可不想讓葉嘉柔繼續(xù)留在這里,讓人看戲。 葉楚最后才離開,她走之前,朝錦繡冷笑了一聲:“今日你害了誰,誰知日后會落得什么下場?” 錦繡沒有料到,最后處置她的人會是喬六爺。 喬六怒了,只好讓她生不如死了。 …… 沒有人知道,南京那條街上的古董店已經(jīng)消無聲息地關(guān)門了。 店內(nèi)清空,所有的古董全部帶走,店員被分散,有的去了北平,有的去了津州。 上海的史密斯路,有一家新的古董店開門營業(yè)了。 而這里的店員也全部換了一批新的面孔。 暗閣組織悄悄潛伏在了上海。 與此同時,陸淮在督軍府中,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 那個人說:“請問是三少嗎?” 陸淮眼睛一瞇,電話那頭的人用了變聲器。 這個人的聲音聽上去遙遠,又改變了聲線,電話里有著滋滋聲,令人無法分辨他的聲音。 陸淮緩緩開了口:“你是誰?” 陸淮警惕心重,不可能不懷疑。 電話那頭的人笑了:“三少,你聽過暗閣嗎?” 陸淮頓了頓,他自然知道這個江湖組織。 他們行事作風向來優(yōu)雅斯文,殺人干凈利落,不留馬腳。 但暗閣有兩條規(guī)矩,一、不殺好人,二、不接上海的單子。 暗閣的總部在南京。 因為暗閣從來沒有擾亂過南京秩序,甚至還滅掉了棘手的惡人,所以陸督軍對他們的行動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陸淮略加思索,便能明白此人的身份。 陸淮淡淡地說:“江先生,久仰大名?!?/br> 江先生一笑:“三少如何猜到我的身份?” 陸淮很快道:“暗閣不曾同政府打交道,若是現(xiàn)在有了別的心思,又豈會派無名小卒來打這個電話?” “三少果真聰明?!苯壬f,“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br> 陸淮并不接招:“我只喜歡和坦誠的聰明人來往?!?/br> 江先生的態(tài)度極好,卻用了變聲器打了這個電話,顯然是不想讓身份泄露。他定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陸淮清楚得很,暗閣名氣雖大,但無人見過首領(lǐng)的真容。 此人姓名未知,真實身份未知,又行蹤詭秘,從不在旁人面前現(xiàn)身。 所有人只稱呼他為江先生。 江先生仍是笑:“在江湖上走,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br> 見陸淮沒有說話,江先生知道方才的那句話起了作用。 江先生很快開了口:“暗閣要來上海,我想借三少一臂之力?!?/br> 陸淮沒答應,他只問了一句:“史密斯路上的那家古董店,是你們的?” 上海灘的消息,陸淮向來是最先知道的。新開了一家古董店,這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但怪就怪在,這家古董店看似尋常,卻同南京那家有著一貫作風。 江先生沒有否認:“事事都逃不過三少的眼睛?!?/br> 他又道:“明晚九點,南國酒家,我會等到十點。” 下一秒,電話立即掛了,他并不多講,因為多說多錯,小心駛得萬年船。 陸淮擱了電話。 陸淮猜測,此人是用了臨時電話。若是現(xiàn)在去追蹤,即便找到了電話打來的位置,那個地方也一定人去樓空。 暗閣首領(lǐng)主動提出要和他見面,這是陷阱,還是投誠? 陸淮心中自有一番計較。他記著葉楚的話,莫清寒會喬裝打扮來到上海,身份不定。 暗閣的突然出現(xiàn),是否又與莫清寒有什么關(guān)系? 陸淮的問題很多,線索很少,只有見那人一面才能解開疑惑,這個機會千載難逢。 陸淮決定去會會那個江先生。 …… 夜色深沉,冬夜冷風襲來,愈加寒冷。 南國酒家平靜安寧,許多客人來來往往。外頭的冰冷,似乎絲毫沒有影響到里面的熱鬧。 陸淮下了車,獨自一人走了進去。 他的手下已經(jīng)守住了南國酒家的所有出口,暫時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人。 陸淮上了樓梯,聲音漸漸靜了,他走到那個房間前,停下了腳步,推開了門。 房門打開,屋內(nèi)光線較暗。 陸淮淡淡掃了一眼,里面空無一人,窗戶旁邊卻有一個屏風。他已經(jīng)料到那人的藏身之處。 他將門帶上,對著屏風后面講了一聲:“出來吧。” 江先生語氣很溫和:“三少,你知道暗閣的規(guī)矩?!?/br> 暗閣閣主從不露面。 陸淮笑了:“但這里是上海灘?!?/br> 江先生聲音清雅:“我沒有帶自己的人,這是我的誠意?!?/br> 陸淮知道房中僅有一人,而南國酒家已被暫時看管,此次見面,江先生確實是獨自前來的。 江先生溫文爾雅:“桌上有幾張照片,三少可否一看?” 陸淮走到桌旁,看了一眼。 照片被一把折扇壓著,折扇做工精良,品質(zhì)極佳。 那里有三張照片。 若是他沒有記錯,這三個人都是窮兇極惡之人,他們分別在今年五月、七月、十二月被刺身亡。 均是出自暗閣之手。 陸淮開門見山:“明人不說暗話,江先生想做什么?” 江先生:“暗閣決定暫時在上海扎根,只不過想勞煩三少莫插手暗閣之事罷了?!?/br> 暗閣用這一招來投誠,十分巧妙。然而,江先生這人身份成謎,行事隱秘。 現(xiàn)在這幅態(tài)度,說不清是他的障眼法。 陸淮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