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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洵聽見陸淮的聲音,心中了然。 他就是賀洵,看來葉楚已經(jīng)將此事告訴了陸淮。 陸淮得知了他的秘密,現(xiàn)在是讓他用賀洵的身份過來。 江洵嗯了一聲:“好?!?/br> 兩人達成默契之后,掛了電話。 此時,江洵正站在書房中。 他長身而立,踱步至桌旁。他拉開凳子坐下,一舉一動,優(yōu)雅至極。 江洵伸手揉了揉眉心,眼神微微恍惚。 他半瞇著眼睛,眸色深沉。 下一秒,他閉上眼睛。 眼前瞬間一片黑暗,腦中的廝殺聲被隔絕在外,他一直走進黑暗的盡頭。 長久的黑暗中,一簇細小陽光照入,溫暖頃刻而至。 這時,江洵睜開了眼睛。 眸底的黑暗褪去,眼神慵懶閑散。 賀洵醒了。 到了和平飯店后,賀洵被周副官帶到了五樓。他們都已經(jīng)在那里等他了。 陸淮背對著他,視線落向窗外無盡黑夜,聽到身后聲響,轉(zhuǎn)身看來。 賀洵的外表依舊散漫,表情卻很認真。 陸淮:“賀洵?!?/br> 蘇明哲語氣嚴肅:“我們認為,有人要陷害賀家?!?/br> 賀洵雖已經(jīng)恢復(fù)本來身份,但方才陸淮電話中告知江洵的那些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他心下一松,他們不曾表現(xiàn)出對賀家的一絲懷疑。 賀洵開了口:“需要我做些什么?” 陸淮:“賀家那個小廝,來歷不明。” 他又道:“你去查查清楚他的背景?!?/br> 賀洵點頭:“前陣子家中換了仆役,混進了一些魚龍混雜之人?!?/br> 蘇明哲皺眉:“誰想挑起賀家和蘇家的恩怨?” 先前已經(jīng)有人對華商會不利,這一次,莫非是同一批人嗎? 華商會前任主席被刺身亡、恒通紗場的黃先生險些被害、申新紡織的費先生已經(jīng)因此而死…… 陸淮看向賀洵。 賀洵的眸光深淺未明,陸淮心中已有思量。 江洵曾經(jīng)帶葉楚去過寒塔寺一回,見過凈云和費先生對話。 兩個人格若是能夠共享記憶,那么,賀洵應(yīng)該也會知道凈云。 其實,江洵只會將賀洵經(jīng)歷過的黑暗過去藏起來,旁的事情,他不會隱瞞賀洵。 過了一會。 賀洵忽的開口:“我知道那個人的身份?!?/br> 陸淮的猜測是正確的,而賀洵口中的那個人,自然是寒塔寺的凈云。 賀洵:“此事因賀家而起,我會去查清楚?!?/br> 原本凈云隱藏得很好,讓人抓不住錯處。 沒想到,莫清寒沒有離開多久,凈云就按捺不住了。 他竟自己送上門來。 這也倒好,凈云這個人,是時候解決了。 他們已經(jīng)討論出了結(jié)果,蘇明哲和賀洵就離開了和平飯店。 已是深夜了,陸淮沒有回督軍府,便在和平飯店歇下了。 夜色沉沉,躺了許久他才入睡。 恍惚之間,他又做了一個夢。 夢中女子的面容依舊模糊,但那種感覺卻格外熟悉。 真實得好像曾經(jīng)發(fā)生過那樣。 …… 督軍府的車子停在馬場附近。 這是吳參謀的私人馬場,位于南京,是陸宗霆常來的地方。 這段時間,陸淮和葉楚住在南京。近日上海無事,兩人過些時日才會回去。 初夏,陸宗霆喜歡去馬場,這一次,陸淮也和葉楚一同過來了。 陸督軍帶人到馬場來,吳參謀便清空了馬場,這個地方?jīng)]有旁人在,四下安靜得很。 陸淮曉得葉楚未曾學(xué)過騎馬,備了溫順小馬,任她挑選。 葉楚在陸淮的指導(dǎo)下挑了一匹小馬,他替她牽著韁繩,在前牽引。 陸宗霆自是不會去管他們夫妻的事情,他看了他們一眼,似是已經(jīng)對這般場景習(xí)以為常。 他清楚陸淮的性子,極冷,不在意旁人,何曾這樣耐心對待一個女子? 但自從認識了葉楚后,就同從前不一樣了。 陸宗霆一拉韁繩,策馬離開。 聲響消失,周圍恢復(fù)一片寂靜,這里又剩下他們兩人。 陸淮和葉楚站在馬旁,葉楚低頭撫摸著小馬,動作輕緩。 陸淮站在她的身側(cè),微微俯身看她。 他也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目光,不由得柔和了幾分。 陸淮忽的開了口:“你初次學(xué)馬,慢慢掌握便是了?!?/br> 葉楚抬眼看向他,對上他的眼睛。 陸淮:“沒有旁人,你不必緊張?!?/br> 葉楚唇角微微一牽,笑了:“好?!?/br> 陸淮怔了幾秒,移開了視線。陸淮神情認真,幫她跨上馬。 葉楚坐在馬上,小馬邁開步子,平穩(wěn)極了。 她看了過去,陸淮在前面牽著韁繩。 一切仿佛都有他牽引。 只覺自己像個什么都不會的人。 她很快就甩掉了那個念頭,專注起面前的事情來。 小馬走得平緩,似乎通人性,葉楚微有動作,它便會察覺到她的意圖,聽話得很。 陸淮放下心來,上了馬,在她旁邊跟著。 兩匹馬并肩而行,兩人逐漸加快了步伐,往前面走。 那是初夏,風(fēng)中彌漫著花香。他們的馬安靜前行,不急不緩。 陸淮看了她一眼:“你學(xué)得很快。” 葉楚搖頭:“分明是你極有耐心。” 兩人的態(tài)度總是這樣。 你一句,我一句。 雖說是在稱贊對方,但聽上去卻像撇清關(guān)系似的。 他們繼續(xù)走著,若是她的馬快了,他就會加快速度。倘若她的馬慢了,他便會放緩速度。 遠離了那些紛紛擾擾后,這個下午倒是平靜安寧。 不知怎的,小馬漸漸不太。安穩(wěn)。 似乎覺得肚子疼,小馬發(fā)出了嘶吼聲。 它試圖掙脫背上的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