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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他將其握在了手心。 袖子寬大,自然垂下,將凈云的此舉完全掩蓋。 凈云不知那人是何身份,他不會立即出手。 凈云看向那人,語氣鎮(zhèn)定:“我們好像來錯房間了?!?/br> 魏崢抬起頭,不再掩飾,他沒有像剛才一樣,刻意改變聲線。 此時他的聲音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 “凈云,看來你害的人太多,根本就記不清了。” 魏崢殺意盡顯,怒火涌上心頭,雙眼微紅。 凈云怔了怔,隨即變回了原先那副淡然模樣:“這位施主,你應(yīng)該是認錯人了?!?/br> 此時,凈云仍舊在裝模作樣,沒有輕易地暴露自己的身份。 魏崢氣極,但他仍然牢記今晚的任務(wù),他要逼凈云親口承認自己的罪行。 魏崢冷笑一聲:“樊景昀,你不記得了嗎? “你曾經(jīng)殺光了津州的一戶魏姓人家?!?/br> 凈云的記性不錯,他親手殺死的每一個人,他都會記在心里。 一聽到魏崢的話,凈云就很快回想了起來。 他眸色一冷,并未接話。 凈云立即猜出,這人應(yīng)該是碰巧逃脫的落網(wǎng)之魚。 看來今日他必須要斬草除根了。 凈云聲音依舊鎮(zhèn)靜:“施主,我認為你找錯人了?!?/br> 凈云上前一步:“我不過只是個寒塔寺的方丈,又怎么會殺過人呢?” 下一秒,凈云忽然出手。 小刀從袖側(cè)滑出,凈云反手握住,身子一側(cè),立即朝魏崢刺去。 動作迅速,毫不留情。 凈云神情漠然,他一出手就是殺招。 今日,他就是要將此人的命留在這個房間。 凈云認為此人潛伏多年,知道他的身份后,才起了殺心。 為了報仇,此人故意偽裝成獄卒,潛入監(jiān)獄。 這人定是知道了他的行蹤,才會故意埋伏在這里。 監(jiān)獄的人現(xiàn)在肯定還沒有察覺到,所以他的時間不多。 他要速戰(zhàn)速決,等監(jiān)獄的人趕到時,凈云可以隨意捏造一個理由,甚至能讓自己偽裝成受傷的模樣。 如今,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殺死眼前這個人。 凈云剛出手的時候,魏崢就意識到了。 魏崢早已有所防備,他做了這么多年的暗閣首領(lǐng),當(dāng)了這么久的殺手。 瞬間殺死一個人,對他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一件事了。 魏崢從容不迫,他捏緊拳頭,用力砸向凈云的手腕。 凈云的手失了力氣,刀子立即脫落,落在了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凈云大感詫異,那人看上去僅僅只是隨意出手,卻瞬間打斷了他的先機。 當(dāng)年,他受雇殺死的魏家,不過是津州的一戶普通人家。 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魏家有這么一號人。 魏崢不想再和凈云糾纏下去,他手掌立起,敲向凈云的肩膀。 凈云身子一歪,魏崢立即提腳踢向他,將凈云踹到地上。 下一秒,魏崢拔出了槍。 凈云剛剛起身,就發(fā)現(xiàn)腦后被一樣?xùn)|西抵住了。 凈云殺過不少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冰冷的槍口對準(zhǔn)了他的腦袋。 凈云立即停下了動作:“你想做些什么?” 魏崢的手指扣在扳機上,只要凈云稍有異動,他就會立即扣下。 魏崢怒火上涌:“我在寒塔寺聽到你的聲音,便認了出來?!?/br> “你偽裝成普通人進了魏家,用慢性毒殺了我的家人。” 這次,凈云沒有否認:“那又如何?” 魏崢繼續(xù)逼問:“那個人究竟是不是你?” 凈云:“當(dāng)年那個殺手確實是我,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洗心革面,潛心問佛?!?/br> 魏崢怒罵:“胡說!” “我看得出來,上海灘那些人中的是相同的毒?!蔽簫樥f,“你分明還在繼續(xù)殺人?!?/br> 凈云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你怎會知道,殺人不是另一種救人?!?/br> 在凈云眼中,為了大業(yè),這些人的死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你手染鮮血,罪孽深重?!?/br> “你想尋仇,殺了我便是,何必這么多廢話。” 兩個人所在的地方,看似是一個普通房間。 其實這里的情形已被隔壁房間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凈云和魏崢的對話盡數(shù)傳進別人的耳中。 隔壁房間里站著幾個人,陸淮、邵督察以及上海市市長。 “三少,你說的沒錯,凈云果真有問題?!鄙虾J惺虚L握緊了拳。 他滿臉怒火,分明一副氣極了的模樣。 近日來,上海灘出了這么多的事情,多人中毒死亡,人心不穩(wěn)。 他作為上海市的市長,這段時間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沒想到,所有的一切都是寒塔寺的凈云所為。 陸淮說:“市長,想必你已經(jīng)聽清楚了,此人就是這次中毒事件的真兇?!?/br> 一切都在陸淮的掌控之中,凈云果然上當(dāng)了。 市長面色沉沉,一個寒塔寺的方丈為什么會有這么好的身手? 市長:“凈云究竟是何人?” 陸淮將視線落在凈云身上:“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凈云原名樊景昀,隱藏了身份到了上海?!?/br> “他原本就是個無惡不作的人?!?/br> 市長面容嚴肅,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市長才稍稍平息了怒火:“多謝三少,不然我還被蒙在鼓里?!?/br> 市長又看向邵督察:“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br> 邵督察:“為了上海灘,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 三人離開了房間,打開了隔壁的房門。 此時,凈云才發(fā)現(xiàn),站在門口的人竟是陸淮。 他已經(jīng)意識到了,自己掉入了陸三的陷阱。方才這么一出,只是為了誘導(dǎo)他說出真相。 凈云清楚,事情到了這般地步,已經(jīng)無力回天。 凈云能做的,只是將損失減少到最輕。 后續(xù)事情全由邵督察負責(zé),他會親自拷問凈云。 但是無論怎么用刑,凈云都沒有供出其他人。 他將所有罪行都包攬到自己身上,只字未提莫清寒的事情。 大業(yè)為重,凈云覺得,即使?fàn)奚糇约旱男悦?,也在所不惜?/br> 陸淮也猜到了凈云會這樣做,莫清寒并沒有暴露。 但是,陸淮早已確定容沐就是莫清寒。 現(xiàn)在,他將莫清寒的得力手下除去,莫清寒在上海的行動定會受到限制。 …… 昨夜剛落過雨,地面有些潮濕,空氣沁涼,極為干凈。 天色已亮,清淺的陽光落下,涼意漸漸消散了些。 莫清寒準(zhǔn)備前往寒塔寺,去找凈云說些事情。路上安靜極了,莫清寒的目光落在前方。 隨即,他的腳步一滯。 寒塔寺前聚集了很多人,他們看上去是來